对着一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人,白废这力气干嘛,吃饱了撑得吗? 害的他们也得被迫听他恶心人。 “我艹!有....” 正窝在凳子上百般无聊的低着头,内心止不住的暗暗唾弃。 就被旁边的同事猛踹一脚,稳稳踢在了凳子腿上。 ‘噗通’一声,摔的个结实。 “有什么有,有就去生你我踹凳子干嘛。” 瞬间被摔清醒的帽子叔叔,爬起来骂骂咧咧。 却被一旁的同事死死捂住,重新按回了凳子上。 一群人乌泱凑过去,将监控器围的严严实实,丝毫未注意到后面有个可怜人被捂的面色涨红,两眼翻白。 同时被捂住口鼻憋的可怜人两腿猛踹,止不住的挣扎。 知道早八的牛马怨气比鬼都重,但也不至于真的让他去当鬼吧。 这是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怨气,要黑化了? 可为什么让他来当炮灰啊。 呜呜呜,有时候真的挺想报警的,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进了单位,还是进了匪窝。 挣扎的‘呜呜’声在看到监控的瞬间戛然而止。 扒出指间缝隙小口的喘着气,眼睛瞪的铜铃大小,死死盯着监控器,一眨不眨。 监控器内,濮玉泽早已不是沉睡模样。 暴喝一声,一跃而起,对着贾欣蕊的脸就是狠狠抽了过去,将人直接扇飞在地上。 好似不解气般,抬腿又是狠狠一踹。 口中‘女表子、贱人’,怒骂声不绝于耳,句句都是要打码的程度。 贾欣蕊被踹的身体一抽一抽,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不能移动半分,任由有力的大脚凶残的落遍全身。 眼见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帽子叔叔们赶忙闯入,将人按倒的按倒,送医的送医。 一场闹剧至此落下帷幕。 冥冥中,他们有种预感,案情要有重大突破了。 果然,在将人彻底控制住后。 濮玉泽拽住帽子叔叔的袖口:“我要改口供。”嗓音嘶哑,好似破漏的风机。 鹰隼般狠厉的目光暴戾凶恶,眼中爬满了鲜红的血丝。 要不是有24小时监控,确定除了贾欣蕊没有人前来探望,帽子叔叔们都要以为濮玉泽被掉包了。 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谁能想到睡前还执迷不悟,不惜一切代价,一心想要护着贾欣蕊的一个人,一觉醒来便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将人往死里打。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濮玉泽肯说实话,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案件已经拖了快三年,是时候该给受害者一个公道了。 果然不出帽子叔叔们所料,三年前的肇事杀人案是贾欣蕊自主意愿所为,本次更是为主谋。 贾欣蕊的罪行罄竹难书,彻底不用出去了。 濮玉泽做了伪证,罪加一等。 二人就这样在里面相伴到老吧。 如果还想相伴的话,不过这也由不得他们选。 就是最后濮玉泽提出想要见祁逸一面。 帽子叔叔们最看不上这种背叛兄弟还打女人的人渣,根本不想通知。 但想起祁逸上次留下的话,终究还是打通了电话,正好也说一下案情的进展。 至于祁逸到底来不来,那就看祁逸自己了。 不过最好别来,这种人,见了也是恶心自己。 而祁逸,接到电话全程淡定的毫无波澜,听到濮玉泽说要见他,更是拒绝的干脆。 对于一个帮别人背刺他的人,他没有兴趣去见对方。 要不是濮玉泽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祁逸甚至想要亲自动手报仇。 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来自作者的温馨提示:法治社会,法治社会,法治社会!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小说的小说,现实的现实,有事找帽子叔叔,不要私下武力解决。) 濮玉泽知道祁逸拒绝来见他,颓然的滑坐在地上。 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不论是低谷期的援手鼓励,还是研究院的极高权限,都是他不可能再得到的存在。 终是双手掩面,痛哭出声。 可又有谁在乎呢。 光屏外,小狐狸和小鲸鱼兴奋的一个击掌(???)╯╰(???)?。 真好,坏人都受到应由的惩罚啦~ 让他们敢害自家宿主(大人)。 激动后发现是对方,又嫌弃的撇了撇嘴,兀自转身,嫌弃的擦了擦刚刚碰触过的掌心。 回头发现对方想通的动作,当即怒火中烧,又是一场激烈的打斗拉开帷幕。 祁辞闲适的靠在树下,悠闲的望着半空中的电光火石,打吧打吧,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锻炼减肥了。 初升的阳光洒落大地,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嗅着鼻尖清新的草木香,只觉一片岁月静好。 当然,要是这个时候,祁逸可以躺在他身边,那就更好了。 闹腾够了的两小只从新跑回祁辞身边。 你推我一下,我踹你一脚,争夺着祁辞怀里的位置,最后还是祁辞一左一右将两小只同时抱进怀里, 才结束了这场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