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怎么让祁逸娶她,才是重中之重。 等嫁给祁逸,还怕祁逸不沉迷于她,对她言听计从? 母女二人凑在一起,蛐蛐了半晌也没蛐蛐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因为相互推卸责任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听到了贾父的车声,才匆忙做出决定,由贾母再次登门拜访祁家。 既然祁母那么担心自己儿子注孤生,热衷于给祁逸找媳妇,那就直接给祁逸送个媳妇,不求情爱,只要名分,兑现儿时娃娃亲的承诺。 她都这般善解人意委曲求全了,祁家还不得赶忙同意,将她风风光光迎娶进门。 祁逸要是能爱上她最好,要是不能,钱都到手了,想要什么样的帅哥还不是挥挥手的事。 何必费心思讨好祁逸。 何况,祁逸不能永远年轻帅气,但是年轻帅气的帅哥还是永远都有。 不得不说,贾欣蕊出生时一定没有被抱错,这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几斤几两的模样,简直和贾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且不说‘娃娃亲’一说只是祁逸出生时祁母的戏谈,就算不是,她们也早在当时就拒绝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何来履行承诺一说。 何况祁家曲家人又不是傻子,还能让偌大的家业落于他人之手不成。 只能说贾家人想的太过美好,沉浸于自己美好的幻想,只能让现实教他们做人。 再次登门的贾母灰溜溜的被门卫拦在门口,别说让祁家履行娃娃亲的‘承诺’,就是连门都有没进去。 早在前一晚,祁母就已经看到了祁父从祁逸那顺来的资料,贾欣蕊这二十几年的人生,不可谓不精彩。 除了刚出生时只能哭闹,嗷嗷待哺。 自能自主行走后,栽赃陷害是家常便饭,霸凌欺辱更是轻描淡写。 可谓是劣迹斑斑,让祁母不得不感叹真是开了眼了,一个孩子竟能有这么强的恶念。 自家女儿什么样子,她不信贾母不清楚,不好生管教也就算了,竟然还妄想让她儿子娶她,简直是痴心妄想。 连带着,对贾母也有了些许意见。 人大概就是这样,在结果摆在面前之前,劝说再多,也不会听进去半分。 不管贾母回家一通摔砸咒骂,如何生气,毛球此时蹲在一棵巨大的树下,仰头陷入了沉思。 就见巨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苍绿,显得地上小小一团更加渺小。 饶是这样,小狐狸也不肯放弃,下肢用力,努力的立起身子,试图距离树叶更近几分。 伸长的脖子,瞪大的双眼,费力的高昂起头颅,一站就是一整天,似乎在透过层层树叶寻找着什么对它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而让毛球认真寻找的存在,此时正在树冠的顶端睡的香甜。 纤嫩柔软的树叶小心回笼,形成一个硕大的圆球。 仔细看,便见其中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小心守护,成保护之状。 莹莹柔光透过缝隙四散开来,哪怕在明媚的白日,也不能遮掩其锋芒,忽明忽暗,节奏舒缓而规律,好似呼吸一般。 随着时间缓缓流淌,金乌、月车两两交替。 半空中的柔光在肉眼可见的停顿后终于越发明亮,片片树叶迎风舒展,层层打开,展露出其中隐藏的秘密。 只见一颗圆润的巨蛋缓缓升高,飘浮于半空之上,洁白的蛋壳光滑水润,闪动中一道繁复的花纹缓缓浮现。 清冷,神秘,却又不失高贵。 显现瞬间,无形的威压四散开来。 霎时间,风停树止,只余无声的臣服。 树下的毛球简直被眼前的一幕看的傻眼。 它宿主呢!那么大一个宿主呢!!怎么就成颗蛋了!!! 一切要追溯到祁辞睡着开始说起。 在少年裹着小毯子睡熟后,蓝色的空间仿若开始进化了一般,空间摇晃,荡起层层涟漪,‘咔嚓’一声,裂为两半。 上层上浮,化作天空,水雾弥漫,凝成云朵;下层下移,长出草地,朵朵小花,接连钻出。 摇晃间,一棵小树缓缓长出,张开叶子一口将少年吞下,连同毯子紧紧包裹其中。 拔地而起,直冲云霄,待毛球回神,早已长成参天巨树,一眼望不到尽头。 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不知从何处钻出,朝着巨树的方向围成一圈。 由小到大,整齐排列。 天上飞的,地上爬的,互不打扰,老虎兔子和平共处,不吵不叫,虔诚朝拜。 看到毛球啧啧称奇。 片刻后,清风拂过,动物们好似接收到什么信号,四散而去,未有片刻逗留。 树下只余毛球一狐,显得空旷异常。 飘落的树叶随风打转,缓缓落于小狐狸面前,哪怕不是秋日黄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你爸不要你了~你爸不要你了~~你爸...不要你了~~~~~’ 小狐狸直接立体声混响幻听,一整个暴风哭泣,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