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祁逸头一次生出了罢工的念头。 这破工作是干不了一点! 将手抬到唇边,轻咳一声试图吸引祁辞的注意,然而祁辞必然没有身为贴身秘书的自觉,游戏音效继续,将祁逸无视的彻彻底底。 实在被咳烦了,头也不抬小手一挥,表示他待着很好,让祁逸不用管他,忙自己的便好。 气的祁辞第N次想把他扔出去。 终于在一声声‘bonus time’中忍无可忍,带着浑身冷气走到祁辞身后,探手拿过讨人厌的手机,从牙缝艰难挤出两个字,似乎要被咬碎。 “祁辞!” 昔日淡漠冷酷的双眸像要冒出火来,冷冽的声音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怒火几乎凝为实质,铺天盖地向祁辞袭来。 祁辞也不害怕,似是看不到祁逸的怒火,扯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对着祁逸大大咧咧的笑。 “逸哥~” “逸哥是渴了吗?是想要喝我的独家秘制咖啡了吗?” 随即乖巧的将腿放在地上,弯下腰身系好鞋带,随着弯腰的动作露出一节白皙的后腰,精瘦的腰肢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发光,引得祁逸移不开眼。 身后的连体帽掉落扣在祁辞头上,几撮微卷的头发调皮的从帽内翘出,显得祁辞更加年幼。 随着祁辞的起身,腰间那抹晃眼的白皙不在,祁逸这才如大梦初醒,在内心猛甩自己一巴掌。 竟然盯着小孩的腰出神,真是禽兽。 他可才18岁,还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弟弟,母胎单身也不是这个饥渴法。 眼见祁辞探身过来,鼻尖全是祁辞发间独有的清香。 是一种淡淡的香气,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有种冰雪初融的清澈,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 水杯放的比较远,祁辞几乎整个人趴在桌上指尖才勉强碰触,卫衣宽松舒适,透过衣领可以隐隐看到那点粉嫩的颜色。 让祁逸本就燥热的内心更加火热。 但想到那杯毕生难忘的咖啡,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祁逸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突然觉得他打扰祁辞游戏是个严重的错误。 为了让自己不被要命的咖啡送走,手动将水杯离祁辞更远了一些。 将手机塞进祁辞手中,干脆利落的告诉祁辞可以下班了,一会司机会送他回去。 祁辞看着屏幕上十五点整的报时,有些想笑。 他泡的咖啡有那么恐怖吗? 毛球:那玩意,喝了能活着算大人命大,可惜它不敢说。 祁辞很给面子的没有拆穿,拿着手机道了声晚安,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离开。 看着祁辞愉悦的背影。 祁逸再次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到底为什么要让祁辞来上班,就为了让他领着工资气他? 顺便,毒死他? 要不,让他去出(旅)差(游)吧。 但想到要好几天见不到祁辞,心里又有些莫名的堵得慌。 再次觉得自己病不得轻。 一切的纠结在林秘书抱着一摞文件进来时戛然而止,还有文件没有看,会没有开,哪有空纠结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