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源宗被两名忍者紧紧押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不甘。 在众人未曾预料的一刻,他突然暴喝一声,“八卦.空掌!” 只见他掌心中迸发出凌厉的查克拉,一击便将靠近他的那名忍者打得凌空飞起,生死未卜。 “好胆!” 泉奈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愤怒如火,身形迅速窜动,擦着空气而过。 一拳便击中了日向源宗的小腹,直接将他反方向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向了会议室远处的墙壁。 “砰”的一声,整个会议室猛地一颤。 日向源宗痛苦地呻吟一声,还未等他的白眼捕捉到泉奈的踪迹,泉奈一闪瞬间来到他的面前。 此刻的泉奈,周身被火焰紧紧包裹,如烈焰中的修罗。 那火焰,近距离的接触让日向源宗感到难以承受。 泉奈不待日向源宗有所反应,迅速抬起膝盖,顶撞在他的小腹,直接将其胆汁,苦水都给撞了出来。 还不解恨,接着,泉奈更是反手持起日向源宗的头颅,与自己的膝盖狠狠相撞,一声惨叫响起。 鼻骨断裂,鲜血四溢。 泉奈单手轻松地将日向源宗提了起来,将他重重地按在墙壁上,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日向源宗说道:“白眼,原来也不过如此。” “日向族长,你真是愚蠢至极,难道你以为凭借你那点微末的力量,就能插手村子的高层事务吗?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 “难道是因为你平日里习惯了迫害自己的族人,所以以为别人都会像你的族人一样对你俯首帖耳?” 日向源宗被泉奈的话刺痛了内心,但他此刻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冷冷地盯着泉奈,眼中充满了不甘。 然而,这样的反应却更加激怒了泉奈。 “呵忒!” 泉奈毫不客气地一口浓痰吐在日向源宗的脸上,动作之粗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斑也是微微吃惊,他这个弟弟今天这是怎么了? 按道理来说,这个日向源宗杀了就杀了,何必动这么大怒气? 他们之间有私仇? “你们日向一族,向来喜欢用‘笼中鸟’这样的咒印来迫害自己的族人,宗家像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一般,而分家则世世代代奴隶般被束缚。” “像你这样满脑子封建余孽的人渣,我打死你,你们日向一族的其他人也只会拍手叫好!” 泉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 日向源宗没想到泉奈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在众人面前侮辱自己,颤抖着双唇,想要反驳,却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 那声音颤抖得如同筛子一般。 泉奈的眼神如同冬日里的寒冰,他可以接受世间的种种不公与龌龊。 如仗势欺人、两面三刀、虚伪狡诈,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人性中的阴暗面,各凭本事罢了。 但唯独有一点,他绝对不能容忍——那就是“笼中鸟”这样的歹毒咒印,它如同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着日向一族分家的命运,将他们贬为宗家的奴隶,世世代代,永无翻身之日。 想到此处,泉奈紧盯着日向源宗,冰冷的眼眸要将他彻底吞噬。 一只手已经悄然握紧,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轻易捏碎日向源宗的喉咙,让他瞬间丧命。 然而,就在此刻。 柱间不顾宇斑投来的警告目光,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慈悲:“泉奈,到此为止吧。” “日向源宗虽然确有过分之处,但念在他加入村子以来也曾立下不少功劳,不如就将他监禁起来,以示惩罚。” 泉奈紧盯着脸色稍许缓的日向源宗,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你以为自己已逃脱了死亡的命运吗?但很遗憾,那只是你的错觉。” 话语间,泉奈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覆上了日向源宗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一触碰,泉奈周身猛然爆发出一股磅礴的生命力,但这生命力却并非温暖治愈,而是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凛冽。 柱间目睹此景,脸色大变,这是自己木遁的力量! “斑,快!我们必须阻止泉奈!” 斑却只是沉稳地按住柱间的肩膀,冷声道,“柱间,有些事你不做总得有人去做,而且泉奈是对的。” 柱间的目光转而投向了扉间,期望能从弟弟那里得到一丝支持。 但扉间却异常地沉默,他的视线牢牢锁定在泉奈身上,眼神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和期待。 这股情绪,在他紧抿的唇角和微微颤抖的手指间悄然流露。 终于要出现了吗? 大哥的木遁在泉奈身上完美融合,这是怎么样的场景啊! 真是太期待了! 日向源宗感受到那股从心脏位置蔓延开来的寒意,那是死神的低语。 他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 很可惜,一切早已注定。 泉奈低喝一声,声音虽轻,却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木遁·扦插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