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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卡文迪许握住她的脚踝,“要把多余精力释放在其他活动中。”
“我们做许多运动。射击,击剑,马术??”
他停住,“艾丽西亚。”
她不听话,还是要逗弄他,可是她的眼中没有柔情,只有观赏。
但他为什么,他被她勾起了完全的渴望。
“所以你打架斗殴?”
他想她再碰他。
“哪有!”
好吧,想了想是这样。他恶名远扬,他是那种最好事,最不好惹的贵族子弟一员。
从大学毕业后,开始注重脸面收敛很多。
他声音急促。
“我感觉我快疯了。”他哑着嗓子。
他发现了,她在玩弄他。
她还这么冷漠。
艾丽西亚停住。她看够了她堂兄的脸色变化。
她过来,他自然地昂起头。
她摸了摸他脸,在嘴唇蜻蜓点水了一下。
“多少天了,我们没同房。”
卡文迪许看着她,一时没懂得在说什么。
他回过神,“我不记得,一周。”
“和之前比有什么变化?”
艾丽西亚继续她的观察报告。
他想吻她,被她挡住。
大概是食髓知味,一开始就止不住,渴望,憧憬,依恋,幻想。
他告诉了她。
“这多久能结束?”
艾丽西亚想到了姑姑说的三个月。
“我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
如果永远不会呢。
她捏着他的下巴。
“你变了好多,堂兄。”
卡文迪许好久没听她这么叫过了。
她的手轻轻放上,他被逼到了沙发一角。
卡文迪许扯松了领结,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艾丽西亚垂眸,指尖碰上那一排纽扣。
示意着让他来。
卡文迪许用尽最后的意志抗拒着,“在这里不行。”
“艾丽西亚。”他平复着,虽然他们离得那么近。
再重复一下昨晚的流程,他感觉他精神要崩溃了。
在这里不行,意思在其他地方可以。
“你在想什么?“
不是他认为的那样吗?
他脸上带着红晕,她坐在了他的身上,递来了舌尖。
卡文迪许抓到救命稻草似的。
“你原来不想我那样。”他好受多了。
他就按照她命令的,他看得懂她的每道指使。
糊里糊涂地摸开了银质的扣子。
然后,他的眼眸骤然睁大,停住。
“不。”她的手心要更柔软,他最喜欢亲吻的地方,现在却??
他要逃掉,拒绝。
“不许动。”她托着他的脸。
她的眼睛始终看着他,他躲避着她的目光。
“看着我。”他跟那次一样,干脆地过来吻着她。
她想说什么,全被他的吻淹没。
“这叫什么?”艾丽西亚没放过他,以务实的态度探究着。
他战栗着,轻轻喘息着,“我不知道,见鬼吧,管它是什么。
“艾丽西亚,艾丽西亚,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在她面前丑态百出,她就是喜欢玩弄他!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扣住手腕,索吻着。
深深地吻着,他伪装的温柔褪去,身上更多的是男人的特质和压迫。
艾丽西亚亮着眼睛。
她又发现了他的另一面。
“对不起。”他埋在她的肩头。
他刚才就像一种强迫。他看着她脖颈的红印,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她没用多少力气,就掌握了他的欲望。
他看似主动强势,可仍被她掌控着,就像一张柔软无形的网。
“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他恳求着。
她的手过来,揽住他吻着。
算了,还是就这么对他吧。
他在他妻子面前流露了最肮脏最本性的那一面,跟平时的房事不同,只是他一个人的。
由此显得更加难堪。
他的领结被扯下,他衣衫凌乱。
她嘴角是奇异的弧度。
她把他丢了下去。
“和昨晚有什么不同吗?”艾丽西亚做着她的对照。
他说不出话,只得报复性地吻她的肩膀。
他想也对她那样,可这不好。
他们现在这么混乱,太不道德了。
但是??
她的腿勾上他的。
她的眼眸比他要圆点,“你平时是碰的哪里?”
她大概已经弄清楚了男人的部分,她很聪明。
“艾丽西亚。”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不容拒绝。
他告诉了她,他没想过他们会有这样的对话。
艾丽西亚了解后,行动起来。
她有种果断,这变成了,他亲眼看着她。
他的天使在做什么。
卡文迪许失神地望着她,从脖颈到肩颈蔓延的一片。
她埋在他的身侧,咬着他的喉结。
他抽了口气。
这时他反而冷静下来了。
“要我来吗?”她摇摇头。
之前的羞耻感退却不少,潮水一样。
她大概明白了欲望的成因,属于自己的,而不是别人带来的。
艾丽西亚面对不了解的事物,第一反应就是要弄个明白,不是听说,而是亲身试验。
卡文迪许第一次认识到,他的妻子不能以常人的标准看待。
她喜欢那种愉悦的感觉,当她自己掌握后,她意识到,她不需要他了。
于是她踹掉了他。
“双数日。”他被拒之门外。
卡文迪许想着,她玩弄了他,他要被她毁了,但他不讨厌。
他只是害怕被玩够的那一天。
白天的时候,艾丽西亚模样没什么不适,反而是他不敢直视她。
她坐在床沿,她有白天擦澡的习惯。她的睡衣耷拉着,露出肩膀。
“我的手指没什么茧子,跟你的不太像。”
卡文迪许知道她指的什么。
“艾丽西亚!”
她发现他对她还有点用处。她喜欢他的唇舌。
艾丽西亚歪着头。
两人享受了几天温存。
艾丽西亚有时会突然过来吻他,她对他很亲近,满怀依恋。
她让他给她梳头,穿长袜,她看着他系着她的衣裙,指节抚上她的肌肤。
她弹钢琴,他凑到身边,一下下合奏拢住手。
她习惯了他怀里的温热,手足不至于冰凉。
每天散步,他们去骑马,回来后,他笑着把她抱下来。
她对他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在发现欲望无害后,接受并直面了它。
她再也没提出那样的举动。
这让卡文迪许既松了口气,又怅然若失。
他埋下的那句,有的不算,起了效果。
他叫她“可丽饼”,看她脸红的模样。
他取悦着她。一半出于惶恐的心态,一半是占有欲。
他想,但不敢。只能这样实现。
那时候她就会动情。
他服侍着她,知道她懒得动,就更尽心尽力。
“你要拿这个嘴亲我?”艾丽西亚推了推。
他脸绯红,停住。
不等她说,起来去漱了口。
回来一看,艾丽西亚正拥着毯子,睡着了。
他笑着上床,抱住她。闻着她那头金发温热的气息和一股芬芳。
他要和她睡到凌晨。
问起来就说他早就回房间去了。
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他抱着她,喃喃地说,我爱你,艾丽西亚。
以前他从来不表达过我爱你,没叫过名字。
除了在床上。那时候他才敢借着这个,大胆一些。
现在说出这句话好像容易了许多。就像他每次都会说上很多。
在蜜月期的收尾阶段,卡文迪许就这么发现,艾丽西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接受他了。
就在她说完她知道他爱她之后。
她那天的模样,始终在他梦中浮现。
他看着她动情,想触碰,消失不见了。
他们这么热闹了几天,艾丽西亚才想起这次新婚的任务。
她做了判断,“这样生不出孩子吧?“
“不要想这个了。”他跟她十指相扣,“我才不想要孩子。”
他更喜欢她,他想象不到怀孕的那八个月他要怎么度过。
更想不到??
“你在想什么?”
她现在都乐于吻他。
他没想到,他们的关系会突飞猛进。
他看着她荡秋千,裙摆荡漾。
“你别推了。”她偶尔会皱着眉,回头说。
她在书房里乱翻着文件报告,他习惯看账后在空白处写上有疑虑的部分。
他放下羽毛笔,仰头看着她。
黑发蓝眼,根根分明的长睫,衬着带笑的嘴唇。
艾丽西亚看了看。
她坐了上来。
他一时不稳,差点碰翻了墨瓶。
“你干什么?”他的手已经握上腰,可还是要这么说,“你怎么天天想着这样。”
他玩笑着。
她让他吻她,垂下的眼睛好像在说,你不是吗?
他迷恋她的任性和直白,他挑动了她的欲望。
他确信了,“你一定也喜欢我,艾丽西亚。
她在他身上,笼着那一处圈椅。
她全身心地属于着他。
他脸红透了,低头用帕子擦着手,她觉得脏,不会让他碰她。
她没有起来,他们身上都晕染了一种气息。
她捧着他的脸,在他要吻她时,轻飘飘地溜下。
他们在床上和床下很不一样。卡文迪许其实发现了。
床上温情,予索予求。
床下各干各的。
她的眉尾在餍足后,是十足的冷淡。
晚饭时威廉.卡文迪许看着她出神,吃的东西索然无味。
即使这么和谐,他还是处于患得患失中,他担心她对他失了兴趣。
艾丽西亚对什么的爱都不长久,也不深刻。
她是她世界的主宰。
他珍惜着他能在床上拥有的一切。
他没跟她提回伦敦后做什么,享受着没人打扰的,独属于二人的时光。
遵守着单数日和双数日的设置,克制欲望,只用手和唇舌,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就这么一直下去吧。
等回了那个上流的圈子里。
他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粘着了。
他们有些不成文的规定。
比如爱上自己妻子的丈夫,会被耻笑,谁会在婚姻中寻找爱呢,爱在情人的怀抱里。
以及丈夫不会嫉妒妻子的情人,除非她公开高调地羞辱他,并混淆长子的血脉。
情人反而是彰显妻子魅力,让丈夫自豪的一种方式。
她吸引的越多,说明他越有男子气概。
他不想了,他开始讨厌这些默认的潜规则了。
他本来想用自己的妥协和低位,不动声色地拥有着她。
当发现她对他的依恋后,他以为要胜利了。
但是艾丽西亚,她无师自通地推倒他,坐在他的身上。
洁白的胴体,和纤细柔软的腰。她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就这样征服了他。
他衣冠楚楚的,揪着领结,脖颈是被勒紧的窒息。她咬着唇,好像在问他为什么不吻她。
他想压倒她,最后手掌只是停下放在腰际。他浑身都在绷紧,伴随着被压抑的叫器。
我比她年长成熟,我要学会压制住内心的渴望,痛并愉悦着。
他才是先被占有,被征服的那一个。在快感的沉浮中,卡文迪许忍不住想。
他认输了。
你是小魔女。艾丽西亚。
卡文迪许意识到,是他教会了她怎么征服他。
他舍不得全然用上,她却毫不在意。
她搭在他腿上的腰肢,她满不在乎地问他为什么这么纵欲,那时候就注定了结局。
艾丽西亚,我会爱你一辈子。迷恋你,为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