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本想离开酒吧。 看到趴在桌子上的人,脚尖掉头走了过去。 伸手扒拉她的手臂,“喂,醒醒。” 朱婷睡得迷迷瞪瞪,“玥玥,你回来了?” 话落圈住对方的手臂,脑袋蹭了蹭,“玥玥,我醉了。” 秦凯恶心的拨她的手,“恶不恶心,我不是你的玥玥。” 朱婷就像一个挂件一样不放过他,越缠越紧,“玥玥,回家睡觉。” 秦凯垂眸睨了一眼对方的嘴唇,红红的润润的,喉结莫名其妙滚动,注意到自己变态的变化,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我真是欠你的。” 弯腰把醉鬼扛在肩上进了原来的包间。 昏暗的彩灯不停的闪烁着,凝着沙发上睡的跟猪一样的人。 浓眉大眼,白皙精致的鼻子,嘴巴嘟嘟的红红的,皮肤细腻白白嫩嫩的。 “啧啧!娘娘腔。” 秦凯咋舌,伸个懒腰躺在地上进入梦乡。 —— 昨晚灯光黑暗,秦凯没仔细打量过他的长相,明目张胆的眼神从头到脚将对方看了一个遍。 抬手放到他的头顶缓缓移动到自己肩膀,声音嘲弄,“兄弟,你发育的好晚啊!” “啊!!” 朱婷上一秒对他的好感在这一秒破功,直接踢了过去。 秦凯单脚跳捂着小腿,“你怎么踢人呢?!” 朱婷瞪了他一眼,“昨晚谢你了。” 秦凯快速跟了上去,“我救了你,你一句谢谢就完事了?” “你想怎么样?” 朱婷走的很快,秦凯小跑跟上,“我叫秦凯,咱们加个微信交个朋友。” “我不缺朋友。” “唉,朋友,你昨晚是被女朋友甩了吗?”秦凯喋喋不休。 朱婷愣了一下才知道他嘴里的“女朋友”是谁,“关你屁事!” “你这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秦凯愤愤不平,一大清早吃了一肚子火。 —— 战南骁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裸露的身体布满抓伤痕迹,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精壮的身体性张力拉的满满的。 意识回笼。 突然,剑眉蹙起,脸色紧绷。 翻身下床将套房翻了个遍,哪有女人的影子。 再次回到床边坐着,看到床头柜上的纸壳和游戏币,拿起来一看气的脸色铁青。 她把他当什么了? 鸭? 他就值一个游戏币? 被白嫖了? 出了一晚上力,连女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愤恨的将电话号的纸壳揉把揉把,想扔垃圾桶,又收回手揣进口袋里。 洗漱好,走到客厅找手机,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找到黑色手机,一抹红进入眼帘。 眉心拧了拧。 深邃的眉眼晦暗莫测。 嗡嗡!!! 电话刚接通,秦凯大嗓门传了过来,“老战,你在哪啊!?” 战南骁揉了揉眉心,“套房。” “我靠!我找你一晚上,你去套房躲清闲去了?” 战南骁瞟了一眼四周,到处都是他们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烦躁的皱眉。 “你在哪?” “回公司的路上。” “等我。”战南骁挂了电话。 秦氏集团。 秦凯笑瘫在沙发上,四肢卷在一起不停的抖动。 “哈哈!!!” “你奋斗一晚上就值一个游戏币,哈哈!” “不过你也算是铁树开花了,26岁终于不是处了。” “哈哈!” 秦凯笑的满脸通红,“给我说说你第一次坚持几秒?” 战南骁恨不得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杯砸死他。 女人长相都不知道,就跟人睡了。 他也是醉了。 秦凯收起笑容坐好,“老战,新婚当天出轨你真不仗义,小心你那个包租婆老婆把你咔嚓了。” 战南骁对他翻白眼,“她有什么权利管我。” “你打算怎么处理?” “帮我找到那个女人。” “你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模样怎么找?” “不管用什么办法。” “找到了呢,对她负责?你已经结婚了。” 秦凯的话他没想过,战南骁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找人,具体找到了怎么办他还不知道。 战南骁抿了一口咖啡,“离婚。” “老战,没想到你这么渣男。” 秦凯仔细端详这个发小,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这样的长相足以让女人为之疯狂。 “你老婆要是不离婚怎么办?” 战南骁眉尖突然一挑,笑的混蛋,“那就把渣男坐实了。” 他就不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 秦凯眼角不由得一抖,“你又发什么神经?” 今天周六,乔知玥早餐也没吃,洗完澡上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眼睛溜圆。 守身如玉26载,被一个鸭子夺了清白,酒不是好东西。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男人怎么那么有劲,现在浑身还疼。 还是那家灯红酒绿的酒吧。 战南骁左边一个女人,右边一个女人,一头一次性的紫毛显得桀骜不驯。 五官利落的俊脸皱在一起,双臂环抱在胸口。 秦凯蹲在摄像师旁边,着急,“老战,你现在是花心男人,你这一本正经坐在她们中间能说明什么?” 战南骁瞥了一眼两个化的跟鬼一样的女人,声音冷冷的,“把手搭在我手臂上。” 女人们终于有了反应,秉着职业精神照做,笑的妖冶。 一个女人从茶几上的果盘拿了一颗樱桃,“战总吃水果~~” 战南骁身体跟得了帕金森一样,“说话就说话,夹子音你想恶心死我?” 女人脸色变绿了,有些手足无措。 秦凯着急,“老战,你再坚持一会,想想你的目的。” 战南骁张嘴吃掉她手里的樱桃,左大腿突然被一只软软的手爬了上来,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握草!”男人条件反射的踢了过去。 “啊!!”女人倒在沙发边缘,尖细的声音响彻云霄。 男人一蹦三高跳到茶几上,“不玩了!” 秦凯扶额,“老战你别这么纯啊!再坚持一会儿。” “想想你的包租婆,你愿意每天晚上搂着她睡觉?” 战南骁rua了一把头上的紫毛,认命的回到座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