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深是个意外,他们不仅神识共用,而且思维不分主次。 他们了解主次间的利害关系可能存在弊端,所以懂得取舍。经常聆听彼此的意见,往往决断于自己有利的一面。 从不像别的恶心虫一样,总想将其占为己有,独断专行。 在成功阻止这场闹剧,了解罪魁祸首是惊君觉与非文及。 由于他们的突然闯入,不仅扰乱了人心,还拖延了前进时间。 所以下场必须死,以此缓解眼下紧张的情绪。 默深缠住,笵莱恩,头都的触角,逐个缩回。 二人仓促落地,见脱脖而去的触手,如同长针一样,奔着惊君觉,非文及刺去。 二人,本就被捆绑,架在刀枪上动弹不得,这一出击是必死无疑,哪能施法躲去。 心中暗自叹息:“老子今天,可真就成了炮灰。” 惊君觉反而乐观,见他闭眼等死,冷的一哼:“没出息。” 非文及瞪大双眼,不服叫道:“你有招尽管使来,老子能活下跪给你磕头。” 惊君觉一听,嘴角上扬。 喃喃道:“我可不稀罕。” 非文及道:“那你就闭嘴,少给老子装大爷。” 突然,两个巴掌响。惊君觉被绑的双手,竟然解了套,伸上前狠狠给了他两巴掌。 瞬间,把非文及打懵了,不怒反笑。 “惊姑娘,惊姐姐,快,快帮小的解开,我给您下跪磕头。” 惊君觉又是两巴掌。 怒道:“我有那么老?” 非文及红着脸,大叫道:“妹妹总行了吧!好妹妹快帮哥哥我解开。” 惊君觉一时性急,也懒得想他话里的意思,就图他一个嘴软。 两条个触针眼看就要扎过来。惊君觉寸长的指甲,轻易间,就将捆绑非文及的绳索划开。 非文及心中暗叹:“乖乖,这指甲还有这大用处?老子哪天也留留逃命用。” 不及多想,一团火从非文及面前喷了出去。 如同火龙一般。 那两条触针,本就胎生肉长,被火一烧,哪能不疼?立马缩了回去。 非文及手掌一拍。 大叫道:“烧的好。” 惊君觉眼睛一翻。 喝道:“你留在这,等死吧。” 说着,双腿一转,挣脱绳套奔着古来西飞去。 这等场面,虎口脱险实属不易,哪能半分停留。 忙将起身,随着一转,刀剑一倒,被群魔人按在草垛里。 “哪里逃。” 撒图库道:“我去追那白肉,你们就地火烧,先去去杂污,将表皮给我刮干净。让默深大人消消气。” 默深,缩回耳垂,伸手一拽,递到眼面前,见被火焰烧的熏黑干裂,顿时火冒三丈。 缓和中气,压低嗓门,冷冰一句。 道:“割下他的耳朵。我要尝尝鲜。” 他们天生就有生食的野性,加上心中这气,本就等不及他烧死,熟透了吃。 心想:“先吃两耳朵平平心火。” 一群魔怪,捡起地上的人皮,往脑袋上一套,瞬间恢复人模人样。 捡起着长刀,就要去割非文及的耳朵。 非文及苦苦哀求。 “吃不得,老子耳朵是苦的,臭的,吃了会死人的。” 蠕动身体挣扎时,就被拖腿拽了回来,身上有几处都被刀枪擦破,流出血。 一见血腥味,拽他的人瞬间兽性大发,按耐不住吐出舌头,竟有三尺来长,顺着他的脖子胳膊将其舔舐干净。 非文及一阵颤动,恶心的想吐。 心想:“那娘们抛我不管,也就算了。这姓古的算什么狗屁门主,让我当炮灰也就算了,受这屈辱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咬舌头自尽,一把长剑碰巧插进了他的嘴里。 嘎嘣一声响,险些崩掉几颗牙,叫苦连天。 心想:“老子想死不成,想活也难。定是这辈子罪孽深重,还没受满苦刑。” 脑袋往前一挣,想将脑勺透个窟窿而死,谁知这人又收了剑。 说道:“脑髓干净着呢?没有蛀牙。” 非文及一听愁眉苦脸,仿佛人间地狱。 打心里从未受过这种窝囊气。真是想活不能,想死不得。 真教自己如何是好。 正当垂头丧气,不知接下来怎么办,会受尽何种痛苦时。 脚下地面一阵松动,突现一个大坑,毫无征兆便掉了下去。 脑袋瞬间惊醒,四周漆黑一片,只觉一只触手缠住自己身体将他从黑暗中,拽了出来,一个翻身滚到地上,刚好落在惊君觉的脚下。 二人同时,回到初始位置。 非文及模糊双眼,就看见惊君觉吃惊的表情,瞪大双眼,险些惊掉下巴。 “你…你……你” 语无伦次道:“竟然比我还快。” 非文及一听,显露几分得意,忘得一干二净,调了调身姿,一个回摆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头发。 若无其事道:“是啊,为了给你掩护受了点小伤。” 将整理衣服时粘在手上的血迹塞入口中,舔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