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拿他干嘛?” 片刻,一众思想竟为利益开启了小差,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 也就师出有名,横竖都是正义之举。 “你说他拿了,就是拿了。交出来便是。何必刀剑相向大动干戈。” 李广仁皱了皱眉头,不知何意。面前几位近卫军也糊里糊涂。 心想:“这些家伙脑子坏了,说的什么混账话。” 又一想:“这哪冒出来这么多人。” 长枪横出,挡住人群,喝道:“我们捉拿反贼,无关人等,退后。” 这些人,仗着人多势众,哪里听得,挤着身子来到面前。鼻孔上仰,深怕脑勺不着地,摸了摸枪头,摸了摸枪杆。 嚷道:“真是好宝贝,只可惜我不用枪。我用剑。” 说着,就往这近卫军,腋下长剑摸去。 近卫军枪杆一转,将这人手挑了起来,一使力道,面前四五汉子,便向后倒去。 嘴里嚷嚷:“哎呦,哎呦喂,倒了,倒了。” 眼看身子着地,一咕噜又站了起来。 大叫道“怎么,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狗皮贴心,欺负人是不是?” 近卫军道:“再次警告你们,我们在捉拿反贼。想要闹腾玩玩童心虽好,受了罪牵连家人,可是大大的不幸。王国有套法事,专治各种不服。” “怎么我们站着不动,还能犯了法不成,你有本事就将我们打死!” 说着人五人六七八个人将他围住。 说道:“这地好,今个不走了。你有能耐擦着老子腿丫子过去。” 李广仁一看这几个近卫军被人纠缠,正是自己有趁之机。 双腿一纵便逃。这群人众双眼如铃耳面八方,哪肯放过。 以为来了救星,谁知祸不单行。 不知从哪冒出两个人来,一人架着一只胳膊从空中落下,任凭自己如何使力也挣脱不开。 突听,有人大嚷:“好身手。” 还未辨识声色方位,这人就已矗立在眼前。 这人身着麒麟服,头戴眼镜蛇盔。 手掌搭着剑拖。 说道:“朋友,道法高深。我们深知此人厉害,千方百计方法用尽也难以捕获。二位略显身手,就将其擒拿令人折服。不仅替王国解忧,也为我们做了好事,待我上报女王必有重赏。” 二人一听这话,本想从李广仁身上捞点好处,却被当成了好汉。 一时语无伦次,难以作答。 瞧见这身模样,又将女王抬出。想必此人来历非同小可。 不敢傲慢,架着李广仁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 “不敢,阁下是?” “我乃骑士团幻听。” 幻听道:“此人,殿前行刺女王未遂让其脱逃。本应抓住凌迟处死。只因还有几名同党没有抓到,加之身后所属势力不明,是否受人唆使而不得知。正所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所作所为必将受到法典裁决,以儆效尤。” 听到这话,原本围着近卫军的人,突然自顾自的散去。深怕祸及自身,殃及无辜。 这话里行间字字带针,句句杀头。无论是威慑还是恐吓,显然已经奏效。 见人让开道来,近卫军士兵,来到二人身前,将李广仁硬从手中震开,将其拿下。 在无任何言语的博弈,憋着冷汗,脚下青烟升腾,几人纷纷遁去。 二人也长吁一叹,暗自庆幸。 “差点酿成误会,险些断了命格。” 见众人目光异样,反倒抱怨起这群人来。 上前扯着嗓子喝道:“是那个家伙嚷嚷,说那人身上有宝贝?什么十全仓库捷足先登?有胆识就出来亮亮我兄弟二人的手段。” 他这为了找回点颜面,生死不论竟想与众为敌。 这架势明知故意,哪还有人敢应和,谁都明白,这硬骨头难啃。 哪有脸大不怕死的人。 众人深知这意会,又亲眼目睹那阵势。二人临危不乱,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出其不意趁乱擒住反贼。这身上多少有些本事,也就没人愿触这霉头,纷纷给了个台阶下。 见无人应声,二人却手脚难耐,表面无样,心中有气,愣是无处可泄。 心想:“这群人里,必有那趁火打劫暗藏祸心的人混在了里面。深怕惹不出事端,错过了热闹。” 又朗朗说道:“既然大伙没人自认,定是人多声杂,我们听错了字义。这去十全仓库里耍耍,便是无中生有了。现在由我道来,你们可听得真切?” 无人反驳。 又一扯嗓子叫道:“怕死的留下,胆大的跟走。” 双腿一纵,奔着梵净山顶而去。 心想:“你当我们俩傻,那就别怪我拿你们当炮灰。” “嘿嘿,让他们先死上一波,探探路。” 二人大笑“好手段” 心想:“看你们能忍得住不来?待我得了宝贝。你们就只瞪眼红吧!” 见二人远去,众人蠢蠢欲动,也没那个嚷嚷说怕死自愿留下。 只道满口的不甘:“说真的,我就是看不惯别人说我怕死,老子活了这么久至今不知死字怎写。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畜生敢在梵净山撒野。让我取他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