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定国公知道这事以后一回府就径直来了正院,叮嘱了自家夫人一些事情,又让陈夫人给叶昭宁带些东西。 陈夫人接过匣子,打开一看又数了数,不禁惊呼出声,“三万两,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这淑儿出嫁你才补贴了三万两,宁儿刚有孕的时候你不是送过银子了吗,怎么一下子又拿出来这么多。” 定国公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好了,夫人我自有我的法子,你交给宁儿就是了,再者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淑儿私下贴补过,不过没有同你说过罢了。” 陈夫人闻言脸上露出几分狐疑之色,问道,“真的,你还给淑儿贴补过银子?”她显然是对定国公的话持有怀疑态度。 定国公点头,“嗯,不信你下次见到淑儿是问一问就知道了,再也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拿到明面上来说的,有了里子就足够了。” 陈夫人闻言没在追问下去,她也知道自己的夫君有自己赚钱的门路,这种事情他若是不说,她自然也不会追问,但是却不知道他手里这么宽裕罢了,她有些好奇的问道,“夫君,你手里到底有多少私房,怎么看着你拿这三万两是眼都不眨一下。” 定国公哪里会不知道自家夫人的意思,便笑着解释道,“手里是有些银子,但也不至于一下子拿这么多还眼都不眨,这段日子刚好赚了一笔,所以手里才有余钱。” 陈夫人相信了定国公的话,她也知道这事即便问了定国公也不会与她详说,也不愿意自讨没趣,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香雪苑中,舒容华接到赏赐还有迁居漪澜殿的口谕以后,心中五味杂陈。 芬儿不解的说道,“这皇后怎么突然让咱们搬到漪澜殿去,这漪澜殿虽也是个宫殿可是比咱们却也香雪苑大不了多少,而且还要居于顾婕妤之下,她住东侧殿,咱们却只能住西侧殿。” 舒容华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咱们这位贤明大度的皇后娘娘这是在以公报私呢,她这是不满意我借着她往上爬,所以才如此对我,说是为了感激我,实则就是为了羞辱我罢了。” 芬儿闻言气愤不已,“就这般做派还贤明大度呢,奴婢是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分明就是心胸狭隘。” 话音刚落,舒容华的巴掌就落到了芬儿的脸上,“放肆,谁允许你擅议皇后娘娘的?若是再敢口出狂言我就把你送到宫正司去宫规处置。” 芬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愣了神,捂住脸猛的跪倒下在地哭泣道,“主子,奴婢这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啊,您.......” 舒容华并没有因为这话心软,而是又给了芬儿一巴掌,冷声道,“哼,我们马上就要搬到漪澜殿去了,那里人多嘴杂,隔墙有耳你若是如此不知收敛可曾想过后果,这两巴掌就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以后管好你的嘴,听明白了吗?” 芬儿也不敢顶嘴了,连连磕头求饶颤抖着嘴唇说道,“是,奴婢明白了,奴婢明白了,日后再也不敢胡言了,求主子宽恕。” 舒容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只留下一句责罚,“在这里跪三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殿外,去了拾翠殿。 三日后陈夫人带着顾瑜还有景睿去了宫里,凤仪宫内叶昭宁显得格外激动,对着刘嬷嬷道,“嬷嬷,自我有孕还没有见过母亲呢.......” 刘嬷嬷慈爱的笑着安慰道,“娘娘不必着急,这不是马上就要见到了,不着急。” 叶昭宁却一直焦急的往门外看去,刘嬷嬷知道她对虽然并不时常提及陈夫人,但又有哪个女儿会不渴望得到父母的爱呢。 过了好一会儿,兰月总算是带着众人到了,陈夫人和顾瑜进来,目光落在叶昭宁的身上,总觉得比之上次见面有些清减,眼眶也有些红了。 但还是依着规矩下拜,恭敬中带着温情,“妾身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叶昭宁见状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暖流,她自己行动有些不便,就让刘嬷嬷赶紧将她们扶了起来,笑容温暖明媚,“母亲,阿嫂快坐。” 两人依言落座,陈夫人目光温柔的看着有孕在身的女儿,又高兴又心疼,关切的问道,“娘娘这段时日身子如何?可还康健?害喜可严重?”话语间满是母亲对一个女儿的关心。 叶昭宁笑着回道,“多谢母亲挂念,身子康健,害喜倒是不严重自三个月以后就几乎没有了,如今已是无碍。” 顾瑜笑着接过话茬说道,“如此娘娘也能少遭些罪,妾身怀景睿的时候头几个月吐的饭都吃不下,连带着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娘娘倒是气色红润,可见身子康健。” 叶昭宁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问道,“哎,对呀我的小侄儿呢,快抱过来让我瞧瞧。” 陈夫人闻言让奶娘将孩子抱给叶昭宁看,笑着道,“睿儿出生以后娘娘还未曾见过吧。” 叶昭宁襁褓中说的香甜,那模样跟小猪一样憨态可掬的小侄子不禁笑道,“是啊,所以才让阿嫂带着小景睿进宫来让我见一见呀,这孩子养的真好,一见就让人心生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