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吃了东西喝了碗灵泉水,估计众人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幸存者们也觉得奇怪,刚才吃过东西后,身体轻便不少,以前别说是走路了,躺着都浑身疼痛,简直痛不欲生,现在不痛不说,还有些气力。 陆北辰和傅凌留在了最后,大使接过梦真真,这一刻眼泪绷不住的往下流,那些畜生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陆北辰和傅凌从实验室出来,江衍已经在门口等待。 “现在咱们要做什么?需要继续留在这里吗?”江衍问。 “幸存者们身体内病毒未清理,我要去给他们治疗,这里大使会安排人接管,咱们跟着大使去安全屋。” 傅凌找到大使,将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告诉了他:“大使,我是医生,治疗他们我可以帮忙。” 大使有些讶异,实在是傅凌看起来太年轻。 傅凌当然懂人家顾虑什么:“他们体内含有病毒,具体病变到什么程度,目前尚未可知,加上他们身体亏损严重,刚好我是这方面的专家,会尽力在离开岛国之前帮他们调理好。” 大使没有立马答应:“先离开这里再说,你们跟我走吧,至于这里,我会留人封锁,不会让任何人入内,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 回去是陆北辰开的车,傅凌突然问道:“大使,您认识广奇山治吗?” “在新闻和报纸中见过,他是岛国有着大善人的称号,还是方太药物协会会长。” “大善人?呵!谁给他颁的称号?也不怕遭报应。”傅凌直接吐槽。 “哦?傅凌同志,你对他似乎很有意见。” “大使,那么山口博士这个人,您了解多少?” “山口博士也是名声响当当的人物,这人医术方面有很深的造诣,据说非常厉害,而且…他长年热衷于各种研究…”大使越说眼睛瞪的越大,他似乎想到什么,有点不敢置信,表情变得极为凝重问道:“难道抓我们国人去做研究,他们也有份?这是你们猜测还是…?” 带着疑问看着傅凌,等着他给出答案,他希望是自己多想…然而现实很残酷。 “不是猜测,而是已经证实,这个实验室就是由他们建造,山口博士正在研究一种新型病毒,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想研究出什么,但是以目前我所了解到的资料分析,绝对是危害性很强的病毒,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拿我们国人做实验,这绝对不是巧合,他们目的性非常强,一旦大量投放入华国,如果没有及时得到治疗,那么将会死很多人。” 傅凌又继续分析:“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当中有人非常仇视我们华国人。” 大使听后汗毛直立,头皮一阵发麻,他有些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事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傅凌胡诌道:“关于我们怎么知道山口和广奇山治是幕后主使,这点还是从实验基地里抓住的实验员手中得知,我留了两名活口,对他们严刑拷问,最后他们受不了才出卖了自己老板,还带我找到了关于试验阶段的病毒资料,唯一幸运的是,他们虽然研究出了很厉害的病毒,却没有真正注入幸存者体内,不然他们不可能活这么久。” 傅凌解释的非常清楚,大使一副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他们简直欺人太甚,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针对我们华国人!” 傅凌又向大使介绍了陆北辰和江衍,两人的身份也顺便提了一嘴。 知道陆北辰和江衍是国家派来营救幸存者的军人后,大使对两人也更加的尊敬。 问起傅凌是否也是时,她赶忙解释:“我不是,我现在还是上大一的学生,陆北辰是我丈夫,因为我是医生,所以这才让我来帮忙!” 原本大使对傅凌的医术保持观望态度,现在却有几分相信她确实两把刷子,毕竟能带她一起来出任务,这就足以证明这点,尤其是他们还是夫妻。 “大使,还请为我们保密,我们非正规渠道进入岛国,一旦被人盯上会比较麻烦。” 大使连连点头:“我理解,放心吧,我就当没见过你们…还有,我想知道的是…那些实验人员是你们干掉的?” 傅凌丝毫没有隐瞒,大大方方承认:“是的,他们所做的恶罄竹难书,简直罪大恶极,如果就这么放过他们,保不齐过段时间换个身份又被放出来,大使,我实话实说,对于岛国上面知道后如何处理,我是保持怀疑态度。”傅凌的意思很明白,对岛国的不信任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大使,我们能跟您说的也只有这些,再细致的就只能抱歉了,这属于机密。” “嗯,我懂!” 安全屋距离实验室并不远,大概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车子在安全屋门口停下,这是一栋独立宿舍,总共有三层,每层有十个房间,而房间里是四张上下铺。 因为受害者们情况比较特殊,原本是驻军宿舍,临时通知他们紧急撤离,被安排到其他地方暂住,目前里面空无一人。 所有患者都集中在了二、三楼,这六十多人里,只有孟真真一个女孩活了下来,其她女性都没能扛过来,先一步死在了试验床上。 因为孟真真是女孩,显然和他们挤一间宿舍并不适合,最后给孟良分配了一间房,他带着孟真真单独住。 受害者们经历几个月暗无天日的日子,在实验基地里,他们呼吸全是消毒水和各种药物掺杂的味道,下车后,一个个贪婪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有些人甚至泪奔,此刻感受像是恍如隔世般。 下车时,孟真真已经醒来,她被爸爸牵着,孟良刚好看到傅凌等人,他蹲下身,在孟真真耳边低语了几句。 就看她茫然的望向这边,孟良牵着她的手缓缓走过来,对傅凌充满感激:“大夫!谢谢您救了我女儿,她醒来后觉得身体很舒服,一点儿也不痛,这都是多亏了您的医术,谢谢!”同时给傅凌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