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知哈哈乐着,也怕方华他们突然下楼,松手背着小手去门口站着:“你先洗碗啊,我去洗澡。” 说着蹦蹦跳跳的跑了。 周西野无奈的笑笑,低头继续洗碗。 周小川跑着进家,在门口剁了剁脚,又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探头见客厅没人,厨房只有大哥在,放心的过去。 “哥,今天怎么你在洗碗?爸妈都上楼了?” 周西野刚擦好灶台,慢条斯理的洗好抹布,拧干叠成小豆腐块一般,放在一旁。 才抬头看着靠在门口的周小川:“我听妈说你要去海关上班?” 周小川愣了一下:“我还跟妈说先不要跟你们说,不过也没关系。今天晚上,已经和小六的舅舅确定了上班的日子,下周一就去报到。” 周西野知道拦不住:“去上班,一定要一点心眼,任何经手的东西,都要千万小心。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去碰任何不该碰的东西,还有,不管什么人找你办任何事情,哪怕是举手之劳,都要拒绝。” 周小川皱眉不耐烦:“哥,你也觉得我没有脑子吗?就是一个工作,我还能出多大的错?” 周西野语气更严肃:“你随手签的一个字,都可能会被人做文章,不要把外面的人想的太好,谨慎总是没错。” 周小川觉得周西野说的有点儿夸张了:“哥,你放心,我又不傻。” 周西野见周小川吊儿郎当的态度,知道不让他吃亏,他就永远不长记性。 抿了下唇角,懒得再跟他说话。 去碗柜上面把周承志没喝完的茅台拿了下来,转身出了厨房。 周小川也有点儿生气,觉得小六舅舅说得对,当家里有一个优秀的孩子,另一个孩子就会被一直被拿出来对比。 不管这个不优秀的再怎么努力,家里人都是看不到的。 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一次给他们都看看。 …… 姜知知洗完澡回房间,见周西野已经在房间,桌上还放着一瓶茅台和一个盘子。 有些纳闷的过去:“咦?这不是爸昨天喝的?你拿来干嘛?” 拎着酒瓶看了看,满眼狐疑的看着周西野:“你该不会想喝点,然后趁机发生点什么?毕竟酒壮英雄胆嘛。” 周西野伸手戳了戳姜知知的额头:“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不是肩膀疼?我给你擦点酒。” 说着拿过姜知知手里的酒瓶,示意她去床上躺着:“把肩膀漏出来。” 姜知知边听话的去床上躺着,边疑惑:“这你都发现了?这会儿已经好多了,缓缓应该就好了。” 想想穿着睡衣也不方便,趁着周西野转身在倒酒时,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然后钻被窝里,漏出右边大半个肩膀。 刚洗澡的时候,已经看了,这个身体皮娇肉嫩,肩窝已经青紫一片。 周西野端着盛着酒的盘子转身,就见姜知知已经很乖的躺好,就是被子盖的…… 心里叹口气,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把姜知知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转身用火柴点了一片纸扔进盘子里。 盘里的酒瞬间点燃,青蓝火苗蹿出老高,吓了姜知知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周西野四根手指并拢,迅速在燃着火苗的酒里沾了沾,然后又迅速的在她淤青部位拍了拍。 动作敏捷,姜知知瞪眼看着火苗还在周西野指尖燃烧,以为会很烫,结果,拍在皮肤上时,有点儿凉又很舒服的感觉。 周西野速度很快帮他拍着,一直到盘里的火苗熄灭。 周西野用手指轻轻揉刚拍了酒的地方:“这两天不要太用力,后背的伤虽然好了不少,但也还在恢复期。” 姜知知觉得好神奇:“这是什么偏方?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不过弄完还挺舒服。” 周西野目不斜视认真的揉着:“跌打扭伤都可以这样缓解,明天早上出门,记得穿厚点,不要让肩膀着凉,要不以后老了,容易得风湿。” 姜知知:“……” 这话好耳熟啊,以前养父母经常说。 还有孤儿院的奶奶也会这么说。 噗嗤笑出声,出其不意的伸手握着周西野的手腕,将他的手扯进被窝里 周西野愣了下,掌心按在柔软之上。 盯着姜知知的眼神逐渐幽深晦暗,呼吸也急促几分,再开口带着几分暗哑:“知知……” 轻唤一声,俯身过去,亲吻落在她的眉眼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轻扯撕咬,像小时候得到了一块糖果,舍不得一下吃掉。 总要在嘴里含很久,让糖果在舌尖一点点融化,充斥口腔,那甜蜜不仅仅留在口腔,还有喉头。 最后一路往下,一直到心尖。 窗外,落雪扑簌簌,雪糁子敲着窗户,发出细小又密集的声音。 这些声音,在姜知知耳边变得无限大,她更是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却不知道那把火是从哪儿点着的。 周西野粗硬的短发,刺的她皮肤有些疼,想伸手去推开他。 手却被他紧紧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