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哥,我的意思是,刀疤哥的安家费.…”刀疤的小弟继续说道。” “安家费,靠,一千万安家费够不够?” 潇洒哥气的都快骂娘了,这件事从根本上就是刀疤这小子见色起意,为了朱婉芳当街去砍学生,意外把人家搞死,从指证到恐吓把朱婉芳卷了进来,刀仔泰才有机可乘的发难。 但凡刀疤还活着,他高低得让他把钱还上。现在他怎么好意思跟老子要安家费的? 钱是不可能给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给的。 “特么(钱吗好)的,这口气我咽不下去!等这件事情风波过了,洪兴仔放松警惕之后,咱们抄齐家伙,去油麻地砸他几条街!” 潇洒哥越想越窝囊,气的咬牙切齿,好歹他也是手握军火的狠人,被过江龙骑到头上拉屎撒尿,谁能忍得住? 正当他美滋滋的幻想着扬眉吐气的复仇时刻时,看守货仓的小弟却是大惊失色的传来噩耗茅。 “潇洒哥,大、大事不好了!咱们的军火仓库被人抢了,全搬空了,除了承重墙什么都没剩!加工厂也被人砸了,损失惨重,你快来吧!” “什么?” 潇洒哥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惊得脸色煞白一片,口中一阵芬芳,急急忙忙抢了一辆轿车,哪里还顾得上一堆小弟,只拉上几个马仔,便心急如焚的朝着自己的老巢奔去。 “山家铲!我就是出来讲个数而已,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竟然把我家偷了?” 潇洒额头青筋暴起,怒火中烧,就连秦泰坑了他一千万港币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到底是谁敢捋虎须? 海叔?尊尼汪?还是差佬? 潇洒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红绿灯规则,一脚油门踩下去,风驰电掣,没过多久就将交警的摩托车甩在了屁股后面。 当他赶到位于沙田的兴旺物流码头的货车仓库时,眼前的场景差点让他血液倒流,气的七窍生烟。 到处可见密集的弹孔和火药味碎片,显然是爆发了极为惨烈的枪战,但却根本看不到陌生的面孔,倒在血泊和弹雨中的清一色都是自己的小弟。 空空如也…. 真如小弟所言,所有的军火物流箱,还有用来作为掩饰的货车,全特么都被搬空开走,只留下空荡荡的承重墙和潇洒哥面面相觑。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潇洒哥抓狂咆哮,他刚刚才联系好一批老外来看货,结果转头连仓库都让人连锅端了,这尼玛断我财路,跟砍我老母有什么区别? 他抓来那个通风报讯的小弟大声询问,对方吓得脸色惨白,抖若筛糠的被提了过来。 “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谁知,这腿软小弟压根没有回答老大的问题,而是惊恐无比的看着潇洒哥身后,抱头瑟瑟发抖,“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 嗯? 这时候潇洒哥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等等,对方还没走,自己这是被瓮中捉鳖? 有陷阱! “砰!砰!” 只听快准狠的数枪过后,潇洒哥带来的小弟包括这位跪地求饶的小弟,还没来得及反应,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潇洒转头,却见刺目的车灯将眼前照的一片白茫茫,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人数和面容,唯独知道的是,数十支长枪已经拉开了保险栓,对准了他的脑袋。 “我投降!” 潇洒哥非常识趣的选择了从心,高高举起双手,低头跪在地上,整个人脸色惨白。 他明白,自己算是彻底输了。 只是非常不甘心,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我不问你们是谁,混江湖的规矩我懂,既然不杀我,那肯定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各位尽管开口,小弟也想求个活路,一定乖乖配合!” 潇洒直到被蒙住了双眼,捆住双手双脚之后,仍然不死心的谋求一线生机。 不过王建军人狠话不多,用枪顶着他的太阳穴道:“你的制毒加工厂位置在哪里,交代出来,饶你一命。” “是..我交代,全都交代,就在..... 潇洒哥心中窝火,抢了我的军火仓库也就算了,竟然还惦记老子的粉档!你们这是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羊毛啊! 奈何小命捏在人家手中,潇洒也不敢有半分反抗,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的加工厂位置,而后就被王建军和李向东等人押送来到了沙田另一处偏僻的公屋。 “让他们开门,眼睛别乱看,有一点异动我都弄死你。”王建军三棱军刺顶在潇洒哥的侧肋,冷冷道,“你可以试试被军刺戳个洞,血流不止而死的感觉。” 潇洒额头冷汗直冒,要是一支枪顶在脑门上,他还有勇气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但是这三棱军刺可不是闹着玩的,放血神器岂是浪得虚名,如果不能及时前往医院,怕是当场就得血尽休克致死。 潇洒再傻也反应过来了:“你、你是王建军,刀仔泰的人!” 善用三棱军刺的高手,江湖上并不多见,唯独刀仔泰手底下的深居简出的王建军,倒是有赫赫威名,没想到竟然是刀仔泰玩了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