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秦卫国除了每天到江边查看冰面冰的厚度，就是窝在木工队与木匠们研究木工工艺。时而去石匠那里看看碾子进度，说实话，这进度实在太慢了，连个形状都看不出来呢。 大水塘因为要砸冰取水，从结冰开始泰卫国就关注结冰厚度。并与江边比较，确认安全厚度。 货物马车爬犁已经造出来十架，看起来就厚重大气。 五十多套狼皮套装已经制作出来。 男人普遍学会滑雪，很多女人孩子也都开始学习，因为滑雪板已经造出来二百多副。 麻木衣服在流水与巫试穿后，反响极好，随后部落各首领人手一套。好在今年在秦族长的坚持下，所有的麻都被收集回来。大量纺车和织布机的投入让麻布量产出来可能。 内穿一层单，胜过空心棉。说的就是冬天里面穿一层单衣，比你空心穿棉袄都保暖。深知这道理的秦卫国把所有织好的麻布，按大中小三号制成衣裤。准备分发给外出人员。 松派人传回消息，大湖冰封，据点里的人随同明月一并撤回第五据点，等待族长前去指导冬捕。 “明月跑回来了？”秦卫国暗道。 挑出来的十名骑兵一直练习赶马车，如今也都熟练了，只等族长一声令下。 秦可卿组织人编织的十几张大网也早送过来了。 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定好日子，明天出发。 临近中午，秦卫国带人拿着铁镐铁钎，带着帐篷火炉等工具，来到江边，在每天扔石头砸冰的位置。准备扩大冰窟窿的直径。 先支起帐，点上火炉。明月教做的圆帐这次可有了大用。空间大，大家轮流进去取暖。 好在动手早，秦卫国每天又在固定位置扔石头砸，每天才冻上不厚的冰都被砸成窟窿眼。这样才让今天扩大冰窟窿相对容易不少。 经过一帮人一下午的努力，终于达到下网的条件。 冰封河面，河里氧气变少，这一打成窟窿，河里的鱼纷纷游过来透气。 秦卫国让战士下网，稍稍停留几分钟，猛地拉网，网里的鱼噼里啪啦乱蹦起来，也看不清个数，肯定少不了就是。 大家兴奋地上前抓鱼。真没经验呀，把河水弄身上冻死你们。 “小心别把衣服弄湿了，弄湿衣服的马上进帐篷烤火。用操网操鱼，然后把鱼扣雪地里，千万别上手。”秦卫国马上提醒。 等把鱼都扣雪地后不久就全被冻住。 “族长，网被冻地上了”一人大喊。 “用锹铲冻住的雪地，把网沉水里解冻。”秦卫国指挥。 “这网也太沉了！”另一人喊。 “水都结冰了，挂网上当然沉了。”有人回了一句。 “再捞两网咱们收工，回去喝鱼汤，”秦卫国鼓励一句。 “族长，这一网捞了十三条鱼，大的快十斤了，小的也有三四斤。”手持操网的人高呼。 “冷没，冷了进帐篷。” “没冷呢，才出来不久。” “躲开点，别让网刮到你。”正说话呢，又起网了，秦卫国提醒一个只顾卖呆没躲闪的人说。 这网明显没有第一网多。 三网过后。 “找三根木杆绑个架，把网吊起来控水，冻结实在放地上，” “这个窟窿每天要有人过来凿冰，不能地它冷死。每天大家轮流过来打鱼，打鱼的人和今天一样，里面穿麻衣，外面穿狼皮衣裤。这是外出劳动标准配置。”秦卫国定下规矩，防止有人霸占麻衣。 “帐篷和炉子就放这里，每天都能用上。” 晚上全部落吃到了鲜鱼。 自古哪个部落能在冬天里吃鲜鱼呀，在场两位传承已久的巫都没听说过，今天实实在在体验了一把。 半个月的生活，让高山终于明白为什么流水出来就不愿意回去了。自己同样不愿意回去，要不加入秦部落？还舍不得族长位置，还有没法对族人交待。至于传承，人家秦部落直接让石部落来的人姓石！比自己那边还彻底。 “流水阿姨，我明天走后，你安排人轮换捞鱼，我留下十套狼皮衣服和麻布衣服，只有出去打鱼的人才可以穿。” “同样外出狩猎的人也是，出发前领取，回来上交。” “放心族长，我一定安排好这事。” “哎，流水已经当起秦部落一小半的家了，自己却还是客人身份。我才是族长呀。来的早晚差距太大了。”高山失落的想。流水开口的一句族长，高山险些以为这是在石部落喊自己。 狼归山看着流水满脸的羡慕。人家是客人，却能让族长如此信任。自己是秦族人，也是巫，却和闲人一样养着。名义上是学习，可流水掌握的那些东西，自己是真看不懂啊。流水和自己差不多大，是怎么学会这么多的，连部落里的巫都甘愿放手。 狼归山突然对流水心中生起敬佩和好感来。 “野狼谷各位，我这次出去会给野狼基地送鱼，你们谁愿意同去？归山前辈年龄大就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