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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只有帝王家的礼器才敢造出这么长的剑,而他作为掌剑监,手中的佩剑便是萧氏皇族的镇国宝剑,渊眼。
掌剑监浊森,是五大监中仅次于浊清的高手。渊眼剑尚未出鞘,那剑鞘便裹挟了锋利的剑气,朝扑到他身前的白虎斩去,“死吧。”
“畜生喊畜生,妙哉妙哉。”夜风中传来一个轻狂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不愧是一个师门的人,专在一条道上找死。”
一根长棍飞旋着落在渊眼剑上,脱手而出却有雷霆万钧之势,砸得浊森的虎口一阵发麻,险些握不住剑柄。心神更是一阵发颤。
来者是谁,好深的内力!
只是稍一迟疑,白虎的利爪就抓上了他的黑袍,他惊觉之后身形骤退,手中的长剑猛然聚起一道血红色的光芒,朝近在咫尺的虎头落下。
劫川顿时怒吼一声,另外两只雄狮一左一右朝浊森包抄过来,另一旁的浊洛见状,忽然抬手朝身后挥起,夜色下的湖水猛然射出几道激流,他一拂袖,激流化作了道道冰刃,分别朝这几只庞然大物刺去。
他们早就知道琅琊王妃身边豢养了不少猛兽,只是再凶恶的猛兽,在武功高强的人面前也不过是摆设罢了。
耳畔忽然响起长箭离弦之声,嗡嗡一片破空而来,几人不由扭头望去,却并没有看到漫天箭雨,而是剑气如瀑的长剑,横扫的剑风刮过半个庭院,浊森的剑意和浊洛的冰刃瞬间被瓦解。
这是萧氏皇族的裂国剑法。
“居然有破风境,不知道有没有惊龙。”戴着赤鬼面具的人捡起自己的长棍往肩上一扛,他对裂国剑法也是慕名已久了,但是这剑法只传萧氏皇族子弟,且剑法极难练成,放眼过去的数十年,练成的也就只有萧若风一个人而已。
剑气凝结如罡风一般,浊心的右手鲜血狂涌,断掉的手掌落在地上激发了猛兽的凶性,白虎和雄狮直接咬上了身形踉跄的几个太监,霎时间惨叫不断,姬若风提棍一扫,掀翻了他们的双腿,“五大监里也就浊清能看,剩下的不过废物。”
萧若风瞥了一眼被劫川它们咬住要害的五大监,“别吃下去了,消化不好。”
劫川的脑袋动了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松口退到一边低吼,劫财和劫色呼噜噜地回应了一声,起身放开它们咬着的太监,就地坐下开始舔带血的毛和爪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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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蛊惑
◎浊清当年还有陪着太安帝征战四方,开疆拓土的情谊在,其他几位大监,也不过是身份略高一点的太监罢了。◎
浊心被萧若风一剑砍断了手,浊森还好一些,剩下两人就惨了,他们被狮子咬破了喉管,这会儿瘫在地上汩汩地流着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浊森面色苍白地捂住被咬伤的腹部,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面前的萧若风忽然变得深不可测了起来,萧氏皇族中最惊才绝艳的皇子,年纪轻轻便步入了逍遥天境,李长生的得意门生,他的武功真的有这么强么?
随后,他心神恍惚地意识到,不是萧若风太过高强,而是他变弱了,丹田仿佛遇到天降大旱一般迅速枯涸,经脉中游走的真气如同蒸发一般,这是……这是……
东方既白走之前给劫川几个家伙每个爪子的爪缝里都填了化功散,她养了那么久的宝贝们哪能这么容易就被人打杀了,平时它们跟着王府侍卫一起在后面的校场训练,在主院的时候偶尔也会撵着霜却挠几把,遇上武功一般的人它们可不怕,若是武功再高一点的,不还有萧若风他们护着呢。
浊心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掌,“萧若风,你当众杀害五大监,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浊清大监已经死了,你们以为父皇还会念着多少情分?”萧若风反问道,浊清当年还有陪着太安帝征战四方,开疆拓土的情谊在,其他几位大监,也不过是身份略高一点的太监罢了。
“你……”浊心的手一哆嗦,萧若风说的没错,浊清大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便是他们师出同门,但浊心对着这位师兄,却有着本能的畏惧。当初浊清死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从灵魂深处松了口气。
萧若风淡淡地说道:“你们既然蛊惑兄长与我反目,就该知道自己活不长久。”
浊心猛然大笑起来,“蛊惑?你以为萧若瑾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罢了!你看这天启城里,三公九卿谁人不称赞琅琊王一声好,位高权重的人眼里哪有景玉王的一片衣角!”
“你甘愿替萧若瑾做棋子,却不知道萧若瑾活在你的盛名之下,他嫉妒你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没有东方既白横插一脚,你们将来也必然手足离心。萧若风,你迟早会死在你兄长的剑下……”
一道剑光飞过,浊心的喉间霎时血涌如注,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癫狂之色逐渐凝固,扑通一声倒在了脸色发白的浊森旁边。
萧若风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看得他如坠冰窟,他听到那个不带感情的声音冷漠地说道:“不留活口。”
浊森强烈的求生意志爆发,他奋力举剑劈退朝他围上来的持刀侍卫,转身就运起轻功朝湖面上掠去,可才走出一息便整个人摔落下来,他的内力枯竭了。
一道棍影横扫过来,将浊森的身体打回岸边,姬若风甩了甩棍子,“要练的是踏云步说不定今天还有可能逃出去,那姑奶奶配的化功散可不是吹的。”
萧若风看了一眼被长刀刺穿的浊森,冷漠地收回视线。
姬若风在心里啧啧一声,这位琅琊王,今日戾气甚重啊。
那一头,霜却和暮初带着侍卫将天外天的爪牙一网打尽,“殿下,一个不落。”
“嗯。”萧若风走到从始至终站在原地束手而立的易卜面前,“我要见兄长。”
在厮杀声中闭目的易卜缓缓睁开了眼,“九殿下会杀了王爷吗?”
萧若风的神色微微变换,话音里终于带上了几分苦涩的味道,“我不会对兄长动刀。”
天空忽然下起了雷雨,水桶粗的闪电划过长空,倾盆而下的水瀑将天启城泼了个透心凉,沉闷的雷声震耳欲聋。
雷苑。
李心月吩咐丫鬟收拾出一间厢房,走到外面的时候看见一身长裙的美人靠在檐下的美人靠上,六岁的女儿李寒衣正支着耳朵趴在她的肚子上,“这小孩真的会动吗?”
“会,你仔细听听。”
李寒衣又听了会,半点动静也无,正打算放弃的时候里头的臭小子咚的一脚踹在了她的耳根子上,她揉了揉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