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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低咳一声,“怕你还不高兴同我说话,所以……”
本意只是看看她就走。
东方既白哼了一声:“晚上回去我就把房门和窗户全部上栓。”
“别……”萧若风捏紧了她的手,刚想说什么就对上了她笑盈盈的眸子,心里顿时长舒一口气,还有心情作弄他,看来是真的不生气,“锁个院门就好。”
院门锁了顶个屁用,就那一丈高的墙,随随便便一个轻功菜鸟都能翻过去。
萧若风牵着东方既白的手进了大营,劫川寸步不离地跟在东方既白身旁,在门口打闹的几只狮子见他们走了顿时排成一小队紧随其后,这一群不是人的仪仗,可比天子车架更威风。
“王爷,这位是谁?不介绍介绍吗?”背着一杆长枪的少年从路旁凑出头来,清澈的目光背后是无数叠加在一起的揶揄视线。
“劈川,不得无礼。”一旁略显老沉的少年薅了一把那人的头发。
萧若风笑笑,指着先前出声的人道:“这是王劈川,这是薛断云,这个……”
“肖斩江。”最后被点到的少年抱拳行了一礼,自报姓名。
萧若风点点头,“他们是我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现在是我在军中的副将,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位,”他看向饶有兴致地在打量几个少年的东方既白,轻轻拉了下她的手,“她姓东方,将来时候到了,请你们喝喜酒。”
“什么时候?”
“对啊,什么时候?”
前面那三人问还好,可这跟在后面附和着问的人就让他有些无奈了,薄唇抿了抿,他看着她蓝灰色的眼眸,“我心里自然是想着若是尽快最好今夜就成亲,那是最求之不得的事。”
东方既白挑了挑眉,“可以啊。”
本打算试探一下的萧若风顿时噎住了,大概是她的回答太过让人措手不及,不光萧若风怔住了,周围一圈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劫川在她脚边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雪花飘进了鼻子,它打了个重重的喷嚏,低吼了一声。
这一吼,把人吼回了神。
萧若风悄悄捏了把手心里的汗,“你若是同意,我回去就跟父皇请旨赐婚。”
“嗯。”东方既白觉得成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换身衣服磕个头,她敢嫁,萧若风还敢不娶不成?
暮初惊得快掉了下巴,之前主子爷还问他怎么和女子求亲来着,结果是这……这么草率的吗?
叶鼎之脑海里有根弦险些要断裂开来,耳畔嗡嗡地响了一阵,忽然觉得有道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循着视线望去,只见东方既白正轻皱着眉望他,他心底顿时浮过思绪万千,连忙敛去失魂落魄的神色。
待萧若风带着东方既白往前走以后,王劈川挠挠后脑勺,“咱这位未来的王妃,看着……格外豪爽。”
一点忸怩作态都没有,果然不似普通姑娘,怪不得他们王爷会喜欢。
某处营帐里,趴在床榻上的少年不敢相信地问道:“王爷带了个姑娘进军营?”
“是啊,那姑娘可美了。”给他上药的小兵把药粉倒在他被军棍打过的屁股上,脑海中回忆起那张窥见的绝色容颜,“我就没见过那么美的姑娘,九殿下牵着她的手从我跟前走过,那腰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腿也好长,又细又长……”
小兵的手按着少年的屁股一边想入非非一边揉着,满脸桀骜的少年顿时觉得一阵恶寒,他一把推开小兵,拽了拽裤子就要起身,“再乱说话小心老子砍了你!”
小兵一个趔趄摔在地上,迎着少年那要吃人的目光讪讪一笑。
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军营里怎么可以进女人?王爷最重军纪,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我看看去!”
“欸!欸!”小兵慌忙拽住他,“您这刚挨过军棍,要是养不好……”
“闪开,老子挨过的打比你吃的饭还多,那几棍子就跟挠痒痒似的,顶个屁!”少年冷哼一声,将衣服披上了肩,然后一瘸一拐地用和乌龟比肩的速度朝帐门挪去。
没走几步,那龇牙咧嘴的脸就扭了过来,“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扶!”
第81章太他娘好看了
◎也不知那姑娘是打哪儿来的,瞧着好看,可别把咱王爷迷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
小兵一怵,早就听说这位年纪轻轻就当上千夫长的叶小爷是屠户出身,上阵杀敌就跟剁肉似的,凶起来不要命,他生怕自己被剁成了馅,连忙打着哈哈上前狗腿地扶着少年朝外走。
帅帐里,萧若风让暮初取出收在箱底的氅衣给东方既白披上,她打量着营帐内的布置,问道:“那么多兵都是你的?”
“怎么会,京畿大营共有王离天军两万,父皇才是他们直属的统帅,我只是帮父皇监管日常操练罢了。”萧若风系好了绳带,道,“父皇给我封了王位,兼领三千精兵,另外那三千人才是我的。”
东方既白噢了一声,低头拨弄着绳结。
萧若风覆手在她手背上,语气认真地问道:“刚刚不是故意当着叶鼎之的面那么说的?”
她摇摇头,蓝灰色的眸子瞅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萧若风轻咳一声,“感觉像做梦一样。”
东方既白向前两步撞进他怀里,“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铁甲和比人的胸膛硬多了,她有点不太习惯,便拉了拉柔软的狐裘把自己裹好,抬头冲他挑了挑眉,后者乖觉地伸手把人一抱,“不然你提点什么要求,我去准备。”
“要求?”
“嗯,比如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东方既白想了想,笑容忽然狡黠了起来,“我当新郎你当新娘可以吗?”
萧若风蓦地嘴角轻抽,随后把她掐腰抱起往她身后的桌案上一放,“这个不行,换一个。”
“拜完天地我能留在外面喝酒你进洞房吗?”
萧若风按了按额穴,有点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多此一问。
东方既白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那——晚上睡觉我要在上面,你在下面。”
萧若风一口气没提上来接连咳了好几声,薄唇抖了抖,耳根微微泛红,“你……”
蓝灰色的眸子眨了眨,无辜清澈的眼神和她不怀好意的要求形成强烈反差,他握拳掩唇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关起门来你怎样都行。”
王劈川用豪爽来形容还是小看她了,应该用豪放。
营帐外,两只小狮子在空地上一跑一追绕来绕去跑得欢,好不容易陪女儿一会的老父亲嫌弃地拿尾巴扫了扫那黏着它家孩子的小崽子,就跟赶苍蝇似的。
“真是奇了。”肖斩江看着面前的景象,“刚刚说这个叫什么,狮子?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动物。”
薛断云则要冷静许多,“可别把它们当小猫小狗了,我之前听说夏侯将军的麾下有能驭兽之人,那位夏侯家的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