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镇 李家大宅外人头攒动,好似庙会般热闹非凡 “来了!” “刷刷刷!” 随着一声呼喊,李家的护院顿时刀剑出鞘,神情肃杀,如临大敌。 李家是元宝镇的大户,人丁兴旺,眼线众多,李添衣在坊市得罪了一个狠角色,不光被绑了,对方还要上门追究,消息提前一步传到李家,惹得李家震动,紧急召集护院武者以防不测。 李家家主也就是李添衣的老子,脸色铁青的站在大门口,一双虎目中尽是怒意,好似一头随时会吃人的猛虎,吓得家中护院都不敢靠近。 虎父犬子这句话放在李家,实在是太贴切了。 李二江幼年家庭贫困,从小勤奋好学,特别喜欢唱歌,少年时偶遇一位落魄乐手,见乐手善歌善乐便登门求师学艺。 苦学数载,青出于蓝,因其声乐俱佳,吸引了一大批听众,人们把他围得水泄不通。 靠着卖唱李二江迅速成名,豪族大户举办酒宴都会请他献唱,从而积累了大量的钱财和人脉。 好景不长,李二江突然身怀恶疾,药石难医,就在他绝望之际,一名游方道士恰巧登门借宿,他热情款待,游方道士临走前,留下一丸灵丹和一门功法。 就这样李二江不仅喜获新生,还步入了修行之路。 花甲之年,已经成为富商的李二江带着迁徙到元宝镇,凭借着八面玲珑和精打细算站稳脚跟,挣出偌大的家业。 可以说,李二江是真正的白手起家的能人,令不少人由衷敬佩。 昔年,锦绣商号把生意做到了元宝镇,曹鲲也曾与李二江把酒言欢。 可惜啊! 数年过去了,再次见面却是刀剑相向。 曹鲲来的李家门外,李二河笑如春风的拱手迎接。 “曹爷!多年未见,风采更胜当年啊!“ “我已在家中备下酒宴,还望曹爷赏个薄面。” 目睹李二河笑脸相迎,围观群众们惊讶万分。 没想到这外来人还真的认识李二河,而且身份还非同一般。 曹爷? 这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竟然能让李二河称呼“爷”。 他到底什么来头? 曹鲲似笑非笑道:“李老板,你不逃?还请我吃饭?怎么?要给我摆鸿门宴?” 李二河神情惶恐道:“岂敢岂敢!您就是给在下一万个胆子,在下也不敢做这等蠢事。” 曹鲲微笑道:“哦,既然你这般胆小,那就好办了,我开门见山的明说了,你竖起耳朵听好了,贵公子当街逞凶,想要抢走我的道侣,更是出言恐吓威胁,对我成了极大的精神创伤,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全部财产充作精神损失费,无偿的送给我。” 好家伙! 真是小刀拉屁股! 开了眼! 这曹爷真是个人才! 居然能把索要李家财产的事情,说的这般清新脱俗。 一听就是文化人儿。 李二河脸色难看道:“没得商量?” “何必多此一问,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你应该庆幸,我只是要了你的家产,如果不是当年你我曾把酒言欢,我对你印象不错,或许此时此刻,我已经躺在了你夫人的床上,而你?或许已经喝了孟婆汤。” 曹鲲神情冷漠,附近不知何时多了大批,手持弯刀,头戴鬼面的黑衣人。 李二河发现了那些鬼面黑衣人,下意识的攥紧拳头,脸色阴沉不定。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你算什么东西!” “想要我李家的产业?狗日的!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父亲!你还愣着做什么?弄死他!弄死他!” 就在气氛紧张的时刻,趴在地上的李添衣满眼血丝的狰狞叫骂。 顿时,围观的群众目瞪口呆,对着李添衣竖起大拇指。 曹鲲是个不要脸的人才,这李添衣更是蠢得让人难以置信。 你老子都什么样儿了? 你这眼睛是个摆设? 还是脑子里面是浆糊? 曹鲲扭头看了一眼破口叫骂的李添衣,随后一脸笑意的看向李二河。 “孽障!你给我住口!” “李添衣啊李添衣!我怎么就是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你不把我害的家破人亡,你是不是不甘心啊!” “老大!你去!给我亲手将这个孽障打死。”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李二河气急败坏的喝骂,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由于老来得子,他对小儿子李添衣特别地宠爱,对于小儿子的胡作非为,他甚至会视而不见。 可是今天他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早些严加管教,要不然也不会惹来这等灭门之祸。 大儿子李添福为难道:“父亲!五弟他……” 李二河咆哮:“动手!难道你要为父亲自动手!” “是!” “不要!不要!谁也不准打我的儿子!” “你给我后退!” “呜呜呜!李二河!你这个没良心的!添衣可是咱们的亲骨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