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柱早晨被孟秀梅一说,也怕曾豹办不好事让一家人冤死,正提心吊胆地等着刘武,见刘武带着谷雨一个人回来了,却不见两个儿子和小舅子的踪影,也隐隐约约地觉得有点不正常,连忙问谷雨道:“谷雨,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 谷雨连忙拜见了谷天柱和曾步鸣,才解释说:“我哥和门乾将军也回来了。我怕刘兄路不熟,便带他过来!” “王爷大喜!”刘武见谷天柱面色不正,怕他起疑心,便借着谷雨的话对谷天柱说:“我和曾二公子一起去面见了尤大侠和太子,他们对王爷的做法大加赞赏。他们说王爷你和曾老太爷既救了我们,也救了你们两家人。喏,这是曾二公子的亲笔,请王爷过目!” 谷天柱接过曾豹的书信,仔细看了一遍,才放下了紧张的心情,一边把书信递给老丈人,一边笑着对刘武说:“刘壮士,谢谢你救了我们两家人,我谷某今生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曾步鸣看了几遍曾豹的书信,也没看出什么破绽,才笑着对刘武说:“刘壮士辛苦了。我们两家会记住你们的好!” 刘武假装谦虚地说:“唉,曾老太爷说哪里话,大家既然走在了一起,就是一家人,为一家人做事还分什么彼此呢?再说,我不也是为了报你们的救命大恩吗?” 曾步鸣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好,我们大家都有恩,今后就别再说谁谢谁了。天柱,快快设宴款待刘壮士!” 谷天柱笑着说:“岳父大人放心,早已安排好了!” 刘武侧身对白长河和谷富几人说:“长河,尤大侠叫我告诉你们,丹州就不再去了,明日就回青唐!” 白长河呵呵笑着说:“其实我早就料到不会再去的了!” 刘武趁谷天柱和曾步鸣几人没注意时,悄悄把谷宇龙写的字条塞进了白长河的手里,并把他的手使劲捏了捏。 白长河知道有情况,谎称小解走了出去。他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才展开字条看了两遍,心里不得不服刘武做事缜密。他想着办法转回客厅对刘武说:“小六,我们好不容易才到这梁单一次,总不能空手回去吧。我们到大街上去转一转,也算不枉出了趟远门吧?” 刘武哼了一声说:“还是你们这些富人有讲究,出趟门就要有想法。算了,我银子没你多,你们自己去吧,我在这里陪王爷说话!” 谷雨自告奋勇地对白长河说:“这位大哥说得对,人嘛,也难得出趟远门。走,我陪你们去四处走走!” 谷天柱也对刘武说:“对,几位虽然在这里呆了一天了,却一步也没走动过。刘壮士,去走走也好,银子不是问题!” 曾虎也劝着刘武说:“刘兄,走吧,我陪你去!” “谢谢曾兄美意!”刘武笑着对白长河挤了挤眼睛,才对谷天柱说:“王爷见笑了。我不想去,让他们自己去吧!” 白长河随着谷雨等四人出了梁王府,白长河把字条让谷富、毕虎和颜鹰几人分别看了,说:“小六果然谨慎,居然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唉,如果依我,铁定上当了!” 谷富也不得不服地说:“所以,为什么大当家每次都要小六出面办事,现在总算明白了!” 毕虎哼了一声说:“都是你们犟着要走这里的嘛,现在知道了吧?” 白长河呵呵笑着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幸好没有酿成大祸!” 颜鹰说:“要拿住他们两家倒不难,就怕激起了兵变!” 谷雨对几人说:“各位放心,门乾将军和我大哥已经到军营去了。走,我们得先到军营看看。得先稳住了军心再说!” 四人跟着谷雨往军营而去。 门乾和谷风直接到了军营。 门厚见大哥回来了,吃惊地问道:“大哥,不是说你被那尤如水抓了吗?她怎么把你放了?” 门乾见门厚吊着右手,连忙关心地问道:“兄弟,你的手怎么了?” 门厚长叹了口气对门乾说:“是那叫尤如水的女人干的!” 门乾听了门厚说了受伤经过,四处看了看,才说:“兄弟,你如此冒犯她,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 门厚也心有余悸地说:“也是,她对我确实也够宽厚的了。我想不通的是,那小个子女人咋会有如此神力!” 门乾把自己和尤如水接触时的感受说了一遍,才对门厚说:“兄弟,喽里有此异人,嗷里焉能不败?铁金刚那六万精兵强将,不也被她轻松灭了吗?兄弟,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门厚又长叹了一声说:“我现在还有什么想法?看样子,我这手三两个月好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门乾知道,现在军中只有自家兄弟俩为大,只要说服了门厚,便可轻松掌控军队。想到这里,他四处看了看,小声对门厚说:“兄弟,哥有话对你说!” 其实门厚已经从门乾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他看了看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谷风,知道谷天柱翁婿成不了气候,也知道逆天而行的后果,他不想让自己的小命断送在尤如水的手里,更不想让自己一家人因此遭到不测。想到这里,便爽快地说:“哥,我知道你要说啥,别绕弯子了,我听你的便是!” 门乾听了门厚的话,大喜道:“兄弟果然是个明白人!” 门厚笑着说:“哥,我总不能让你亲手杀了吧?那样,你也会内疚一辈子的对不?” 门乾激动地抱着门厚说:“好兄弟。为了我们兄弟,更是为了咱门家所有人,咱择主而侍不亏!” 门厚小声问门乾道:“哥,我们现在怎么干?” 门乾小声对兄弟说:“尤大侠早有安排,我们只需拿下谷天柱和曾步鸣二人,便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