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莲对尤如水说:“尤大侠,小娣说得对,我们这个邪恶门派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留着它会遗害无穷。这些年来,我们只是母老虎手里的棋子而已。母老虎行事卑劣,为了让大家对她不能生二心,她在我们几个人的体内植入了寒毒,必须要定时服用她的解药方能解除痛苦,又叫我们管理其他姐妹。说实话,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我早就想要一死了之,但我不忍心其他姐妹们再遭罪,所以苟且活到现在。现在好了,尤大侠来了,母老虎也死了,我也不必再担心姐妹们再受罪了,我……就放心了!” 尤如水听懂了柳朝莲的话,笑着对柳朝莲说:“柳姐姐放心,你身上的寒毒在小……妹手里算不了什么,一会儿给你清理了便是!” 柳朝莲有点不信,迟疑了一阵才问道:“尤大侠,你废除我们的功夫我相信简单,但我们体内的毒也能清除吗?” 谷惠玲听柳朝莲的意思是不相信尤如水的话,比怀疑她本人还难受,她没让尤如水说话,就对柳朝莲说:“这位姓柳的姐姐,你咋还不相信尤大侠啊?你尽管放心,你们身上的这些毒,在尤大侠眼里连屁都不是,没什么能难住尤大侠的!” 柳朝莲心下大喜,连忙抱拳道:“谢谢,朝莲先谢过尤大侠!” 刘玉莲说:“如此看来,母老虎的解药也可以不要了?” 谷惠玲冷笑了一声问刘玉莲道:“你认为你真的掌握了柳大姐她们的生杀大权了?” 刘玉莲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好了,玉莲也答应留下来了,算是自己人了,你就别再戳她的痛处了!”尤如水劝着谷惠玲,对刘玉莲说:“玉莲,我妹子是个直肠子,但她却是个热心肠,你别见怪!” 刘玉莲反倒被尤如水的话弄得不好意思,半天才说:“尤大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如果不要那解药方不是更好吗!” “对,可以这样说,因为我的神火可以将那邪寒之气驱除出被害人体外!”尤如水耐心地对刘玉莲解释着,又对柳朝莲说:“柳姐姐,你和陆姐姐暂时不忙废除邪功,等出去送信的人全部回来后再说。万一她们回来突然向你们发难,你们怎么应付?” 柳朝莲点了点头,说:“也好,由我俩守着,大侠也可以放心为姐妹们驱毒!” 尤如水笑了笑问道:“我说姐妹们,你们被我废了功夫后,只能是普通人了,你们身上将没有武功,而且,废功时也是很难受的,你们好生想好后再决……” 谷惠玲没让尤如水把话说完,就打断她的话,质问尤如水说:“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们不愿意,你就放过她们?你太糊涂了,如果那样,岂不是辜负了柳姐姐的意思?你岂不是又在放虎归山,给江湖社会留下无穷后患?” “对对对,哎呀,我这个人就是容易犯糊涂。玲玲说得对,姐妹们,你们不管愿不愿意,我尤某都得把你们的邪功给废了!”尤如水装模作样地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两拍,说:“姐姐儿们,对不起了,挨个来吧,否则,我这个妹子既不会原谅我,更不会放过那些不主动废除邪功的人!” 大家听了尤如水和谷惠玲的话,谁还敢扭捏,齐声答应道:“我们不怕痛,再痛都要废除了邪功!” 牛珍珍第一个上前,说:“尤大侠,我先来!” “陆姐姐,麻烦你端个凳子出来。你们反坐在凳子上,要好受些!”尤如水见陆小娣搬出了凳子,才对牛珍珍说:“牛姐姐,你转身伏在靠背上,张开嘴,我要动手了!” 牛珍珍听话地坐好,张开嘴等着。 尤如水把左手印在牛珍珍的大榷穴上,才将意念一动,牛珍珍就抖了起来。 “怎样?不好受吧?”黄英在旁边笑着问牛珍珍,以减轻她的痛楚。 牛珍珍使劲咬着牙,苦笑着说:“黄英,你放心,我受得了,为了过正常人的日子,受点苦值得!” 一会儿功夫,尤如水说:“牛姐姐,进屋休息去吧。下一个!” “就完了?”牛珍珍不相信。 尤如水说:“你运一运气不就知道了?” 牛珍珍一运气,哪还有半点反应。她一激动,抱着黄英就抽泣了起来,说:“黄英,我也像你一样了,也是正常人了!” 黄英在牛珍珍的肩上拍了两拍,说:“不过,你的武功也为零了!” 牛珍珍笑着说:“不怕,我宁可不要武功!” 尤如水在一炷香不到的时间里,就把除柳朝莲和陆小娣二人外的十几个九阴门弟子身上的玄冰功废了。这时,门口的谷宇龙向尤如水示意,有人向客栈来了。 谷宇龙和欧阳白雪见两个人的装束,就知道是九阴门送信回来的弟子。谷宇龙向欧阳白雪一摆手,两便站到门两边,把两个黑衣人放进了客栈里,并随之站在了门前。 黄英认得是九阴门的田梅和林德英。 田梅和林德英一进院子,就见所有人把自己盯着,就像是不认识一样。田梅眼尖,见地下躺着几个人,就知道出了变故,一声惊呼:“德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