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师徒刚要准备出发,童子来报说:“师父,支白银姻王爷驾到!” 公孙松鹤听说支白银来了,心想,他这么早就来干啥?不过,出于礼节,他还是赶快迎了出去,说:“不知王爷驾到,多有得罪!” 支旺连忙拜见公孙松鹤说:“小侄支旺拜见公孙道长!” 公孙松鹤连忙说:“贤侄快快请起!” 支白银问公孙松鹤道:“公孙道长,这么早便要出门,老夫没影响你吧?” 公孙松鹤笑了笑说:“姻王爷哪里话?我昨天收到你的信,今天正想去找那小女子。王爷亲又有何见教?” 支白银苦笑着说:“道长言重了。老夫此来,也是为了此事而已!” 公孙松鹤听了支白银的话,不由一怔,心想,难道他也对那摄魂铃动心了不成?想到这里,连忙问支白银道:“哦?王爷,难道你也对那铃子动心了?” 支白银见了公孙松鹤刚才脸上的轻微变化,好笑地对公孙松鹤说:“道长,你说得对,我是对那铃子动心了。不过,我对那铃子并不感兴趣,我只是要用那铃子来为天罡大王和支娘娘一家报仇雪恨而已!你放心,只要你我联手,逮住那叫上官慧的女人,并让我亲手杀了她,铃子就是你的,我绝不和你争!” “啥?天罡大王和支娘娘也被她害了?”公孙松鹤大惊失色地问支白银道:“那女子真有那么厉害?王宫里那么多侍卫都成摆设了?” 支白银老泪纵横地说:“不仅是侍卫们成了摆设,连我大哥和胡星斗那样的定力,也被那铃子给左右了!” 公孙松鹤听说朱友福也着了摄魂铃的道,吓了一跳,忙问道:“朱道长也被迷住了?” 支白银点头说:“我也是听方子圆说的。据说,侍卫们也被那铃子弄糊涂了,让那女人和铁家人轻易得手!现在,嗷里亡矣!” 公孙松鹤听支白银不要摄魂铃后,才放下了心,装着关心地叹了口气说:“王爷,请节哀!王爷,你说,要我怎么做?” 支白银顿了顿说:“道长,我没有别的意思,唯一的希望就是你我联手,定要活捉那上官慧,我一定要亲手凌迟了她!” 公孙松鹤知道支白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他联手,把握更大,于是爽快地说:“王爷,我答应你!” 尤如水几人正宽慰着上官慧,一个兵士匆匆跑来对刘黑风说:“报,刘将军,西南方向来了一支队伍,看样子人数也不少!” 刘黑风一点也没惊慌,冷静地问道:“有旗号没有?” “没有!” “再去打探!” “是!” 尤如水对刘黑风说:“黑哥,应该不是我们的人。但是,谷天柱的三县人马都回去了的嘛。什么地方的人还会来?走,咱看看去!” 刘黑风现在也不再紧张了,大咧咧地说:“会是谁呢?难道还有嗷里人来自投罗网不成?” 谷惠玲笑着调侃刘黑风说:“黑哥,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你现在肯定一点也不紧张的了,我说得对不?” 刘黑风红着脸说:“就你鬼话最多!” 欧阳白雪见刘黑风的脸红了,也笑着说:“玲玲,你看,你又把黑哥的脸说红了。黑哥,你不会真是胆小如鼠吧?咯咯……” 黄英呵呵笑着帮男人打抱不平说:“那是人家的脸皮薄嘛,不像你两个,什么事脸都不红一下!” “哦,你的意思我两个是厚脸皮了?”谷惠玲又和黄英抬起了杠。 黄英也不示弱,大声说:“是噻,就你这两个小东西喜欢欺负人!” 尤如水也不管她们对嘴,牵着上官慧的手,只顾往前走。 一行人说笑着来到北门城楼上。 谷青方和门乾带着两千人马,稀里糊涂地压了过来。 谷青方见城门紧闭,抬头看了一下城上,人也不见,旗帜不对,才猛地一惊清醒过来,连忙对门乾说:“门将军,城上不正常!” 门乾的眼睛简直睁不开了,半闭着眼睛说:“不会吧,我们那么多人……” 尤如水见是几个不认识的将官,就知道是嗷里人,小声对黄英说:“给我两个蛋炸,我去把那两个送货上门的东西捉来!” 黄英刚给了尤如水两个蛋炸,就见敌兵后面飞奔过来两骑。 欧阳白雪眼尖,认出了是她爹和左凤凰,连忙说:“水仙姐,我爹他们来了!” “也好,我们去把他们统统捉了!”尤如水咯咯笑着对上官慧说着,拉着上官慧就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尤大侠,你……”余山生见尤如水拉着上官慧就跳了下去,吓得大叫起来。 柳絮连忙向余山生解释说:“山生放心,她们没事的!” 说话间,尤如水和上官慧已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嗷里的士兵们见了尤如水二人跳城墙的身姿,都惊诧起来。 门乾的瞌睡也吓跑了,大声对尤如水二人喝道:“你们是谁?是来找死的么?” 尤如水咯咯大笑着说道:“这话该小爷问你呢!你们是那谷天柱找来寻死的吧?难道你们不知道谷天柱已被抓了吗?干吗还要来找死?要命的,马上放下兵刃,后退五十步站好,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我惩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