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对铁雄鹏说:“二舅,快去寻找铁劲和马将军,他们一定被这狗东西给抓起来了!” “好,我马上去!”铁雄鹏自己打开囚笼,带了二十多人,提着兵器去了。 祝彪醒来,见上官慧还坐在面前,既恨又气,他想不通的是,这个小东西的劲为何像牛的力气大?不过,他没有一点害怕,大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对本官动手!” 上官慧苦笑了一声说:“狗东西,你听好了,我是铁金刚的外孙女上官慧。我问你,你是要命还是要和我作对?” “你……?”祝彪没想到面前这小不点果然是个小女娃娃,差点又气晕过去。 上官慧冷笑着挑衅地问祝彪道:“没想到吧?像你这样的三五个,姑奶奶都不放眼里。快说,你把马将军二人怎么了?” “你们这些反贼,一定会报应的!”祝彪大义凛然地说罢,一口咬下了自己的舌头,连舌头带污血向上官慧的脸上喷去。 上官慧在猝不及防中被祝彪喷了一脸的血污,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打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暂且留着或许有用,于是点了他的穴道。祝彪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了。 上官慧制住了祝彪,提着剑寻往县衙,正遇铁雄鹏带着铁劲二人出来。 铁劲见了上官慧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慧慧,你怎么了?满身是血!” 上官慧回答说:“没事,是姓祝的血!” 铁雄鹏吃惊地问道:“你把他杀了?” 上官慧毕竟年轻,一时竟没了主意,连忙问铁雄鹏道:“没有,留着他对我们也许有用。虽然我们已拿住了姓祝的,但我们的事也败露了。二舅,我们该怎么办?” 铁雄鹏安慰上官慧:“没事,慧慧放心,我们还没有完全暴露。再说,就是完全暴露了也无所谓。我们仍然可以乔装打扮搞偷袭的!” “我有种预感,我们多半要失败!”上官慧忧心忡忡地说:“还要过一关才到丹州,我真怕姓尤的就追上来!” 铁劲给上官慧打气说:“慧慧,事已至此,愁也无益。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再说,凭慧慧你的本事和智慧,没有能难得住你的事!干不干是我们的事,成不成是天意。如果我们确实失败了,至少我们争取过,也为之奋斗过。你说是吗?” 上官慧听了铁劲的话,仔细一想,也觉得是道理,便点头说:“表哥说得对,还没到最后关头,不能灰心。走吧,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 “上官姑娘,马上把我们的人派上城墙,以防别人偷袭!”马聪建议道:“此事由我负责,你们好生商量商量下一步吧!” “也好,有劳马将军了!” 马聪带着自己的人,登上城墙警戒去了。上官慧三人小声商量了一阵,才去张罗大家吃晚饭的事。 木香亲自做好了饭,去敲了敲尤如水的房门,小声叫道:“客人们,请吃饭了!” 吃饭时,尤如水对店家道:“店家,向你打听一事。” 木香恭敬地说:“姑娘请讲!” “请问这野鸡坪上官家娘子的娘家是哪里的?” 上官青风见尤如水问起上官家的事,警觉地问道:“姑娘,我们野鸡坪姓上官的有好几家,不知姑娘问的是哪家?” “咯咯……是我没问对。我问的是上官慧的娘!”尤如水只得明说:“我和上官慧是好姐妹!” 上官青风故意问尤如水道:“哦,请问姑娘是谁?你找上官慧有事吗?” 尤如水见上官青风两眼死盯着自己,觉得此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没想起来,只得回答上官青风的问话说:“我叫尤水先,专程过来看她,但他家关着门。有人说到她外公家去了!” “哦,原来是尤姑娘。上官慧的娘姓铁,是嗷里人!”上官青风心里冷笑了一声,但还是简单地回答了。 尤如水听了上官青风的回答,心里就骂了起来,娘的,问你等于没问!老子早就知道她姓铁是嗷里的人了。算了,老子明天边走边问,还怕问不明白!不过,她想不通的是,这老东西干嘛要防着我? 上官青风见尤如水几人吃得差不多时,端来一大碗汤,热情地对四个说:“姑娘们,这是我店的看家菜汤,消暑解渴最好,快尝尝!” “嗯,好喝!水仙姐多喝点!”谷惠玲总忘不了尤如水,她先尝了尝汤味,连忙给她舀了半碗,才把勺子递给左凤凰。 木香见男人专门端了碗汤来,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要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一时不知该怎样办。 尤如水听老板叫姑娘们,看了一眼谷宇龙,知道他把谷宇龙也认成女孩了,心里一阵好笑。 尤如水看着乳白乳白的菜汤,冒着阵阵诱人的香味,喝了一口,味道确是不错,也装着秀气的样子,边吹边大口大口地喝着,也没忘表扬店家:“店家,你这汤确实地道,好喝!” “姑娘们慢用!”上官青云狡黠地一笑,拿了托盘走了。 吃过饭,四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细节。 尤如水对谷宇龙说:“殿下,明天起,你的紫金冠就不能戴了,就打扮成一般的平民。衣裳我已给你准备好了!” 谷宇龙听话地说:“是!在下听从尤姑娘安排!” 大家商量妥当后早早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