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迹困厄难脱身,灵息巧用破局真 周朝堂重重地摔在地上,屁股火辣辣地疼。 他揉了揉摔疼的部位,呲牙咧嘴地抱怨道:“这什么破遗迹,陷阱比机关还多!” 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墙壁上微弱的荧光苔藓散发出幽幽绿光,勉强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宽阔的地下大厅,头顶高耸,隐约可见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穹顶。 两侧的墙壁上,排列着紧闭的石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好家伙,这地方看起来有点像……古墓?”周朝堂心里嘀咕,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宝盒。 这宝盒入手冰凉,入手沉甸甸的,但依旧毫无反应,仿佛在嘲笑他的徒劳。 “小子,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里!”钱富商那尖细的声音从大厅一侧传来,回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王老那低沉的声音也从另一侧传来:“交出宝盒,我可以饶你不死!” 周朝堂心里暗骂:“这两个老狐狸,还真是阴魂不散!”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掉进了一个死胡同,两侧的出口分别被钱富商和王老堵住,俨然成了瓮中之鳖。 钱富商提着灯笼,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贪婪的笑容:“小子,识相的就赶紧把宝盒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王老也缓缓逼近,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眼神冰冷得像毒蛇:“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周朝堂被困在中央,进退两难。 他看了看手里的宝盒,又看了看两侧虎视眈眈的两人,突然咧嘴一笑:“两位,别这么着急嘛,咱们…...不如来玩个游戏?” 周朝堂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两位爷,这宝盒一看就是个宝贝,但它现在是封印状态,打不开啊!不如这样,咱们先合作打开它,里面的宝贝大家平分,岂不美哉?” 钱富商狐疑地眯起眼睛:“小子,你少耍花样!” 王老也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 周朝堂故作害怕地颤抖起来,抱着宝盒的手却不动声色地将底部对准了大厅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凹槽。 他的金手指早已悄然发动,洞察到宝盒封印最薄弱之处就在底部,而那个凹槽散发的灵息,与宝盒隐隐呼应。 “两位大爷,我哪敢耍花样啊!小的只是个贱民,哪有胆子骗你们这些大人物?”周朝堂哭丧着脸,眼角余光却瞥见钱富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磨磨唧唧的,赶紧把宝盒交出来!”钱富商失去了耐心,对着身后的几个打手吼道,“你们几个,上!把那小子给我拿下!” 几个打手摩拳擦掌,一脸凶神恶煞地朝周朝堂扑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周朝堂猛地将宝盒底部按进了凹槽里。 “咔哒”一声轻响,宝盒底部与凹槽完美契合。 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从宝盒中迸发而出,朝着冲上来的打手席卷而去。 “嘭嘭嘭”几声闷响,打手们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哎呦,我的钱啊!”钱富商心疼地大叫,看着倒地不起的手下,脸都绿了。 王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了几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 趁着混乱,周朝堂从身上掏出一个不起眼的木牌——正是之前在破庙里得到的那个。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这玩意儿看着平平无奇,可他的金手指却告诉他,这木牌和宝盒的材质同出一源,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只见周朝堂不慌不忙地将木牌贴在宝盒侧面,口中念念有词,像模像样地比划了几下。 实际上,他只是根据金手指的指示,将木牌上的纹路对准了宝盒上的暗记。 宝盒嗡嗡作响,表面浮现出复杂的符文,光芒越来越盛。 钱富商见状,眼睛都红了,一把推开挡路的几个手下,像头饿狼似的扑向周朝堂,“臭小子,把宝盒给我!” 王老也想上前阻止,却被钱富商的几个手下误以为也要抢宝盒,直接给拦了下来。 “老头,一边去,别挡着大爷发财!” 周朝堂眼看钱富商就要抓到自己,不慌不忙地将木牌用力一按。 “咔哒”一声,宝盒上的符文瞬间熄灭,光芒也随之消失。 钱富商扑了个空,一头撞在大厅的柱子上,“哎呦我去,疼死我了!”他捂着脑袋,抬头一看,宝盒还在周朝堂手里,顿时怒火中烧,“臭小子,你敢耍我!” 周朝堂微微一笑,将宝盒收入怀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慢悠悠地说道:“钱老板,别急嘛,好戏才刚刚开始……” 周朝堂这波操作,直接把钱富商给整懵了。 他揉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里盘算着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钱富商可不是傻子,刚才宝盒那动静,一看就不是凡物,这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