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洗着澡,孟飞就在门口守着,他抓着自己的脑袋,怎么想也想不起昨晚的事。 等媳妇洗完,他赶紧递进去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闷闷的说道。 “那个,我去地里啦。” “好,中午等你回家吃饭。” “嗯” 孟飞撒丫子溜了,肖南无语极了,古代的男人都这样吗?还只是他一人? 回到屋里,她慵懒的躺在炕上,不想动,真不想动,好乏。 男欢女爱,比去地里干活,更耗体力。 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孟飞又从地里跑回来,他想到媳妇还没吃早饭,赶紧去了厨房,心急火燎的做起来。 熬了一小锅的小米粥,又煮了几个鸡蛋,更可笑的是,他在小米粥里加了红糖。 当肖南看到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时,问道。 “这是什么?粥糊了?” 孟飞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里面加了红糖,” “红糖?” “嗯,不是说加这个有营养又好吃吗?” 肖南扑的一下哈哈大笑起来:“我又没生孩子,也不是坐月子,你整它做什么,哈哈。” 孟飞的脸通红通红的:“坐月子的都吃这个,说明有营养,你,你昨天辛苦了,好好补补。” “该补的是你,” “一锅呢,你喝,再吃两鸡蛋,我去厨房吃。” “哈哈哈哈哈” 孟飞的脸臊的通红,风似的逃走了。 可爱,太可爱了,哈哈,肖南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厨房里的孟飞差点咬掉舌头。 肖南迷迷糊糊睡了一上午,直到院里有了动静,她才睁开眼。 穿好衣服,下了炕,出来就看到孟飞,把锄头放在墙,正打算去厨房。 肖南勾勾唇,挽起袖子。 “我来吧,你累上加累,好好休息。” 孟飞一愣,脸爆红,什么叫累上加累,这不是说自己不行吗? “为夫给你烧火。” “好!想吃什么?” “我摘了把葱,吃饼吧,有酱,卷着吃过瘾。” 肖南活着面问他:“你的祖籍是哪里人?” “北方通州的。” “怪不得身量这么高。” “嗯,南方的男子瘦小,但各有各的好处。” “会水吗?” “会,象我们这样的,生来就是为了打仗,为了应对突发状况,我从小习武,游泳,简单的机关,岐黄之术,都略通一些。” “没想到,我捡到了一位王爷,还是龙国的战神,真是荣幸之至。” “那我也捡到了一位大家闺秀呢。” “狗屁的归,狗屁的秀。” “那我还是狗屁的战,狗屁的王呢。” “哈哈,咱俩现在啥也不是,就是个普通的种地的。” “嗯,就是种地的,以后为夫在外边打拼,媳妇就在家里育育苗,做些轻巧的事。” “我可不想当金丝雀。” 孟飞觉得不应该瞒着肖南:他说“媳妇,为夫想把整个丰州界内的荒地全部买下来。” “那得多少地呀?” “得有个几万亩吧,就雇周边的百姓做工,弄得咱这边一模一样。” “嗯,你想做就去做。” “媳妇放心,到时候我会把地契全都放在你的名下,按上官府的红章,别人想偷都偷不去。” “你看着办,我都好说。” 两人吃着中午饭,商量着今后的发展,之前的事,全都忘到了脑后。 不过到了晚上,肖南没事了,孟飞却是紧张的扑通扑通的了。 他这个岁数的男子,在本地,已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初尝人事,自然赛过虎狼,不过,想到妻子也是初次,肯定会不舒服,于是强忍心中的冲动,逼着自己的闭上眼睡觉。 这样的日子,一晃几天过去。 孟飞去地里巡视的时候,他的兄弟到了跟前,小声的在他耳朵说了几句。 孟飞的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京城那边送来的消息。” “皇帝是怎么死的?” “说是被人伤了脖子,流干血死的,但宫里却说是皇帝在梦中安详的死去。” “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正在办国丧,天下百姓,一年之内,不准婚嫁,不准饮酒做乐。” “呸,他死了,该举国欢庆。” “您的祖父,被人打断一条腿,如今闭门不出,正在养伤。” 孟飞的眼里露出复杂的神情,淡淡说了一句:“没死就好,断了腿,看他还掺不掺合朝堂之事,岁数这么大了,不想着贻养天年,只想着忠不忠那点事。” “如今,几个皇子,看老王爷腿断了,您又消失,谁都不沾他的边,老王爷很是失落。” “该!” “如今京城乱的很,每天都在死人。” “不管了,你叫兄弟们全都撤回来,我有事要吩咐他们去做。” “是!” 孟飞深吸一口气,不管哪个皇子当储君,龙国都不会好,那些皇子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想当皇帝,不过是为了权势,没有一个是为了天下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