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需要段殷帮她打下午3点刘金强的官司。 据她所知,刘金强没有请律师,这种情况法院会为他请法律援助。 但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那种法律援助怎么可能会尽心辩护? 大概率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现在是早上8点半,时间非常紧迫,段殷拿到视频证据后就赶紧走了。 到此,宁惜能做的已经全部做完。 剩下来的只能交给段殷,交给天意了。 9点半,宁惜带着打包的早饭回到家。 萧迟正在客厅和田园犬大眼瞪小眼。 她一进门,田园犬就热情地扑上来,又是蹭她,又是在地上打滚,仿佛已经拿她当主人。 宁惜也没忘记给它带吃的,买了鸡胸肉,煮熟后放到它碗里。 给萧迟的则是一份火烧和奶茶,都是能为他提供微薄灵力的食物。 宁惜看一眼田园犬,奇怪道:“昨晚它就在这,但你能传送过来,今天你们也能共处同一空间,难道因为它不是人?” 萧迟摇头,表示同样不理解。 宁惜关心道:“你感觉怎么样?还头晕吗?” 萧迟:“好多了。” 他分不清凌晨那么虚弱究竟是因为使用搜魂术太多,还是因为将搜魂术得到的记忆画面传送进手机里消耗巨大。 但不管哪种原因都让他明白一件事:他还是太弱了。 萧迟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这本心经很适合你。” 要不是凌晨洗澡换衣,他都差点忘记它。 “情绪有好有坏,值得体验。 “但如果你主动地不想沉浸在某种情绪里,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时,可以跟着练一练。 “心经能帮助你控制情绪,避免被外界干扰,从而能更专注去领悟、创造和提升。” “谢谢。”宁惜将心经按在怀里。 她确实很需要这种东西。 …… 直到下午2点半,段殷都没有给宁惜打电话。 宁惜打电话过去,又是无人接听。 她已经抵达法院,站在外面焦急等待。 2点45她就会作为旁听群众入场,2点55就会准备开庭。 段殷不是说他作为律师在京市名列前茅吗? 就算不能全部搞定,至少也能搞定一部分吧? 此时,宁惜怀疑段殷根本没他说得那么厉害。 可看他的长相、举止和谈吐不像是个骗子,况且她还上网查过,正阳律师事务所里确实有他这个人。 2点45分,宁惜入场。 2点55分,法官等人陆续就位,全场严肃。 3点,正式开庭。 但段殷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本人更是没有出现。 戴着手铐的刘金强被警卫带进来,他是被告。 原告是受害顾客的家属代表,一看见刘金强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是宁惜第一次亲眼看见刘金强。 和网络上意气风发的宣传图不同,此刻的他精神萎靡,胡子拉碴,双眼无神耷拉,看起来比网图老了十多岁。 不过从他的五官还是能看出,他是个忠厚老实的善良人。 原告律师开始细数刘金强的罪行,每说一条,刘金强就苦笑一下。 被告律师非但没有辩护的意思,反而还皱着眉点头,似乎是在同意原告律师的观点。 果然和宁惜想的一样。 原告律师还在发言,这时,有两个人入场。 明明旁观席上空空荡荡,有那么多位置,但这两人非要选择坐到宁惜的后面。 “怎么,还不死心呐? “你不会以为光靠你一个人,就真能把刘金强救出来吧?”文心如压低声音在宁惜的耳边说话,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我说你那天怎么有底气跟我放狠话呢,原来是想把刘金强救出来,让刘金强帮你做事哦。 “啧啧,你那天放狠话的时候有多狂,现在就有多可怜。 “我看你就别忍了,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 “不过就算你哭死,你也不可能在三个月之内让文心酒楼在京市消失,更别提在全国消失。 “宁惜,你真是个小丑。 “你知道吗?其实我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你,就像李落豪一样。 “但你太好玩了,我才舍不得。 “你可千万别被这次挫折打倒,加油,你要向打不死的小强学习。 “接下来一定也要继续在我面前蹦跶,当我的玩物啊~” 霍言烈盯着宁惜的后脑勺,像一条阴毒的蛇在盯着他的猎物。 他已经在场外布置好了,他不可能让宁惜白开他的瓢。 他看着这颗饱满完美的头颅,想象不久后它就会变得累累伤疤,丑陋又光秃秃,不免扯起嘴角恶劣地笑起来。 宁惜在心中默念几句心经,压下汹涌澎湃的各色情绪后,冷淡开口道:“是吗? “游戏还没开始,到底谁是小丑,谁是玩物,还不一定呢。” 文心如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凑近霍言烈低声质问:“怎么回事?她有后招?” 霍言烈毫不在意,嗤笑一声:“她能有什么招?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