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话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信不信就是纪星翰的事情。 “……” “你最好不是骗我的,不然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上一次当就算了,要是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倒两次的话就显得有些呆。 纪星翰估计简曦蔻这次没有胆子骗他。 “你还愣在这里干嘛呢?她人呢?” 他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急匆匆往外的步伐停住。 “我怎么知道?” 简曦蔻又不是专门保护乔筱筱的保镖,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里。 “对了!我好像听我哥说筱筱嫂子前天被人绑架了,不……”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说?” 纪星翰刚刚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现在瞬间焦急起来。 转身往门口跑去,可临到玄关处的时候反应过来。 “她人现在怎么样啊?找没找到啊?有没有受伤啊?” 纪星翰急切的询问着。 “没事,现在在医院呢。” “哪家医院?” 他非得刨根问底。 “你要不等筱筱嫂子出院后再跟她说这件事情?” 简曦蔻提议道。 现在这个时间去打扰也不太方便。 “都进医院了还没事?” 纪星翰斜眸看向她,什么叫有事? 出了人命才能叫有事? “就一些皮外伤,但宴寒哥的伤比较严重,你现在去筱筱嫂子肯定没有时间搭理你。” 简曦蔻连电话打过去都没有接听的状态。 他更不用去自讨没趣。 “这件事情你知道谁干的吗?” 纪星翰极其的护短,谁敢动他的亲姐,他肯定饶不了。 “据说是她养父母家的哥哥。” 简曦蔻也没有细致的去了解,但清楚个大概。 “靠!老子不打死他!” 纪星翰不知道乔筱筱的养父母家还有哥哥。 既然他是这样的人,那她在乔家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他大概也能猜到。 “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已经被你姐夫的人控制住了。” 简曦蔻改口倒是挺快的。 “你可别乱喊,我可没承认啊。” 真是命运捉弄人。 陆宴寒兜兜转转一圈后还是变成了纪星翰的姐夫。 他们之间是什么缘分啊? 纪星翰和陆宴寒之间本就是磁场不合,现在真成他亲姐夫,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 “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哪怕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能做出绑架这个事情啊? “估计被人收买了,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简曦蔻除了这个理由也想不到别的。 纪星翰没有搭茬,心里在想如果乔筱筱是他的亲姐,那纪以慕是不是就是乔家的女儿? 那二十多年前为什么两家的孩子会抱错? 而都没有发现呢? 他不敢细想,细想的话肯定会发现更多的秘密。 “不行!他居然敢这么对我姐,我必须得给他点教训。” 纪星翰想想都咽不下去这口气,必须得报了! 只是不知道乔家骏被关在哪里? 明明他一个人惹出来的事情,所有人都跟着着急上火。 纪以慕这几天一直跟着父母在一起,没有过多关心乔家的事情。 但是陈春花的一通电话打过来,彻底让她慌了神。 “以慕,你可得救救你哥哥,他现在在陆宴寒手上肯定不好过。” 那头带着哭腔的恳求道。 她事情经过都说出来的时候,纪以慕只觉得眼前一黑。 乔家骏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只会给她添麻烦。 做事也不做的滴水不漏。 现在被陆宴寒抓住,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我怎么救他?直接跟陆宴寒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整个A市谁不知道乔筱筱是陆宴寒捧在心尖尖上宠爱的女人? 纪以慕现在就担心乔家骏把她出卖,不过应该没事。 她的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甚至给他转账的时候都特意拿别的账号。 就算查也不可能查到她的身上。 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是,而且她现在的身份陆宴寒也不可能对她硬来。 “你哥哥可是为了你才被抓的,你怎么这么狠心?” 陈春花听出纪以慕的意思,肯定不会乐意她的态度。 试都不打算试。 当初她就不同意乔家骏做这件事情,要不是她,他也不可能被抓。 现在出了事情就想撇清楚关系,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自己有那么蠢,做事也不知道做的干净利落一点,现在被陆宴寒抓住,我有什么办法救他?” 纪以慕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有这个闲心去管乔家骏的事情吗? 身边都有定时炸弹,操不完的心。 还不能让纪正卿和周静凝发现她的异样。 “不管怎么样你们之间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陈春花就是不讲道理。 反正乔家骏不能不能出事情。 在她的心里纪家不比陆家差,所以想从陆宴寒的手上救一个人出来还是简简单单的吧? 纪以慕听到电话那头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 果然上次捐骨髓只是一次开始,像他们这样的人得寸进尺,根本不会懂得满足。 只要乔家骏惹事,必定会找她给擦屁股。 “你想怎么样随你,反正陆宴寒那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你想威胁我这件事情根本没用, 而且事情都是你做的,跟我没关系,我当初只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纪以慕觉得怎么算都算不到她的头上。 充其量纪家找陈春花算账。 看在他们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的感情上,肯定还会对她留几分情面。 反而陈春花,要是被纪正卿和周静凝知道这件事情。 不但没有她的好果子吃,更是会让她付出代价。 乔筱筱要是再把小时候他们怎么对待她的经历跟他们说,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纪家父母在外面的传言挺严肃的,但孩子就是他们的底线。 谁要是敢欺负她跟纪星翰,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让对方后悔。 “……” 陈春花在那头没有了声音,似乎在担忧她的话。 她也是在纪家干过几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