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弋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探究。 她脸色有些苍惶,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 “阮小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阮子沫抬手摸了摸脸颊,说道:“我没事,就是走路走的急了些。” “是吗?” 施弋看向外面,刚好看到施宿坐上车,眼底浮上冷意。 刚刚她和施宿在外面? 施宿的车缓缓启动消失在原地,施弋的目光收回,看向阮子沫的眼神有些阴沉。 难道施宿喜欢的女人是阮子沫?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天他为什么会放任自己带走她? 不对! 那两个人醒了之后,发现阮子沫早就不知去向,难道是施宿半路派人去把她接走的? 想到这个可能,施弋扬起嘴角,笑容似笑非笑。 阮子沫被他看着汗毛竖起,心想这施家的人是不是精神都有问题,怎么一个个看人的眼神都这么可怕! “二公子,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不等施弋再说什么,她身姿优雅的向里面走去。 施弋盯着她的背影,对着身旁的人耳语两句,对方瞳孔变大,点头离开。 * 惠山别墅外! 车子稳稳停在门前。 江可欢刚刚解开安全带,身子便被夜时彦捞了过去。 礼服紧紧包裹住身体,她不舒服的动了动。 夜时彦眼神一暗,摸住裙摆,抱起她把裙子提至腰间。 身下的凉爽让江可欢倒吸气,双腿分开跨坐,手臂攀附住他的肩膀。 “你要干嘛?” 夜时彦没有回答,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头直接亲吻。 他十分霸道的把自己的气息渡给江可欢,口腔中都是彼此熟悉的清冷味道。 这个吻热烈而冗长,他恨不得把江可欢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双唇慢慢下移,停留在锁骨浅浅的凹陷处。 借着外面微弱的路灯,夜时彦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皙的肌肤被自己落下一处处痕迹。 江可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夜时彦,你是不是被施宿的话影响到了?” 自从施宿在台上说完那些话,他的脸色就非常难看,更何况后面两人还针锋相对,施宿话里话外都是挑衅,夜时彦生气也是无可厚非的。 夜时彦看她:“如果我说是呢?” 江可欢咬住唇角,缓缓开口:“你真的没必要被他影响,他就是个疯子,说这些话一定是故意来激怒你。” 夜时彦看着她略显焦急的解释,把人抱入怀中。 施宿确实是想利用这些话来激怒自己,但也不全是。 他是男人,最能明白他看江可欢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占有欲。 江可欢靠在他的肩颈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我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绝对不会再出现沈文明那件事,夜时彦,我不想再让你因为我置于险境,我怕我会疯掉。” 那种绝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所以不管施宿是存了什么目的,她都不会让他伤害到夜时彦。 她的话轻轻柔柔传到耳朵内,夜时彦喉咙发紧,手臂用力把人抱紧。 “不会的,我也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 狭窄的空间里都是两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江可欢坐直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双手捧住低头覆上。 她声音浅浅的开口:“夜时彦,我爱你!” 夜时彦听到这三个字,心跳陡然增快,他扣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江可欢不知道是不是被记忆中的刺激到,今晚格外热情,她把夜时彦的衣服撕扯开,衬衫扣子掉入车内各处,学着他的样子不停抚摸。 夜时彦被她青涩的动作惹的浑身发紧,却沉迷于她的主动。 下车时,江可欢已经没了力气,身上的礼服也在过程中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夜时彦用外套把她包裹住,衬衣随意搭在肩上,长腿阔步的向别墅内走去。 怀中的人乖巧的像个洋娃娃,任由他清洗,一切结束后,两人躺在床上相拥。 江可欢贪婪的在他怀中摩擦,呼吸着属于两人的沐浴清香。 身体的疲惫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刚刚的疯狂。 她脸颊有些发热,羞怯于自己的过于主动。 夜时彦低头在她头上落下一吻,听着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慢慢起身下床来到书房。 他拨打通万峰的电话,冰冷的声音从薄唇溢出:“派人盯着施宿的行踪,一但他接触欢欢,不必手下留情。” 万峰听到后应下。 电话挂断,夜时彦拿起香烟点燃。 施宿回到华南,一定不会是单单让施家认回。 他在T国所经营的事情,施家又参与了多少,这些都是上面所关注的。 要不然也不会一回国便让林白他们跟着。 施宿能在T国混的风生水起,想必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估计被盯上的事情他已经知道。 不过既然他敢招惹到自己,那么就要做好招惹后的代价。 夜时彦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贺常山的电话。 华南城郊的一处私人别墅。 阮子沫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环境猛然坐起。 这里是······前段时间她被带来的地方。 自己怎么又会被带到了这里? 她头有些晕,抬手轻轻拍打。 她努力回忆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一点印象。 她今晚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自从跟施宿说完回到宴会,酒水也没有沾,唯一喝下的便是侍应生手上递来的那杯果汁。 果汁? 阮子沫瞪大眼睛,是那杯果汁? 这时房门被打开,她惊的从床上站起来,看着进来的人,脸色瞬间惨白。 施弋看着她害怕的表情,漫步走过来,嘴角扬起戏谑的笑意:“有没有感觉到这里非常熟悉?” 阮子沫握紧礼服,微卷的长发垂在胸前,身子微微颤抖:“二公子,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施弋“呵”笑一声,靠在一旁的沙发上。 “阮小姐是在跟我装糊涂?你说一个男人带一个女人来家里,能做什么?” 他的话无疑把阮子沫最后的侥幸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