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团长的要求是越来越高了。 徐子矜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忙吧,家里有我呢。” “对了,子兰那边又送来了十斤谷雨茶,你要送哪几个人?” 陆寒洲想了想:“给老常、勇军、元忠和朱川各一斤就可以了,明天我让小顾去送。” 顾如松虽然说现在是司令部的保密员,但平时事情也不是特别多,陆寒洲大事小事都喜欢叫他。 徐子矜点点头:“好的,团长那边,还要不要给?” 陆寒洲想了想:“不用了,上回给了两斤,应该差不多了,给多了人家也是个负担。” “那行。” 以陆寒洲与顾团长的有关系,给多少,他心里更有数。 徐子矜放下电话,从蛇皮袋里拿出四斤茶叶放在一边。 剩下还有六斤,给杨副师长两斤。 余下的四斤,再从空间凑一点,她准备一起寄往帝都。 放下电话,一家人开始吃晚饭。 两天后,师政治部对李科长的审查结束。 情况查清楚了,他的确与这件事无关。 不过,同时他也接到了调动通知:他被调去了N师的炮兵团当副团长。 炮兵团在大山深处,部队离镇上有二十几公里的山路,那里的条件极为艰苦。 接到调令后,李科长的脸成了猪肝色。 他把调令往朱淑青面前一摔:“都是你教育了一个好女儿!” “我这二十几年的拼搏,就被她一已之念给玩完了!” “明天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 “儿子我会抚养,不用你操心,以后你们母女自己过去!” 这几天朱淑青也快崩溃了。 一边是女儿出事,一边是男人要离婚。 听到这里,她是真的怒了。 “你怪我干什么?是我叫她这么做的吗?” “姓李的,你不要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女人的头上来,她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接受!” 李科长的话刚落,她就彻底爆发了。 见她还敢振振有词,李科长的脸色更黑了! “你没责任?她的工资有多少,你不知道?” “你告诉我,她哪来的这么多的钱,去请社会上的人害人?” “那是一点点钱吗?朱淑青,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这些年,我都由着你,跟你说了,孩子不能宠、不能宠,可你偏跟我对着干。” “好,现在好了,我也被你们母女俩玩完了,你满足了?” 听到这,朱淑青终于心虚了。 “她一个姑娘在外,我怕她过得不好,就给了她一点钱。” “我又不知道她是拿去干这个,这能怪得了我吗?” “你真要离婚,那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怎么怪不了? 想当年,要不是这女人眼皮浅,陆寒洲就是他的女婿了。 就是这个女人,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看不上这个、瞧不起那个,这才酿下这样的大祸。 心痛不已的李科长被老婆威胁后,双眼沉沉。 “可以,不离就不离!” “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去炮团那大山里当苦行僧!” “每个月孩子的生活费我会打给你,你也不必再去那大山里找我了。” “这辈子,我都不想见你了!” 女人真的不能宠啊,李科长后悔得想撞墙。 结婚二十几年,朱淑青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 这个人,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可以不认一切。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再说也没用了。 想到自己的工作,朱淑青知道自己也不可能跟他去炮团,就懒得再说了。 只要不离婚,至少她的面子还在,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目前她要做的,是想法子保李思佳。 当天就传出李家搬走的事。 有人感叹、有人鄙视、有人欢呼。 种什么瓜,结什么果。 徐子矜没什么表情,不欢呼也没有落井下石,她忙着搬家。 收拾了一整天,要搬走的东西基本上收拾好了,余下的就是床上的物品了。 时间不早了,看样子,自家男人今晚又不回来了。 等大伙都睡了后,徐子矜进空间洗了个澡。 空间有厕所,有淋浴房,比在外面洗方便多了。 洗头洗澡好之后,快十点了。 倒在床上,徐子矜却没有睡意。 抱着枕头,闻着枕头上的男人气息,她知道自己想他了。 正陶醉时,门响了。 “寒洲?” “是我。” 徐子矜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奔了出去。 门口的男人,一身军装。 丰神俊朗,眉目英挺。 一抬眼,浓浓的禁欲味和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检查结束了?” “嗯,结束了。” “看你这表情,检查结果不错?” 徐子矜笑问道。 陆寒洲连连点头:“有你的好运卡,那还会有什么不好的?” “媳妇,我不跟你说了,我先洗澡去。” 话一扔,把帽子和腰带往墙上一挂,风一样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