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之后,她恨恨地瞪着徐子矜:“我对刚才的事,跟你说声道歉,是我不对。” 这是道歉? 徐子矜一脸冷笑的看着王溪雅:“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你这态度,还不如不道歉!” “王溪雅,要道歉就拿出态度来,否则我让人去你们小区贴大字报!” “你!” 看着一脸愤怒的王溪雅,徐子矜冷笑一声:“我怎么了?你以为,我不敢?” “我告诉你:我是军嫂!” “我是有证据才去贴的,你能奈我何?” “你和黄雨生两个人的工作还想保住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道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否则,我让你们两个狗男女去喝西北风!” 王溪雅一听,真的怕了。 虽然她是被娇纵养大的姑娘,可毕竟只有十九岁! 工作与名声,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带着恨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了口:“对不起、对不起!徐子矜同学,是我错了。” “求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对天发誓,以后我绝不会再找你麻烦、也不会害你。” ——发誓有用,世上还需要监狱吗? 徐子矜只想看王溪雅这愤怒不敢言的模样! 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心里特别畅快! 这个在学校里高傲得如同白天鹅般的女同学,此时,像条落水狗。 “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誓言,否则,会遭报应的!” 王溪雅落荒而逃,此时她后悔得想去死了。 今天她要去外地的舅舅家,因为她舅舅家的表哥结婚。 她妈妈昨天就要她过去,她找借口拖延,非得坐今天最早的一班车去,没想到会碰上徐子矜。 她因为恨错了对象而失去了教师的资格,因为没地方恨,所以只能恨徐子矜。 要是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难搞,打死她也不敢来找徐子矜的麻烦。 遇到王溪雅,只是一个插曲、一个意外。 五溪雅刚离开,开往桑宜市的班车开始检票了,徐子矜拎起了身边的大包准备上车。 哪知她才拎起包,两个高大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 “小徐妹子,你来省城办事了吗?” 顺着声音,看着来人,徐子矜一脸惊喜:哈哈,她这真是运气来了! 迎面走来的正是熊麻子与刚子。 徐子矜很开心:“熊大哥、刚子哥,你们这是回市里去么?” 刚子点点头:“嗯,是的,我们刚刚从外面回来。” 徐子矜张张嘴:“我也是,刚从广省回来。” 哦? 这下刚子的眼珠子更亮了:“小徐妹子,你又去了广省?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吗?” 徐子矜指指车顶:“都在上面呢,全部是我带的。” 好几个大纸箱,一看东西就不少。 刚子笑眯了眼。 要知道,他们刚刚去了帝都,新找了一个下线,正想要好东西呢,没想到货就来了。 熊麻子也去过广省。 可那边他人生地不熟,他也找了几个曾经一起当兵的战友,可他们没什么门路。 去了半个月,结果还是空手而归。 现在的广省刚刚开放,很多东西都是地下生意,没有关系、没有运气,真的很难找。 而且还有被地痞流氓抢劫的危险。 改革开放初期,治安没有跟上,很多地方还是很乱的。 熊麻子一直走北线,所以他没有再次南下。 有这两人帮忙,到了市里后,徐子矜就有了帮手。 熊麻子这个人匪气很重,但当兵出身,义气还是有的,徐子矜从他的院子里出来时,笑容满面。 “刚子哥,再见。” 刚子呵呵直笑:“再见!小徐妹子,路上小心。” “知道了。” 在市里吃了点东西,徐子矜准备回家。 到了市汽车站后,钻进厕所往脸上抹了点东西,然后闪身进空间找了些吃的,这才买票上车。 她坐的是从市里到镇上的车,因为路过部队门口的车要两点才有,她就没等。 没想到的是,在镇上一下车,陆寒洲正站在下车的地方等她…… “天啊,你怎么来了?” 陆寒洲不会告诉她,一直有人盯着,她所有的动向,他都掌握。 “连长给我打了电话,我估摸着你大约是这个时间到。” 徐子矜听后,心中更是惊讶:“你太厉害了,这也能算得到,不愧是侦察兵出身!” ——小丫头夸他了呢! 一种甜滋滋的感觉涌进了陆寒洲的心间。 这几天跟踪下来,这小丫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他是真的很开心。 虽然徐子矜出发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最坏结果’的准备,但没抓到她的把柄,陆寒洲那悬得高高的心也就放下了。 从内心来讲,陆寒洲是害怕抓到徐子矜把柄的。 但从责任来说,他又不敢掉以轻心,在没有搞清她的来路之前,不能有丝毫的放松警惕。 伸手接过徐子矜手中的大包,陆寒洲往前走:“走,我开了团长的车来,事办好了,正好接你。” 徐子矜一听立即乐了:“好啊,你竟然假公济私!” “不行?” 陆寒洲回头瞪着身边的小丫头。 徐子矜笑得更甜了:“当然行,顺道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你就不问问我,这一趟收获如何吗?不怕让你抵身去还债?” 陆寒洲把包放在了吉普车的后座上,然后给徐子矜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 抬眼,是满脸的鄙视。 “还用问吗,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你赚了不少。” “哈哈哈哈……” 瞬间,徐子矜笑得花枝乱颤:“你猜对了!这次我是真的赚了不少,要不要给团长分点红?” 陆寒洲:“……” ——完了,这小丫头想对团长下手了! “你想让团长犯错误?徐子矜同志,你这是腐蚀部队干部!” “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 徐子矜:“……” ——完了,这帽子扣得好大! 知道他在开玩笑,顿时她也白眼一翻:“算我没说哈,这帽子我戴不起!” 陆寒洲也乐了:“知道就好!” “不过呢,团长看上我这靴子了,被他讹去了一双。” 徐子矜:“……” ——原来你是这样的陆寒洲! ——你就可以腐蚀团长,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