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手指,想着这汇报的情况,陆寒洲心中越来越迷茫了…… 好一会,他才接着问:“对了,那个人贩子审出点什么没有?是不是两人唱的双簧?” 电话那头立即说道:“肯定不是。那家伙就是这街上的一个混混,经常从事一些贩卖人口的勾当。” “他交代说,就是见着那女子有钱又长得好,就起了坏心思。” “这是一个有组织的、专门从事人口贩卖的犯罪团伙,他还是那里的一个小头目。” “近年来,这里发生多起年轻女子失踪的案子。” “我们局里一直在盯着这个事,没想到今天无意破案了。” 这样么? 看来这小特务还是个福星呢! 陆寒洲张了张嘴:“以后她出现危险的时候,你们出手,让人别伤着了她。” 哦? 陆营长不是怀疑这女人是特务吗? 还帮她? 并不知道她们关系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张大了嘴:呵呵呵,有点不对劲啊,这女的与陆营长认识吗? 虽然心里有怀疑,但上头交待过了,他们要全力配合陆营长的工作…… “陆营长请放心,我们一定按您的要求,把工作做好。” 监视归监视,现在还没抓住她的把柄呢,怎么能让他受伤? 陆寒洲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那个人贩子团伙,必须清除干净!” “那些人,犯的都是重罪,肯定轻饶不了,我会想办法让部队出面,把他们送去城南。” 城南监狱? 听到这里,电话那头的人就更加莫名其妙了:那里可是全省最大的采石厂! ——整个Q省的石头,有一大半是从那里出去的! 干这一行的人都知道,罪犯进了那里,不用打不用骂也能累个半死! 陆营长发这么大的火,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没人敢问。 电话那头:“已经开始抓人了,肯定能清除干净,您放心好了。” 那就好。 陆寒洲点点头:“那你们继续盯着,辛苦你们了。” 还盯? ——这是? 虽然不理解,但命令就是命令。 “不辛苦,保证完成任务!” 这边,电话结束 。 却说徐子矜,她急匆匆地赶回家里,一进门就直奔空间。 在空间里,她找出化妆能用的东西,以及那支短小的高压电棍。 看到这小电棍,她眼神中闪烁出坚定的光芒,心中暗自想着:坏东西,下次再敢来,看我不电死你! 放好东西,她洗了脸、换了衣服,然后喝了杯茶,镇定了一下。 见天色不早,这才准备做饭。 今天是休息天,三只小都在家,得做一顿丰盛的午餐。 十一点半,哥仨从外面跑回来了,满头大汗。 “阿姨、阿姨,我们回来了。” 徐子矜立即从厨房出来开了门:“回来了?饿了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一听有好吃的,哥仨眼睛都亮了。 这几天没什么好吃的,就正常的饭菜,哥仨都有点馋了! “阿姨,是什么好吃的?是你在市里买回来的吗?” 刘子林好吃还多嘴。 徐子矜摇摇头:“不是市里买的,是我在村里换的。” “今天中午吃红烧荷包蛋,又香又有味道,要不要吃?” “要!” “我要!” “我也要!” 给了每人两颗大白兔,徐子矜继续做饭…… 十一点五十分,陆寒洲回来了。 看到徐子矜脸色不大好,他眼光闪了闪。 然后装做啥也不知道的样子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徐子矜以为他在关心自己,低着头:可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以后就不会让我一个人出门了。 “没有啊,可能是我走得太急,所以脸色才会不好看吧?” “今天有点累了,你去打点饭回来,我在烧菜。” 然而,陆寒洲却没动,一脸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盯着徐子矜目不转睛。 这眼神,有点吓人。 徐子矜脸皮抽抽:“你干嘛呢,快去打饭啊。” 就算相处了一个多月,被一个大男人这么盯着,她还是不自在。 陆寒洲轻声说道:“叫子望去打,你的脸色太难看了,去休息吧,我来炒菜。” 他炒菜? 干嘛突然这么好? 无事献殷勤……徐子矜的嘴角忍不住撇了撇:“还是算了吧,我可舍不得菜被你浪费了!” “我没这么娇弱,就是有点累了,你要帮忙就把大白菜洗了!” 家里有薯粉丝,早上出门时徐子矜就泡好了。 本来准备买点肉回来,做个白菜猪肉粉条。 没心情买肉,煎几个荷包蛋,再加一包空间仓库里的高汤,一样好吃。 心中有计划,徐子矜自然不舍得把厨房交给陆寒洲。 这人是很勤快的,只是那厨房的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 陆寒洲也知道自己手艺不行,毕竟做饭也是把孩子接来后才学的。 能做熟,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讲味道……真的是太为难他了! 没当兵之前,虽然家里穷,可他娘从来不让他进厨房。 他本想着关心她一下,可人家瞧不上自己的手艺,陆寒洲只好乖乖地去洗菜。 徐子矜的手艺自然是好的。 一锅荷包蛋炖粉条,吃得哥仨满嘴流油,连陆寒洲也不得不赞叹:好手艺…… 陆寒洲准备收拾厨房,没想到接到了电话,他只能出去了。 刘子望去洗碗,刘子林与刘子明小哥俩在扫地,徐子矜则擦起了桌子。 从小培养孩子们爱劳动,这是一个好的教育方法。 擦好桌子,准备去陈秀梅那一趟。 本来她是不想再做茶叶生意的,可是答应了熊麻子,就得继续装样子做。 哪知才出门,碰到一个人,一个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而来人看到她,也怔住了…… “二姐?” 在这里看到徐子矜,徐子兰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二姐嫁的人,不是说是师部首长家吗? ——难道她男人是这团里的干部?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而徐子矜看着眼前的徐子兰,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她怎么跑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