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并没有锁上,瞬间就被砸开了…… 徐子矜迅速走了出去:“谁啊?谁砸我家的门,这是跟你有仇吗?” 可出去一看,门外根本没人…… 陆寒洲正在卧室里忙活,他把床加宽了不少。 虽然必须睡一床,但他没准备两人抱一块睡。 以前的床只有一米三五,太小。 战友经常开玩笑,说夫妻俩睡觉不嫌床窄,可他们俩并不是真夫妻。 监视女特务要紧,但清白也要保住。 盖一床被子,是为了迷惑她,但绝不能因此失去自己的清白。 听到这响声,他立即跑了出来。 “怎么啦?” 徐子矜指着地上的石头:“你看,刚有人扔进来的,不过我没看到是谁。” 啥? 有人砸他的门? 陆寒洲走出去看了看,还真没发现外面有人:“是哪家的孩子不小心砸的吧?” 这一会有孩子吗? 虽然才正月初几,可部队的学校与幼儿园只放三天假,早就开学了。 不过徐子矜没说。 自己今天才到,这砸门的总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等等……难道是李思佳那堂妹? 不会吧? 那也不是个孩子呀,会这么幼稚吗? 心里只是怀疑,徐子矜当然不会说出来,进了厨房把菜端了出来…… “洗手吃饭,中午没什么菜,将就一下。” 菜才端出来,一股浓香冲进了陆寒洲的鼻间。 饭桌上,土豆丝、青菜梗,正冒着热气。 忙了半天,徐子矜饿了。 “快吃饭吧,一会菜要凉了。” “嗯。” 陆寒洲去洗了手坐下,拿起一碗饭就往嘴里扒拉,然后夹了一筷子的土豆丝送进嘴里…… ——这手艺,不错啊? “怎么啦?不合胃口吗?” “是太酸了、还是太辣了?” 陆寒洲抬眼:“手艺不错,哪学来的?” “呵呵。” 哪学来的? 徐子矜眼光落在了饭桌上:经过几十年的练习练出来的呗! 为了让杨胜军爱上自己,上辈子的徐子矜开始几年,是真的很努力地当好一位妻子。 除了杨胜军对王露母子太过于关照之外,她对杨胜军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有了杂质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磨砺。 那点感情在多次的争吵、嫉妒、怨恨之中,早已消失。 徐子矜轻笑两声:“还要去哪学?我七岁就开始学做饭。” “怎么样?跟我结婚,你不亏吧?” ——靠! ——这个女特务,本事还真不小。 陆寒洲并不怀疑徐子矜不是本人,毕竟杨家人不可能认错人。 他只是很奇怪,她是什么时候被特务组织给发展过去的。 对组织的忠心又如何。 在她的组织里,她的职务又是什么。 价值大不大? 两个人的第一餐饭在陆寒洲的怀疑中度过…… 把床安装好,陆寒洲要回营里去了。 二团家属院离团部有五百米左右,出家属院的北门,路过一片茶叶地才是团部。 营级干部的家属都随军了,一般来说,他们都回家吃饭。 出门前,他交代徐子矜:“军人服务社那边不熟悉,你请陈嫂子或齐嫂子带你去。” “那边有鸡蛋,去买点回来,晚上做一个韭菜炒鸡蛋好了。” 晚上三个孩子要回来吃饭。 听闻这三个孩子,一个七岁,两个小的是一对双胞胎,今年八月份满五周岁。 大的已经上一年级了,两个小的在师部幼儿园上中班。 仨孩子早、晚请了一位大娘接送。 徐子矜点头:“知道了,我一会找两位嫂子一起去。” 听到她答应,陆寒洲这才出了门,还没走几步,三营长王建强追了上来。 “寒洲,今天新婚,政委不是给你放假了嘛,还去上班?” “这么娇滴滴一个小美人放家里,你不好好陪一下啊?” 陆寒洲看了王建强一眼,脸色沉沉:“什么小美人?你嫉妒吗?” 王建强呵呵一笑:“说真心话,嫉妒没有,羡慕是真。” “没想到,你白白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我这一天都在想,杨胜军会是什么感想。” 杨胜军什么感想? 陆寒洲表情淡淡:“他没什么感想,杨胜军并不想结婚,也不爱她。” “要不然他不会扔下婚礼上的新娘子,去照顾自己的亲嫂嫂。” 也对。 要真是爱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哪个男人干得出来? 这杨胜军的心,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放着这么漂亮的小媳妇不爱,心里只是责任……难道这就是差距? 王建强的手搭上了陆寒洲的肩膀:“那你呢?喜欢你这新媳妇不?” 陆寒洲知道,任何人对自己这一次的行为都会好奇。 不过,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特务都是狡猾的,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我需要一个人帮忙照顾孩子,她需要找一个男人向家里人交代,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