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一个理由吗?戈长老?”秋闲觉得有些奇怪,向戈长老问道。 戈长老瞅了瞅那三位,那意思有外人,我不好说多什么,秋闲看出了他的意图,笑着说道:“戈长老,他们不是外人,不必顾虑。” 时泺,邢勇,唐景,他们听着秋闲的话,心里一阵暖意。 戈长老看着秋闲,道:“少宗主,具体是什么事,我的确不便多说,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副宗主亲自来到北部,就是为希家而来,目前还在调查中。” 秋闲脑子灵光一闪,他知道自己的娘亲,亲自带人上北部找希家,一定与自己亲生之家有关,故此秋闲一语点破:“是和我的身世有关,对吗?” “这个,目前不能确定,我建议您还是尽量保持与希家那丫头的关系。” “好,戈长老放心,我记住了,” “少宗主,那我先告辞了,以我的身份不便进入学府,我会在您需要之时出现的。”戈长老语罢,就打算先行离开。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戈长老的手掌,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黑色的储物袋放在了戈长老的掌心之中。 戈长老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连连摆手,就往外推脱:“少宗主,不行不行,这是干什么,我离开宗门时,带够了外出的费用。” “长老,我娘是一片好心,做儿子的不好拒绝,让你受累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算什么,待在北部的这段时间,吃好的住好的,别亏待了自己,有事情的话,我会和你联系。” 你看看,谁不喜欢这样的领导,出手大方,贴心体恤,戈长老也不意外,秋闲的这番好意,戈长老不再拒绝,拿着它先行告退了。 秋闲几人驾着马车,顺叠松峰离开了这里,这段时间,时泺看着秋闲,一脸认真的对秋闲说道:“孤闲,对于你的身份我不好奇,因为我和勇哥都知道你是谁了,不管你与朱家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放心,今日一切所发生的事情,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如有违背,叫我不得好报…” “好了好了,时泺,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说过,我在北部没几个值得信赖的人,你们三位除外,今日之事虽烦忧,不过我对我今天所做的事情并不后悔,你们对我来说很重要,何况我与朱家早晚会有一战,目前我并不打算与其开战,至于身份嘛,你和邢大哥是我的好朋友,唐景是我的弟子。”秋闲这几句话无论是车中的时泺,唐景,还是邢勇,都心生感动,尤其是唐景,不顾时泺的感受,这就要给秋闲下跪。 被秋闲百般的阻拦,秋闲哈哈一笑:“好了,唐景不必如此,说点正事,那头狼,咱们处理了吧,不需要了,那两位前辈,给我找了个合适的。” “哦,是什么修兽,老师,给我看看吧。” 对于唐景的好奇,秋闲打了个哑谜:“别着急嘛,马上我就让你们见到。” 说着,秋闲一挑帘,蹭的一下,跳到马车的正前方,“传空之门”随着秋闲的声音响起,一扇烟白色的传空之门凭空神秘的出现了,随着那扇传空之门的缓慢开启,秋闲头前引路邢勇驾着马车冲进传龙之门。 感受着神秘空间之技,也就是一碗茶汤的功夫,再瞧秋闲四人已经来到了应阳学府的大门近前。 守门的一看是秋闲,笑呵呵的把门一开,四人进入了学府,到了应阳学府后方位的石塔外,秋闲四人下了马车,进了石塔的一层,进入第一层左转来到了一处宛如圆盘的金色修阵外,在修阵之中,盘卧着一条长达数丈,比水缸都粗的金旬蛇。此时的她正闭着蛇眸,正睡着呢。 突然间的脚步,将她惊醒了,蛇身一挺,刚进入警惕状态,一看是秋闲来了,兴奋的叫出了两声,冲着秋闲好一阵的撒娇埋怨哦:“哥哥,这几天你都去哪了,怎么不来看我呢,我还以为你不想旬儿了呢!” 对于这条美女蛇,秋闲还真挺疼爱有加的,一脸宠溺的说道:“我的好妹妹,这你可就冤枉你哥了,我这几天之所以不见你,全是为了你呀,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问他们。” 说着大家借着传空之门来到了金盘阵之中,邢勇大嘴巴扯开话匣子就唠开了:“我说,蛇妹啊,你大哥可真是好样的,当初跟金盘阵的长老立下赌约,你大哥为了你能重获自由,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他胜了之后,找我们给他帮帮忙,去叠松峰抓了修兽替你这个班,还你自由,你看看我们造的这个熊样儿。” 别看邢勇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她的眼泪如溪水般涌出,流过她的蛇面,打湿了地面,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感动。 她没想到秋闲能有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那得承担多大的风险,而且看着他们几位都有伤在身,包括秋闲在内,脸上有一道细小划痕,左肩头的衣袍也破了。 金旬儿,蛇尾缠住秋闲,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这顿蹭啊,啃啊,亲啊的。 “好了,妹妹,别哭,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不是吗?你离开自己的家乡这么多年了,回去看看吧,也替我向叔叔阿姨问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