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闲,说说吧,你和那位萩老板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都说了没什么,你们难道不相信我?” 秋闲几人上了马车,在行驶的路上,时泺一脸审查的表情盯着秋闲。 尽管秋闲试图进行狡辩,奈何时泺,时尹父女两个满脸的不相信。 正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下了,时泺问道:“勇哥,怎么了?” 邢勇冲着车内喊道:“前方有人把路给堵上了。” 秋闲三人从车中走了出来,只见路口处有二十几个人将马车拦了下来,秋闲偷眼观瞧这么一看,来得这些人一面红装背后皆有个朱字,为首的有四人,他都认识,尤其是第四位,令秋闲的心就是一颤。 那位说,这四个人都是谁呢?从左往右数第一位朱家的圣榜者朱雁龄,第二位朱沛,第三位朱凌薇,第四位朱昊。 朱雁龄面带着微笑,目光只锁定在秋闲一人身上说道:“孤公子,怎么没见你在定拍会上竞拍交易品呢?” 秋闲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不认识朱昊,情绪十分淡定的说道:“哦,今日与萩老板一见如故,我二人相谈甚欢,并未太注意竞拍品。” “朱小姐,定拍会已经结束了,我等还要回家呢,家人都还惦记着呢。”时尹原以为他们是打算来趁机报复的呢,故此就打算早早地离开是非之地。 “朋友,昨日我朱家与孤闲小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城主已经狠狠的惩罚了他们,家主已在家中设宴款待,为小友赔罪。” 站在一旁的朱昊出言打断时尹的话,时泺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秋闲抢先一步:“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都没在意这件事,也怪我不好,下手没个轻重,朱家主太客气了,盛情难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时泺闻听,脸色当时就变了,使劲地拽了拽秋闲的衣角,秋闲并没有理会她,朱雁龄见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大家一起吧,人多热闹,我父亲很喜欢结交朋友的。” 邢勇刚要答应,又被秋闲抢先一步:“朱小姐,刚刚这位前辈可是说了朱家主是专门为我设宴赔罪的,你要是这么一说,我可不依你哟,我这又出力又出人的,他们什么都没干,这美酒佳肴,我可不想分他们一半哦!” 被秋闲有说有笑的这么一讲,朱沛到没那么多心眼一听秋闲要来朱家,立刻做出了回答:“孤兄说的对,来呀,把道路给几位朋友让开,孤兄这边请。” “孤闲,我们跟你…”还没等时泺的话说完呢,秋闲转过身来对他们三位说道:“没事,只是吃顿饭而已,你们先回去吧,放心。”说着,冲着他们一使眼色,那意思是让他们快走,自己有办法离开。 时尹经验老练丰富,他这么一看,马上领会了秋闲的意思,于是大声的和秋闲讲:“好吧,既然是朱家主的邀请,闲侄,那你就去吧,吃好喝好,早点回家,省得我们惦记呀。” 邢勇张开大嘴想要说些什么,秋闲却拍了拍的肩膀,和他抱了一下,笑着道:“大哥,送叔叔他们回去吧,注意安全。” 邢勇一脸担忧,压低了声音耳语了几句:“羊入虎口加点小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带他们回去,我有把握不会让他们找到我们,你找机会开溜。” 哥俩简单的聊了两句,时泺,时尹,上了马车,邢勇驾着车,在秋闲的目光下,出城离开。 朱昊见此,冷笑一声:“哼,孤公子,请吧。” 秋闲淡然一笑:“请各位,头前带路。” 那位说,朱昊怎么和朱家的年轻人一起来的呢,而且还来的这么巧呢?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的,当,朱雁龄,朱沛,朱凌薇三人回到朱家后,恰巧朱家主与朱昊等人正在家族大厅之中闲谈,几位老人一看年轻人没精打采的回来了就问了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雁龄认为没多大的事,并没有说,朱凌薇则不然,就把在缘易定拍所所发生的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朱沛也在一旁扇风点火,当听到孤闲的名字以及他们对此人相貌的形容后,朱昊觉得孤闲与秋闲二者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人。 朱家当听到秋闲这个名字时,眼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极其旺盛的贪欲,作为朱家长老的朱昊就说:“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秋闲解决掉,他身上可是有着赤品功法以及不少的稀有高等修术修技,若是被我们得到的话,朱家一定会更强的,甚至比肩天道宗与缘佑天国。” 于是他们便想出了一个点子,就是鸿门宴,只要能把秋闲带入朱家,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了,不管秋闲的背后都有什么高手为其撑腰都没用。 为此,朱家家主特意派朱昊,朱雁龄,朱沛,朱凌薇四人率领三名化修期高手,十七名锻修期修武者,一早就埋伏在缘易定拍所附近,另外,他们四位早早地都来到了定拍会中,等待秋闲几人的到来。 从定拍会开始至结束,秋闲等人还没等走出多远呢,便被朱家给拦住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