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芊懿满是苦恼的介绍道:“我哥哥,不过却是个爱闯祸的冒失鬼,师父,大师姐,师弟,你们先坐,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娄秀悠道:“算了,山杰那孩子,天真憨厚,也许事出有因吧,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随即,四人一起走出来,一看,在府宅内,正中央跪着一个大胖子,这个胖子四方大脸,浓眉毛,脸上稍微有点红斑,周身上下穿着元青色的大肥袍,身量高大,膀阔腰圆,看这体格,可相当好。 只听,岑家主岑启达气的脸都绿了,冲着那跪在地上跟一座小山差不多的岑山杰,气呼呼的道:“冤家啊,你呀,你,整天就知道给我惹祸,好端端的你拧折人家大腿干什么!还打伤了人家的家仆,我平常都是怎么管教你的,你和你妹妹,同父同母,一奶同胞,怎么差距如此之大。啊呀真是气死我了!” 岑山杰鼾声憨气的道:“那家伙拿鞭子抽我,还骂我娘是病秧子,有今没明,我能不打他嘛,我就掰折了他的大腿。” 岑夫人一听这话,这心里别提都难受了,一把将傻大黑粗的岑山杰,搂在怀中,一脸的苦叹道:“唉,儿啊,都是娘不好啊,成了累赘。” 岑家主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道:“念事出有因,傻小子,先起来吧,快给客人们见礼,” 可就在两旁手下人一左一右搀扶他起来之时,这一搀可坏了,就这岑山杰,有个毛病,谁要一扶他这手腕,他老寻思别人跟他比较力气,两仆人没注意,刚一摸他这腕子,就见这岑山杰一翻个,把两位仆人的手腕子给抓住了,双臂较力而来,只见那两名仆人,疼的哇哇惨叫,两臂酸麻呀,再看手腕子上都起了红沙子,红肿高大,岑家主一看不好,大吼一声:“山杰,老毛病又犯了,还不撒手,”随即飞起来就一脚,踢他的儿子的屁股,这才把那两名仆人救下。 岑芊懿跟秋闲与亓官贤霏埋怨道:“我哥,从小气力过人,看来对方的伤势不轻啊,他是在一气之下拧折人家大腿的,看来,没个一年半载的,是恢复不了的。” 这时,岑山杰挨个给娄秀悠等人问好,由于娄秀悠一是前辈,而是都是熟人,则不必多说,岑山杰刚给娄秀悠施完礼后,到了亓官贤霏,结果哈喇子好悬没留下来,眼睛都看直了,岑芊懿一看赶紧咳嗦了一声给他提了个醒,咳咳! 岑山杰瞅着亓官贤霏,看得亓官贤霏直皱眉,岑山杰嘿嘿傻笑,道:“不知道你我谁大谁小啊,你可真好看,比我妹妹那个丑八怪好看多了。” 这一句他把亓官贤霏和秋闲给逗乐了,岑芊懿气得够呛,亓官贤霏很有礼貌的说道:“你就是山杰大哥吧,多谢大哥夸赞,可惜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不过我那到有不少单身的朋友,大哥如此捧我,回头啊,我给你多介绍一下。” “好啊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岑山杰一听,可高兴坏了,直拍巴掌,等到到了秋闲近前,就变了样了,这岑山杰啊,看着秋闲,一动没动,闭口不语,岑家主岑启达一瞧,训斥道:“山杰,干什么呢,怎么不说话,这是你兄弟,秋闲,华龙战国堂堂的三品参将天戟将军,还不过去施礼!” 哪知道这岑山杰,还有点儿不服气儿把眼睛一翻,满脸不愿意的道:“我不乐意,你瞅他那个头,他脑瓜也太小了跟那烧饼差不多,你看那身板也太瘦了,我胳膊一伸,能叫他得上头盘杠子,我凭什么给他施礼啊!” 娄秀悠,亓官贤霏,秋闲一瞧,诶,别看岑山杰有些浑浊闷愣,他还瞧不起人了,岑启达,气的就要责罚与他,不过,被秋闲抢步拉住。给阻止了,秋闲一点都没生气,冲着岑山杰呵呵一笑:“山杰大哥你啊,可不能以貌取人啊,你没听说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咱这么办,我看得出,山杰大哥,你力大无穷,不如这样,咱在这里比划比划,也算是给咱们饭前,增添一点雅兴,怎么样?” “比划比划,好啊,来来来,”一听这个岑山杰乐坏了,他就乐意打架,一听说打架眼毛都是亮的。 岑家主有点担心儿子下手没有分寸,刚要出言提醒,被娄秀悠,摇头提醒道:“岑家主,放心吧,令公子虽然力大无边,可是我侄儿肖闲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于他的本事,我心中有数。” 随后,娄秀悠众人,都站在台阶人,把院落场地腾出来,给了秋闲与岑山杰的切磋空间, 这时,岑山杰与秋闲,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面对面,四目相视,秋闲就说:“山杰大哥,你伸手吧,你要是能把我赢了,你把我撕碎了,啃了,剁了,不用客套施礼,怎么样都行,可是要是我赢了,等下我问你什么,你可要如实告诉我,怎么样!” 岑山杰不耐烦的道:“行行行,废话少说,你要是把我赢了,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就你这小样儿的,打你就一顿饭的功夫,你看拳吧!”岑山杰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仗着自己有劲,就打算采取一力降十会之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