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反应最为剧烈的当属那汤药之中用于治疗心疾的药物。 按照现代医学的理论来讲,长期服用这种药物将会导致体内形成结石。 当然啦,古代之人并不相信这样的说辞,他们大多数都会将结石视作一种“邪祟”。 毕竟身处那个无法通过开刀手术来取出结石的时代,把它归结于“邪祟”作祟似乎显得更为合理可信。 只不过即便弄清楚了这些状况,但要真正想通其中的缘故以及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依旧困难重重。 那张药方乃是由孟老爷亲自找来他人开的,而那些蜜饯果子则是吴嬷嬷向孟夫人所极力推荐的。 即便他们二人确实存有谋害孟夫人之心,然而现今孟老爷已然离世数年之久,即便是曾经策划过某些阴谋诡计,想必也应当早已终止了才对呀! 如此这般思索着,不知不觉间,苏香染竟然一时疏忽没有留意脚下道路,就这样径直地朝着迎面而来之人猛地冲撞了过去。 话说回来,孟士嘉尽管此刻年仅十二岁,但是他所在的学堂也是有传授君子六艺的。 故而,他不只学业成绩优异,身体素质方面也还不错。 别看孟士嘉目前的身高尚不如苏香染,然而面对此番突如其来的撞击,他却并未如常人一般被轻易撞倒在地。 反倒是苏香染一时没有没留神被撞得连连后退,这惯性的力道也太大了,简直就和撞上了一道墙一样, 她一连倒退了几步都没有收住脚,眼看就要向后栽倒的时候,孟士嘉突然快步上前去拉苏香染。 一个往前伸手,一个想抓住什么平衡身体。 一来一去间,孟士嘉拉住了苏香染的手,而苏香染拉住了对方的衣襟。 苏香染到底是比孟士嘉动作快了一些,所以他的衣服在那一瞬间承受了一个人的全部体重。 “呲啦”一声,孟士嘉的衣服就被扯开了,露出少年不算的胸膛。 幸亏他的动作还算快,抓住了苏香染的手,否则就不只是露胸这么简单了。 这一条下去,估计这衣服能裂到腰部以下。 虽然这衣袍里面不可能不穿裤子,可是真要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苏香染估计就要“红温”了。 “这......这!”苏香染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手里还抓着人家衣服上的“布条”,临到最后只能“抱怨”道,“这什么料子啊!怎么这么不结实?” 孟士嘉倒是没有在意这些,而是扶住苏香染,关切地问:“嫂嫂,你没事吧!” 苏香染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士嘉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和其他人说了,于你我的名声都不太好。” “好的,嫂嫂!”孟士嘉答应了。 苏香染此时手里还抓着布条呢! 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把“布条”“挂”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然后故作淡定地说:“你去账房支点银子,再给直接做身衣服吧!从我的月钱里走,算是我赔给你的!” 本是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苏香染突然就发现了孟士嘉胸口的胎记。 这个世界玩这么大的吗?是投胎成了这个身份的小叔子? 孟士嘉看到苏香染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她被吓到了,便安慰道:“嫂嫂不用担心,衣服都是小事,你没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苏香染看着孟士嘉专注的眼神,心中一动,她忽然想到,这样或许也不错。 毕竟如果真的嫁给了小叔子,等原身那个丈夫回来了,不管对方有没有权势,大约都是拿他们没办法的。 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舒爽感,想必那个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孟士蕴将来一定会喜欢的。 想到这些,苏香染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又轻咳一声,才说道:“那就先谢谢士嘉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孟士嘉看着苏香染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随后他按照苏香染的吩咐去账房支取银两,只是没有做什么衣服,而是买一些料子回来,这样总是比直接买成衣要节省很多。 只是身为一个男子,他是不会做衣服,只能把这事拜托给了母亲房里的吴嬷嬷,虽然也可以拜托苏香染,但是他觉得做衣服这种活计还是交给别人比较好。 用针容易扎手,绣花容易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