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楚寒舟?”苏香染有些不可思议,“不是,他有娇妻美妾,有子有女,而且还有万贯家财,楚寒舟有什么?” 上辈子楚寒舟孑然一身,一生都没有成婚,最后不到五十岁就郁郁而终了。 这样的人也值得让赵槿安费劲巴拉地去下黑手? 男主是没什么正事要干啊! “当然,他也有其他遗憾!”女娃娃看了一眼苏香染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那个,我们之前漏掉了一个细节。” 苏香染微微挑眉,等着对方往下说。 女娃娃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赵槿安三十多岁以后,通过拍卖的法子,得到了一幅美人图,而画画的人是楚寒舟,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主!” 苏香染瞪大了眼睛,随即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楚寒舟画的,他又不缺钱,怎么可能会把画送去拍卖?” 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她皱眉道:“是被偷了对吗?” “嗯!”女娃娃点点头,“被他的生母偷了出去,卖给了一个拍卖行,可是等楚寒舟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那幅画最后还是落到了赵槿安的手上。” “这里逻辑是有问题的吧!”苏香染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原主一开始谈及婚事的时候,最初人选就是赵槿安,是他自己拒绝了,怎么到头来,又收藏起美人图呢!” “大概是年少时喜欢的东西,和年纪大了以后喜欢的东西不一样。”女娃娃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也有可能是,他对原主是有点感情的。 但是年少时的他有逆反心情,而且没有见过像女主魏青宁那样女子,等到后来娶进门才发现,其实也就那样。” “对对对!~”男娃娃在一边附和道,“家里的饭菜再香也没有外面没吃过的屎好!” “哥哥,你太恶心了。”女娃娃感觉自己快吐了,“牡丹姐姐,你不要担心,这几天我就修正数据,等他没有了那段记忆,他就会恢复正常的。” “行吧!”苏香染点了点头,“你就尽快吧!不要到时候再出现什么偏差。” 说完这几话,她就切断了和这对娃娃的联系。 “妹妹,我们应该怎么做呢?”男娃娃一脸的为难,“不是夺舍,也不是重生,灵魂是无法剥离的。” “想什么呢!”女娃娃敲了敲哥哥的脑袋,“直接失个忆不就好了吗?” 随后女娃娃就去纠正这个系统错误去了。 果然没过几天,苏香染就从休沐来找自己的楚寒舟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赵槿安坠马了。 “他平日里,骑术还算扎实,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头就栽了下去。”楚寒舟微微皱眉,“他运气也委实不好,头刚好就磕在一块石头上,人就昏过去了。” 苏香染心中一动,故作好奇地问道:“伤到头可是挺危险的,现在人醒了吗?” “醒了!”楚寒舟继续往下说道,“好在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半年的事情不记得了。” “那是有些惨了,最起码这半年多的书算是白读了。”苏香染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估计就是那对娃娃为了抹去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而做的手脚。 “反正他这身体一时半会儿也养不好,就干脆办了休学!”楚寒舟倒是无所谓少了这么一个学生,“等明天的时候,和低一界的学子们一起进学就是了,多学几遍也学得踏实。” 苏香染笑笑没有说话。 他们这边过得悠闲,魏青宁这边却是越过越艰难,不为别的,就看李家母女这些做派就不太像是楚夫子的亲人。 好吃懒做,已经是常规操作了。 最要命的人,是这两个人很喜欢说人闲话。 还好这魏家村的村民大多有亲戚关系,而且也念着当初魏青宁教他们熬制枫糖浆的恩情,在李家母女说了不好的话以后的当天晚上,那些事情就传到了她这里。 “堂妹,你可长得心吧!”堂姐魏青茹一脸的无奈,“你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两个人,这一天天什么活都不干,要你伺候不说,这吃饱就出去乱说。” “他们说了什么?”魏青宁放下了手里的擀面杖,“堂姐,你说与我听听。” 魏青茹到底是个还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有些话还真不好学,便道:“你如果有时间,寻个机会到村里的槐树下听听吧!她们经常在那里和人闲聊。 咱们村里人大部分都是亲戚,他们自然是不信的,可是还有其他不姓魏的呢!再这么下去,你出嫁的事情暂且不论,我怕还会影响岩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