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放心吧姐,没太多可是的。” 时雨看着已经变绿的红绿灯,脚底轻给油慢慢的开着车道。 “还记得咱们去医院接小九的那天吗?” “小九醒过来对着你第一个喊的是妈妈,这就证明小九知道你是妈妈。” “要是她跟着她亲生父母走了怎么办?” “我不担心她离开我,我担心的是等她走之后她又会因为生了点什么小病而又被那对父母扔掉,那个时候咱们就不一定能撞上了。” “一个由脑炎引起的发烧他们都敢把小九扔了,要是生了点重病的话我不敢想啊。”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孩子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时雨打开了车上内置的冰箱,将一瓶冰的矿泉水交给了柳安道。 “我还在呢,姐。” “相信我。” 时雨的话好似有什么魔力一样,让有些躁动的柳安逐渐平静了下来。 …… 公安局内。 来帮忙处理这件事的北海看着在警局里醒过来在那儿撒泼打滚的两人,已经想把执法仪关掉让他们尝尝警棍的味道了。 当初柳玉的那件事北海也略微有所耳闻,毕竟一位猎者亲自收养孩子上户口,当时在公安局里也算是一件新鲜的事。 而且关于柳玉是弃婴的事北海也清楚,因为当时柳安上交的资料北海拿着一杯茶正好经过跟同事闲聊了一会儿,看到了柳安放在那里的资料。。 不一会儿时雨和柳安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公安局,就当柳安进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敌一样,尖叫着扑了上来。 北海伸手想去阻止并不是去阻止那个女人,而是阻止时雨。 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女人时雨用武流里面的一招借力打力,将女人接住之后猛的再次甩了回去,让其狠狠的撞到了墙上。 看着被女人震下来的框架跟公示资料,时雨不好意思的打开黑洞摸了几沓钱出来道。 “对不起呀北海队长,报一丝啊。” “这里是三万块钱,这玩意儿我赔,多的捐给你们了。” 北海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同事接过时雨手中的钱道。 “这事儿过了,但接下来的事儿有点麻烦了。” “毕竟出手将人打晕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真要闹起来也比较难搞。” 而时雨不慌不忙的拆下了领子上的金莲花,将其变成了猎者的身份卡道。 “北海队长,您作为刑警应该对我们猎者这种脑袋栓到裤腰带上干活的家伙比较熟悉。” “猎者在任务执行期间不受法律法规的约束,就算违法犯罪也得等任务结束之后上报总猎跟首席,展开最高会议之后才能审判。” “那个女人我没下死手,只是借力打力将她重新扔了回去而已。” “我真想下死手的话他们连见我一面都做不到,我手中可是有一只噩梦级的鬼王的。” “说句实话,我很不想跟他们沟通。” “我叫的律师很快就到,就麻烦您了。” 北海点了点头,随后时雨从口袋里拿了一包软中华扔给了北海。 北海接过烟打开之后抽了一根道。 “你小子用这种好烟贿赂我也没用。” “我是警察,虽然不是民警,但这种事经我手的话我也会秉公去办,徇私舞弊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所以我根本就没打算贿赂你。” “我只是想让这俩人渣去坐牢而已。” “他们家里的死活与我无关。” 很快时雨叫的律师就来了,而柳安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一直跟在时雨的身后。 时雨看着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姐姐,拍了拍柳安的肩膀之后跟律师交谈了起来。 “王律师,拜托了。” 被称为王律的男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道。 “时先生所托我定然全力以赴。” “请问您对此次委托有什么要求吗?” 时雨摩挲了一会儿下巴,看着打算冲过来殴打自己但被北海制服了的男子道。 “给我把他们往死里整,能判多高判多高。” “最好夫妻俩双双摁死,毕竟他们有一个弃婴的名头在先。” 王律点了点头,翻开了手中的文件之后道。 “我明白时先生的诉求了。” “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醒您,在法律上并没有弃婴罪这个罪名,按您所说那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故意杀人了。” “请您交一份当时的全部资料给我,真闹起来这场官司基本上稳赢。” “我想不到他们怎么翻盘。” 时雨点了点头,没一会儿一只由烟云控制的机械鸟从警局外飞了进来,将时雨那一次出废弃医院任务时由基础武装录下的录像资料U盘带了过来。 时雨将U盘交给了王律,拉着柳安的小臂道。 “麻烦您了。” “我姐情绪有些不稳定,我先带她回家了。” “这么晚了我会给加班费跟夜宵费的,已经发到你的微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