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跟姐姐走啊。” 工藤一真叹了一口气:“可我也不能扔下孤寡老琴不管吧?” 贝尔摩德听到“孤寡老琴”这个称呼,当即笑得不能自已,差点把自家干儿子被琴酒一颗A药毒死了的事情都忘了。 他们所在的这辆出租车一直守在4号基地附近不走,自然被外围注意到,并上报到了伏特加那里。 伏特加用他那聪明的大脑袋稍微一想,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大哥!”他找上琴酒,沉声说,“我们可能被人监视了!” 琴酒眼神微眯:“公安的人?” 伏特加摇了摇头:“还不清楚,我推断,对方可能只是觉得我们这里有问题,并不确定这里是组织的基地。” “因为明面上只有那一辆出租车,而且一直没有动作。” “出租车?” 琴酒看了伏特加一眼,原本冷如霜的面色突然有那么一点微妙。 谁家监视用出租车的? 反而是丹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小子从来都是出租车来、出租车往。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灭了烟往基地外走去。 伏特加一脸茫然,连忙跟了上去。 然后他就在临近那辆出租车的时候,听到了丹魄的感慨:“这有什么好笑的?” “贝姐你在美国摸鱼摸的滋润,哪知道琴酒在这边的苦。” “又忙着任务、还要忙着抓老鼠,手下人干活的不听话、听话的不干活。身边唯一懂事的,还是个只会开车的废物……” “当初我刚跟他的时候,明明是金发来着,唉,你瞅瞅现在,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了……太难了……” 听着他假模假样的感慨,贝尔摩德更是忍俊不禁。 “你说的这个听话的不干活、干活的不听话的,是不是都是你自己?” “还有,琴酒这一头银发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忘了?”贝尔摩德笑得有些促狭,“你是故意无视了,还是说,你怕琴酒报复,假装自己忘了呢?” 工藤一真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贝尔摩德是初代“银色子弹”试药人。 琴酒则是二代“银色子弹”试药人。 当时琴酒本就因为试药导致头发的颜色开始发生变化,结果工藤一真因为不听话被琴酒揍得狠了,反手就一把火把他的长发给燎了…… 虽说琴酒的长发救下来小半截,但那枯黄打卷儿的头发也不能要了,只能剪短了再长,只是长出来的头发金不金、银不银的,颜色看起来怪怪的。 别人不敢表示什么,工藤一真却笑话的很大声。 结果自然是工藤一真再度被打。 而琴酒的头发,从此便也彻底染成了银色。 想起往事,工藤一真理所当然的开口:“谁让他打那么狠的?我那时候还小,我还是个孩子好不好……” “哦?”贝尔摩德整个人歪在了椅背上,一手托腮,笑得颇为魅惑,“小一真,你的意思是,你现在长大了,琴酒可以狠狠的打了?” 工藤一真还没来及反驳,就听到琴酒那不太真切的声音隔着车窗传进来:“他是这个意思。” 工藤一真顿时魂飞天外。 不是! 琴酒什么时候到的? 都怪贝尔摩德。 他只想着怎么把话题往毛利兰的身上引,让贝尔摩德着急,压根没注意琴酒就站在车外! 眼见琴酒已经在敲车窗了,工藤一真连忙对着贝尔摩德双手合十:“贝姐、贝姐,人美心善的大姐姐,求求你快开车吧~” 琴酒身上的寒意几乎化为实质、透过车玻璃钻进来了。 “没办法啊,姐姐的车是借来的,万一被琴酒破坏了,不好向车主交代啊。” 贝尔摩德笑吟吟地打开了车门的锁。 工藤一真果断从没有琴酒的那一边车门窜了出去,迎面差点撞上伏特加这个大块头。 行,敢和琴酒一起堵他! 工藤一真风一样掠过伏特加的身边,照着伏特加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伏特加:? 他只是想和大哥一起围住监视组织基地的人而已,怎么就无辜被踢了? 他哪知道车里是贝尔摩德和丹魄呢? 琴酒抬起胳膊一撑,整个人就从出租车的上方跃了过去,借着落下来的力道一脚就踹向了工藤一真。 工藤一真:! 玩真的啊? 一个侧翻躲过了琴酒从天而降的一脚,还没来及喘口气,他就迎来了琴酒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可惜琴酒的攻击快,他躲得更快,虽然琴酒攻势猛烈,实际上半点没碰到他。 伏特加在一旁都看呆了。 不是,丹魄的速度真就这么快啊? 先前他还吐槽,为什么丹魄挨打的时候躲的速度没那么快,现在看来,搞半天之前是因为大哥揍的不认真? 瞧瞧,现在丹魄为了保命,躲得和一阵风一样,大哥压根摸不到他…… 伏特加无限感慨的时候,工藤一真也在仗着速度和琴酒讲道理。 “大哥,你私下偷偷查我我都没和你计较,你怎么能翻旧账呢?翻得还是几年前的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