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位妈妈已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依旧风韵犹存、风姿绰约,她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 她的身形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婀娜多姿,毫无影视作品中常见的那种油腻和富态之感;身材更是恰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匀称有致,凹凸玲珑。 再瞧她那面容,尽管此刻脸上涂抹着厚厚的浓妆,犹如戴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然而透过那精致的妆容,仍能依稀窥见其原本端庄秀丽的五官轮廓,宛如被云雾遮掩的明月,想来若是卸去脂粉,素颜之下定然也是清丽动人,宛若出水芙蓉。 此时,醉香楼的妈妈如一阵春风般飘然而至,满脸堆笑地对石捕头说道: “哎呀呀,石捕头啊,您这尊大佛降临,怎也不事先给奴家透个信儿呢!害得奴家都来不及出去恭迎啦!真是罪过罪过哟~”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拍了拍胸口,那模样仿佛受惊的小鹿,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石捕头见状,赶忙笑着解释道:“哈哈,莫要见怪,此次前来乃是身负重任呐!这位乃是凌云凌公子。”说罢,他伸手指向身旁的凌云。 听闻此言,醉香楼的妈妈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细缝儿,嘴角上扬的弧度犹如弯弯的月牙儿,更显娇俏妩媚。 只见她轻移莲步,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对着凌云深深地行了一个万福礼,并娇声娇气地道:“凌公子如此年纪便和石捕头一同共事,真是年轻有为,前程似锦呀!” 面对如此热情的招呼,凌云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拱手作揖,回以一礼。一时间,气氛融洽和谐,众人皆相视而笑,宛如一家人般亲密无间。 “石捕头要办什么惊天大案啊?若我这微不足道的醉香楼能有幸助您一臂之力,那可真是我们几辈子积德行善修来的福分呢!”妈妈满脸谄媚地说道。 “嗯,其实也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是想问问你们这儿是否有个被称作‘赖头星’的人来过?”凌云见对方如此积极配合,心中稍感宽慰,便开门见山询问道。 “哦,原来您说的是那个赖头星啊!有的有的,这人可是咱们醉香楼的常客呢。”妈妈一边回答着,一边暗自琢磨:这位石捕头为何突然打听起赖头星来了?虽然心中疑窦丛生,脸上却依旧笑容可掬。 “那不知他这两日是否来过贵楼?”凌云紧接着刨根问底。 “回大人话,据小女子所知,那赖头星已有三日不见其踪影了。”妈妈一五一十答道。 果不其然,正如自己所料,看来这个赖头星行事如狡兔般小心谨慎,想必此刻早已如泥牛入海般藏匿得无影无踪了吧。想到此处,凌云不禁眉头紧蹙,但很快又恢复了云淡风轻。 “既如此,那请问他平素里常找的姑娘是哪位呢?”凌云继续追问着关键信息。 “要说这赖头星啊,可真是个怪胎。咱醉香楼里的姑娘个个都如花似玉,貌若天仙,可他偏偏就对那位春兰姑娘情有独钟。”妈妈边说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厢房。 凌云闻言,赶忙环顾四周,却惊讶地发现方才还与他们谈笑风生的春兰姑娘竟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晴天霹雳,让他心生警觉,莫非其中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咦?真是怪哉,春兰刚才明明还在此处的啊!两位大爷,实在抱歉,稍等片刻,奴家这便去将她寻来。” 话毕,那老鸨妈妈如陀螺般转过身去,扯开嗓子朝着身后高声叫嚷起来。然而,任凭她如何呼唤,春兰却如同那隐形的精灵一般,毫无踪迹可寻。 “适才我分明瞧见她在此处,怎地转瞬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诧异道,那语气仿佛在质问着这世间的无常。 “我方才见她行色匆匆地奔回房内,此后便未见其再度现身。”另一人附和着说道,那声音好似一阵风吹过,带着些许疑惑。 围聚在旁侧的一众女子也如一群聒噪的麻雀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言语间尽是疑惑与不解。 此时,那位被唤作醉香楼妈妈的妇人早已气得面色铁青,一张原本涂满脂粉的脸颊此刻更是涨得如熟透的苹果。她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如一只被激怒的猛虎,气势汹汹地径直朝春兰的闺房大步迈去。 “春兰,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货,难道没听到老娘正在叫你不成?”伴随着一声怒吼,妈妈猛地推开了春兰的房门。紧接着,只见春兰身姿婀娜,如那风中摇曳的柳枝,娇柔妩媚地迎上前去。 “哎呀,徐妈妈您息怒嘛,奴婢这不来了嘛,您这般大呼小叫的,可真把奴家给吓坏啦!”春兰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脸上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那笑靥如花的面具下隐藏着什么秘密。 妈妈刚打开门,就听见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传入耳中——那正是春兰姑娘所说的话。 紧接着,妈妈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扯开嗓门儿高声呵斥道: “好啊!居然还敢跟我顶嘴!老娘已经叫了你多少回啦?刚才不还在楼下嘛!这一眨眼的工夫,咋就跑到这儿来了呢?快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偷偷摸摸地藏着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楼上蓦地传来这般异常的声响,犹如一道惊雷在楼下的凌云与石捕头耳畔炸响,让他们不禁心头一颤。 他们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都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讶异和困惑。没有丝毫迟疑,两人心有灵犀般拔腿朝着二楼狂奔而去。 而站在一旁的明月姑娘目睹了他俩的这番举动后,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透着一丝无奈。 就在此时,只见明月姑娘身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