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施工,一座规模不大但功能齐全的简易居住场地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紧接着,凌云让杨奢等人安排大杨庄的村民在祥云谷南面的河流附近就地取水,架锅烧饭,粮食和肉菜都是跟随工匠一同拉过来的。 第二天,一个个的木筏被打造了出来,需要用到河流对面的木材。 杨奢被凌云任命为了工程总指挥,杨廷则是副指挥,小六子跟在他们身后进行学习。 凌云告诉他们,这个地方将来可能会成为一个重要的据点,所以必须尽快建造好防御工事。 杨奢每天都会安排人进城购买蔬菜肉食,工匠们在这里的饮食比他们以往任何时候的饮食都要好,这也使得工匠们的干劲十足。 工匠的积极性高涨,工作效率也随着不断提高。 不过五天的时间,整个工程队在凌云的指导下,进展神速,不仅一排排的员工宿舍拔地而起,就连主厂房也已经初具规模了。 凌云站在山谷口,看着眼前忙碌的景象,心中不禁感叹:终于有属于自己的产业了,再也不用过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 正当他感慨之际,上官威走了过来。 “小云,铁匠那边说零件快要用完了,需要回县城取一批新的零件。”上官威对着凌云说道。 上官威负责整个的铁匠部门,铁匠那里需要什么,什么不够都要由上官威负责统筹。 “嗯?这么快就用完了吗?”凌云有些惊讶,这些天来,他一直专注于工程建设,对于其他方面的事情关注较少。 “是啊,这次我们带出来的零件数量有限,毕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搬过来。而且按照目前的进度,后续还会用到更多的零件。”上官威解释道。 凌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好吧,既然如此,这祥云谷的位置不能让他们知道,那就麻烦伯父亲自回去一趟吧。” 凌云想了想,对上官威说道。 上官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凌云的顾虑。这里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如果被其他人发现,很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他作为这个地方的主人,亲自回去处理这件事再合适不过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尽快出发。”上官威答应道。 看着上官威渐行渐远的背影,凌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能保证工程顺利进行,一切都是值得的。 与此同时,平山县城,刘家。 刘猛坐在一家之主的位置上。 此时,刘阳则站在屋子中间,他的身旁站立着管家。刘阳的脸色显得十分严肃,而管家的神情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他们刚刚得知了凌云的一些情况,现在正准备向刘猛和刘阳汇报。 "铁匠?"刘猛迟疑地问道。 "没错,那个铁匠名叫上官威,他还有一个女儿叫上官明月。至于那个凌云跟他是什么关系,目前还不清楚。"管家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刘阳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问道:"近期他们有什么行动?" 管家连忙回答:"几天前他们就离开了平山县,据说还招募了一批工匠。" "哦?"刘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接着问道,"那他们去了哪里?" 管家继续说道:"据我们所知,他们前往了附近的一座山区,但具体地点尚不清楚。" "不过,今天早上我们发现上官威独自一人驾车返回了县城。" "哦?就他一个人吗?"刘猛问道。 "没错,而且他还带回了一些铁质零件。"管家如实回答道。 "父亲,这么看来,这个凌云很有可能在筹划一件大事。"刘阳推测道。 刘猛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嗯,这件事确实有些可疑。但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轻举妄动。" 刘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转向刘猛,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是否要派人跟踪他们?" “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但要小心为上。”刘猛说道。 "父亲说得对,务必不要打草惊蛇。"刘阳附和道。 刘猛看了一眼刘阳,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转头看向管家,吩咐道:"继续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刻向我报告。同时,也要注意自身安全,切勿暴露身份。" 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阳派出的人紧跟而上,视线牢牢锁住即将出城的上官威。 平山县城外,一辆马车如疾风般飞驰在通往大杨庄的道路上,马车上载满了上官威带出城的铁质零件。 就在马车后方不远处,一个鬼头鬼脑、行踪诡秘的人紧紧跟随。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前方的车辆,不敢有丝毫松懈。这人就是刘阳派来跟踪上官威的人。 为确保行动万无一失,他没有紧跟上前,生怕惊动对方。 很快,马车拐过一道陡峭的山坡,前方豁然开朗,呈现出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条是通向大杨庄的宽敞大道,另一条则是狭窄蜿蜒的小径。 而在这个岔口处,停靠着一辆与上官威所驾马车毫无二致的马车。 上官威驾驶的马车抵达岔路口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条小路。这条小路穿过群山之间,尽管路况不佳,但相比大道却能大大缩短路程。 直到上官威驾驶的马车消失在一片树林以后,停放的马车这才不急不缓的向大道上驶去。 这是凌云专门用来迷惑敌人的伎俩,以防被有心之人顺藤摸瓜,找到凌云好不容易才建好的祥云谷。 大道上的马车很快就发现了身后跟踪的人,他也不着急,反而故意放慢了速度。 他要给上官威充足的时间经过大杨庄前往祥云谷,等到上官威的马车消失在大杨庄的视线后,他才会回到大杨庄,并停留在大杨庄不再离去。 而上官威则驾着马车在小路上疾驰,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被跟踪过,但依然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