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闻言,苏昊不禁一愣,他的确把这事给忘了。
安雅上一次可是再三拜托过苏昊,想让他下一次来这里时,多带上一些人族中的健壮男子进来,为的就是繁衍后代呢。
需知,精灵一族中的男子数量极其之少,后代的繁衍数量、一直都是她们最头疼的事。
当然,她们尽可以托人出去找外界男子进来,但那样做却太过危险了,因为外界人心险恶,难以衡量善恶。
故而,安雅才会将这事拜托于苏昊,因为安雅很相信苏昊的为人,他若带来的男子,那肯定都会是精品中的精品,即便不是精品,至少心地也会很善良,不会给单纯善良的精灵一族带来灾难。
短暂一愣,苏昊不禁笑道:“我保证、下次再来时,定会给你带上几百上千个精壮男子。”
“人数不在多,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条件,只要身体稍稍强壮点,心地善良就好。”
“哈哈哈,放心,绝对给你安排!”
“………”一阵畅聊之余,苏昊就此道别了安雅,直接前往了精灵族后方山脉,因为生命之树,就扎根在精灵族的后山之地中。
这是一片灵霭袅袅的灵幻山地!远远地,便可见到一株百丈来高、树干直径十来米、且通体绿霞四溢的巨树!确切地来说,那是一株参天芭蕉树。
相对上一次见到的老芭蕉,这一次它明显有所蜕变。
因为上次苏昊见到它时,它通体焦黑,犹如遭受了雷击一般。
而现在,那株老芭蕉明显生长的很繁茂,通体更是光彩夺人,远远地便会给人一种无形的气势之感!不过令苏昊感到意外的是,他无法捕捉到那老芭蕉的修为气息。
“短短几年不见,没想苏小友的实力、进步是如此之大啊?”
老芭蕉东沽好似早有感知,没等苏昊开口,它便主动开口招呼了一句。
显然,东沽已经端透了苏昊的实力,而且也很吃惊。
“见过前辈!”
苏昊来到了东沽跟前,抱拳行了一礼。
“无须多礼。”
东沽带着柔和的声音说道:“按理来说,应该是我去找你报恩才是,但我这身体却不允许,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前辈这样说就见外了。”
苏昊摇头微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况且,我来此还要给前辈打麻烦呢?”
“哈哈哈,苏小友的麻烦,那就是本座的麻烦,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便是。”
东沽的言语相当坦诚,语气也是十分地亲和。
“奇怪,居然连本蒲也无法看清它的元神?”
挂在苏昊肩头的道蒲,此刻忽然低语了一声。
显然,道蒲是想通过老芭蕉的元神,去端透这老芭蕉的真实修为,从而来鉴定这株树,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生命道树。
不过遗憾的是,就连它也无法看穿东沽的芭蕉之体。
“苏小友身上的三件天孕之器,是从何而来的?”
然而,道蒲的声音虽小,但却引起了东沽的注意,它反倒是带着疑惑之声,如此道了一句?
“我们是被它捡来的。”
道蒲主动回应,且之言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生命道树?”
“谁告诉你的?”
“这把破刀说的。”
道蒲坦率回应。
“本魔的记忆还并不完善。”
蓝魔主动传音说道:“不过我隐约记得,我曾在金河之上见到过你。
之所以上一次来此,我与你说有熟悉感,或许也就是曾经我们见过。”
“我们的确见过,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东沽淡言道:“我也不想再去忆起往昔之事。”
“意思是你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吗?”
苏昊惊疑。
而且听东沽这话的意思,貌似东沽已经默认了,它就是生命道树?
“这还得多亏了苏小友的地母火莲。”
东沽柔和说道:“记忆的确恢复了,不过并没什么意义。”
“我很想知道,你就是生命道树吗?”
苏昊一阵惊喜,当然也很希望东沽能够自己承认。
“为何苏小友也这样问?”
东沽反问道:“苏小友到底所为何事,可否说明白一点?”
“我有一个朋友受了很严重的道伤,据闻唯有生命道树的果实,能够解救于她。”
苏昊简单讲述,随即又道:“而我想到了之前的你,故而才会前来此地,想要确认你的身份,如果你当真是生命道树的话,那我那朋友也就有救了。”
“哈哈哈……”闻言,却听东沽一阵大笑,过了好半响这才说道:“就算老朽是生命道树,苏小友的这个忙,老朽怕是也无能为力啊。
你要知道,生命之果,需要三亿年开花、三亿年才会结果。
就老朽现在这个状况,别提开花结果了,就是全面恢复伤势,都至少还需要数百上千年呢。”
“这个无妨!”
苏昊摆手笑道:“只要前辈是生命道树就成。
准确地来说,我可以通过前辈之身,直接配合时空大法,回到无尽岁月以前,也就是你开花结果的时代,然后去采摘一枚果实回来就成。”
“跨越时空这个方法倒是不错。”
东沽言道:“不过这个方法,却会给你带来极其严重的因果,你承担的起吗?”
“救人才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什么因果不因果的,无所谓。”
苏昊果断回应。
“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而且如此的执意,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事。”
东沽说道:“老朽的确就是生命道树,若真要以时间的概念、来论起老朽开花结果,那应该也是在九万亿年前的事了。”
“九万亿年前?”
苏昊惊愕,“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
“一个很兴盛、也很复杂且漫长的时代。
有人称它为光明时代,也有人称它道源时代,更有人称它为神话时代。”
东沽耐心回应道:“当然,也可以统称它为金河时代,总之相当古老。
而对于老朽到底经历了什么,又见证过什么,或许我在这里给你说上十天半个月,也都说不完。
我也不想再去提及那些往事,况且对你、对我也都并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