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部古经中,率先提到的是,这些巨能的手段以及诞生,但到结尾处,都有着一个十分相同的地方,他们乃是道域的终结者!
有关于太古时代的破灭、混沌时代的没落,其实全都是那群邪尊一手造成。其原因,只是因为他们为了自我荣耀、霸权地位!
至此,无尽生灵遭劫,亿万神魔陨落,后来天地都被打残了……
原本有着一片完美天地的道域,最终天地破碎,化为四块,也就是如今的凡尘界、上灵界、仙界、圣界。
庆幸的是,就在天地破灭后不久,一座金色宫殿突然从天而降,笼罩乾坤,而这场历经了两个时代的惨痛祸乱,所有搅动天地的邪尊,最终全都被镇压进了那座金色巨宫,灾难这才得以平息……
后来,金色宫殿失踪,而残活下来的世人中,也有人记载了这一切经历。
岁月无情流逝,时代更迭,变幻莫测,曾经的一切都在变得暗淡,甚至让很多人都遗忘了那些远古残史,尤其是在灵气薄弱,道则秩序不稳的凡尘界域,乃至上灵界,这两个世界的人,几乎淡忘了一切。
不过在仙界、圣界这两块道则秩序的完美之地中,那些远古神话中所记载的惨痛历史,却是永久性的保存了下来……
而孤寒之前,之所以说苏昊的造化会惹来麻烦,其意思也很简单,因为他所得到的造化,全都是那些远古邪尊的造化,如果他的手段一旦被知情者得知,他定会引诸天群雄的共愤,必要将他灭之!
邪尊之法,岂能修之?
当然,孤寒也很好奇,甚至很迷惑,因为据古史记载,昔年的那些邪尊,全都被一座金色宫殿镇压,而后销声匿迹无尽岁月,但苏昊是如何得到这些造化的呢?
至此,孤寒才会主动找到苏昊一探究竟……
“什么狗屁神话古籍,完全是在胡说八道,纯属瞎扯!”
当听到这里时,苏昊莫名地怒了,甚至还破骂出了声来!
很明显,那本古籍中所记载的东西,分明就是在故意抹黑混沌监狱中的那群盖世英雄,苏昊难免有点替那群老鬼气不过。
“你不会告诉我,你与那座金色宫殿有所交集?”
心思细腻犹如孤寒,眼见苏昊情绪如此高涨,他不免有点怀疑,苏昊如果不是与那金色宫殿有所交集,他又怎会得到那么多不同种类的邪尊造化?
或许也只有这个解释才符合逻辑!
苏昊一阵沉默,他知道自己就算不说,孤寒也已经在开始怀疑这件事,因为这家伙太聪明了,智商远一般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见识的确太广了。
短暂思忖,只见苏昊摇了摇头,道:“你可以随便猜测。但我绝对不会相信,你所言的那个什么狗屁古经历史。”
“你可以不信。但问题是在仙界、乃至圣界之上,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件神话历史,几乎人人从小就知此事,听着这段传闻长大的。”
孤寒微微摇头,随口又道:“其实我一直也当这种事乃是一个神话故事,但遇到你之后,我就觉得这件事,很玄乎了,也贴近了神话历史,因为你的手段,太过吻合神话中的那些邪尊手段记载。而至于那神话历史是否为真,这我就不好猜测了,当然这对我也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你以后该如何面对全天下的人,对你的质疑。就像我现在对你的质疑,是一个道理。”
孤寒补充了一句。
不难听出,孤寒这话的意思是在质疑苏昊,接触过那传说中的座黄金宫殿了,并且他还成为了众邪尊的传承者!
而同时,孤寒也是在善意提醒苏昊,应该多去想一想,自己以后该如何去面对全天下人对他的质疑,尤其是仙界以上的生灵。
“看来你已经认定,我乃是邪尊的传承人了?”
苏昊笑了笑,不过他也不得不叹,孤寒这个家伙虽然看似冷酷,像个二愣子似的,但这家伙的心思,以及判定能力,却是无不令他感到佩服。
“不论你是不是邪尊传承人,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我之所以问及你这些东西,也不过只是因为好奇心所促使。”
孤寒神色冷漠依旧,眸中毫无波澜,接着道:“你最好能够活下来,因为我们之间的对决还没完。”
言罢,孤寒便走出了屋子,似乎他已经揭开了自己内心的疑惑,也不想再追问苏昊什么。
苏昊陷入了一阵沉思,如果事实真如孤寒所言,仙界乃至圣界的人,都将他当成邪尊的传承人的话,那他以后还如何敢去探索仙界与圣界?
他还如何去实现佛帝给他所言的制霸道域?他又该如何去向全天下的人解释,那些被认知为邪尊的家伙,乃是昔年的救世英雄?
“真不知道世人,为何要如此看待那帮老鬼……”
苏昊心中呢喃,莫名有点脑壳痛。
不过他倒也没去想太多,毕竟这些事还太遥远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都还没活好,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陷害,还谈什么以后呢?
一切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也不知道孟欲与云赫他们,现在是否已经安全回到仙武宗了?
想到这里,苏昊当即便走出了石屋,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到仙武宗,而他心中也在祈祷,祈祷玄天学院的人,现在还没有找上门来。
“轰、轰、轰……”
而就在苏昊刚刚走出石屋的一瞬间,登时只见他整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景象给惊呆了!
不远处,只见得一座足有百丈之高的石山,横亘虚空,上下起伏,出隆隆巨响。
而在那石山的下方,此刻只见孤寒单臂伸展,托举着那百丈石岳的底部,一上一下地掂量着石山……
那座石山,少说也有两百万斤重?
苏昊看得一阵咋舌,虽然他也能以单臂托举其山,但他肯定不会像孤寒显得那般淡定。因为那家伙身姿不但纹丝未动,稳如苍松,而且就连脸色都没一点变化,手中掂那石山之际,轻松自如,就好似在把玩那座石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