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勤奋国主朴正统,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久未露面的禁卫军统领贾义,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国主,大事不好!” “就在天亮之前,春川王府被十多个蒙面人袭击,他们自称是受国主指使。” 朴正统处惊不变,“贾义,春川王朴正英怎么看待这件事?” 贾义不敢隐瞒,“王爷怒斥国主挟私报复,以抢夺‘迷你招魂幡’为幌子,刻意打压他。” 朴正统倏然站起,扔掉手中毛笔。 “速查,那群蒙面人的来历。” “通知国师,随我前往板门店。” 侍奉在朴正统身边的那个胖公公,趁着嘘嘘之机,放出了一只信鸽。 那只信鸽熟门熟路地落在兰桂坊,三层阁楼的窗外。 面具男子打开纸条,嘴角微微上扬,递到贾宝宝的手里。 “宝宝,我果然没有猜错,当年曾经在皇宫出现过的那个‘迷你招魂幡’,如今就在板门店客栈。” “板门店属于军事敏感区域,受到各方高度关注,你觉得国主会亲自前往,以身犯险吗?” 贾宝宝吸溜着乌冬面,吃得有滋有味,“万一国主遇险,你的机会岂不是来了?” 面具男子摇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不只是我的机会,也是朴承国的机会。” 贾宝宝喝了一口汤,“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朴宝儿,你就不担心他斜刺里杀出来?” 面具男子冷笑道:“宝宝,你不是在青瓦山庄菊园,曾经亲耳听到贾仁当着胡媚儿的面,亲口承认,朴宝儿是他与英姬的儿子吗?” “所以,我朴钟国和朴承国,才是国主的亲生骨肉,朴宝儿算个屁!” 贾宝宝抬头望了望窗外,乌云密布,“钟国,你别忘了,你的母亲英姬更偏爱朴宝儿。” “我那个……父亲贾仁,没准也在暗中,支持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朴宝儿。” “所以我认为,国主现在不能出意外,不然我们棒子国皇城,势必会引发一场关于权利的血腥争斗。” “对马岛上,江宋的势力正在急速膨胀,自立为皇的野心,一览无余。” “我们可别白忙活一场,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建议你,即刻前往皇宫,劝阻国主以身犯险,离开皇城,进入板门店区域。” 面具男子朴钟国,取下面具,面貌甚像朴正统。 “我曾经听胖公公说起过国主的花边消息,多年前,国主跟金湘玉有过一段感情纠葛。” “我怀疑,国主执意前往板门店,除了要得到《苗疆蛊事全集》和‘迷你招魂幡’之外,恐怕还是想跟金湘玉旧情复燃。” 贾宝宝催促道:“钟国,那金湘玉可是一个女江洋大盗。” “据传,她除了生得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孔外,办事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你还是去劝阻国主板门店之行吧!” 朴钟国走进屏风后,喊道:“小蝶,更衣!” 兰小蝶如沐春风地从外面进来,又欢天喜地地进入屏风后面。 贾宝宝露出诡异又得意的笑。 皇宫,御书房。 朴正统和国师安世贤,正在商谈机密。 胖公公禀报:“国主,二皇子有要事求见!” 安世贤接过朴正统的眼色,走进御书房内室。 看着朴钟国一脸忧愁地跨进御书房,朴正统柔声道:“钟国,看你匆匆忙忙的,有何急事?” 朴钟国并没有开门见山,单刀直入,而是采取迂回劝导法。 “父皇,据斧山前线传来情报,对马岛上,江宋正在大肆招兵买马,关于他要建立新国的传言,甚嚣尘上。” “皇儿担忧江宋狼子野心,对我们棒子国虎视眈眈。” “最坏的可能就是,浪人国通过撺掇江宋势力,进犯斧山,直逼皇城。” 朴正统走上前,怜爱地抚摸他的脑袋,“钟国,你真的长大了,懂得替父皇分忧解难,父皇甚是欣慰。” “你放心,父皇早已在斧山前线做好部署,江宋若敢进犯棒子国的国土,父皇管教他有来无回。” 朴钟国适时切入正题,“父皇,皇儿认为,在这个多事之秋,父皇最好坐镇皇城,遥指千军即可,哪里都不要去。” “想那浪人国,武道高手甚众,尤其擅长搞行刺、暗杀等卑鄙无耻的活动。” “请父皇要认真对待,三思而后行。” 朴正统含笑着拍拍他的肩,“钟国,你先下去,父皇会参考并采纳你的建议的。” 等朴钟国走远,国师安世贤连忙走了出来,“国主,我认为,二皇子一定是知道你要亲自前往板门店,特来好言劝阻。” 朴正统皱着眉头,“国师,我们的商谈,极其隐蔽,钟国又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 “难道在皇宫藏有细作,故意泄露我的行踪?” 伫立在御书房外,竖耳窃听的胖公公,心里偷笑道:“国主真会演戏,明明是他故意指使我泄露他的行踪。” “原来连国师都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