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血骷都被烧爆了,但地上,却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所有的血骷爆裂后,都又变成血水融入到了本身的血水当中。 看着这怪异的一幕,毛子和胖子魂魄都不由打起抖来。 这血骷,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就在毛子和胖子被血骷虐得恐怖惊心的同一时刻,头发后面那张脸露了出来。这是一张惨白得吓人的脸,脸上平平整整的,居然连人体最基本的五官都没有。 这是一个怪胎!黑色的头发贴在脸面上,阴诡如同鬼片当中的僵尸。阴冷的笑声,却不断地从头脸面下面传来,摄人心魂。近距离看着她,虎子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装神弄鬼,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面前的女鬼并不答言,只是任由身体缓慢地上升。当她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整个身体就停了下来。她穿着窄窄的衣衫,身体显得突凹有致,很是诱人。 恍眼看去,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的蜜桃,浑身上下都充满着青春的光泽。若是下面看她,就会把人吓得半死,因为—— 她没有脸。 隐藏头发后面的脸,就是一张平板,惨白的平板。四处的血还在咕嘟地流淌。天井的地面上,都积满了血水。血水早就淹过了脚背。 虎子站在血水中,两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鬼,手中握着把德国军刀,神形镇定而坦然。血水从悬在半空中的鬼体上面滴落。虎子微微仰着头,脸上渐渐聚起凛冽的杀气。 阴风不断从天井上空刮下来,呜呜的响。那一排吊死鬼,却在这一刻把头转向了虎子。虎子也看到了她们。 她们的脸,也笼在头发后面,看清楚,但透过头发的缝隙,可以看到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脸的鬼!当虎子心中升起这个概念,握刀的手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备胎又从后面抱住了我。 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贴在我背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慰贴感。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要从后面抱我。我没有拒绝,这种送上门的感觉,真好。 轮胎摸出刀,站在我左边的屋檐下,阴沉着脸,我侧过脸去,看见他正瞪着眼恨我。我知道他为什么恨我,——备胎一直他心中的爱,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表达自己的心迹,备胎都表现得像是木头,一点也不领他的情。可不知为什么,自打来到鬼城,备胎忽然就和我亲热起来。 在这个充满死亡与鬼怪的世界当中,能得到一个女人的青睐,实在是件是快乐的事情。可我快乐了,轮胎心中却恨上了,因为在他看来,是我抢了他的备胎。 虎子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鬼,冷冷的后退了一步。因为他这个时候听到,枯井当中又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刚才浮上来的是一个女鬼,这一次浮上来的又会是什么呢? 握紧刀,虎子咬紧关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 “我么,就是血鬼呀!” 冰凉的话声,忽然从头发后面传出来,听起来冰寒如霜。虽然虎子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最后还是不禁打了个寒战。 眼前这个女鬼,真的就是看到这人形象么?除了这个形象,她又隐藏了什么呢?她又为什么要以这样的形象示我呢? 当这连串的问题在虎子脑海中浮现出来,原本站立不动的虎子,忽然就动了。所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但见他身形一晃,明晃晃的刀子,就刺进了眼前女换的肚子。 “哎哟!”但发出惨嚎声的却不是女鬼,而是吊死在屋檐下的某一个女鬼。 移杀?虎子惊讶了。 其后,就听得那个女鬼呻吟一般说道:“哥哥,你干嘛要这么狠心啊?人家可没得罪你啊!”声音轻柔婉转,十分悦耳。 虎子冷冷的回过头去:“你,再敢多嘴,我一刀杀了你!” “哥哥,你别那么凶嘛,人家胆小,怕!”话声清脆悠扬,入耳甜心,非常受用。 虎子听得都有些酥麻了。遇到这样的女鬼,是男人的不幸。麻杆在一旁就听起了身理反应,但同时他悲哀地发现,二哥好像睡着了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奶奶的,现在只能心动却不能让二哥动了。 恨恨地骂了一句,麻杆就从走廊绕了过去。 “妈的,你们敢招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发飙的麻杆顺着走廊走到那一排吊死鬼下面,站住,然后仰起头,“刚才,你们是谁在说话?” “是我!”那一排吊死鬼异口同声的答道。 麻杆冷哼一声,道:“哼,想蒙骗老子,看老子这就如何收拾你们。”俗话说,变态男人最恐怖。自打麻杆蛋没了,整个人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莫非你想跟我们那个?” 轻佻而淫荡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麻杆就怔住了。这排吊死鬼,分明就是自己的克星啊!而自己,却没事找事……就在麻杆在心中自忖瞬间,一个吊死鬼,忽然飞起一脚,迎着他的脸就踢了过去。 麻杆没提防女鬼会悍然发动攻击,一时怔得呆住。我在对面见了,疾声喝道:“麻杆,快闪开!”但话声落口,那脚已经踢中了麻杆。 “啊唷!”麻杆惨叫一声,就撞到屋子的板壁上面,发出逢的一声巨响。而那个踢他的女鬼,依旧吊在半空中,好像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准确说,他不知道是那个女鬼踢的他。 眼前的吊死鬼,一共有九个。九个女鬼穿着不同的裙裳,看上去身材都极火爆,诱人。该凹的凹,该凸的凸,要多惹眼有多惹眼。疼痛难忍的麻杆吞了口口水,不禁骂了句“妈的”,眼眼就落在了当中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鬼身上。 刚才,就是她踢的自己。 这个该死的吊死鬼!麻杆冷吸一口凉气,就拨出刀来。同时他惊骇地发现,这个白裙女鬼赤着一双脚。这脚小巧玲珑,光洁纤巧,看上去就像是光洁的玉石,要多精美有多精美。怪不得丁古代那些变态都喜欢女人的小脚,原来小脚果真如此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