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林悦向来自高自大,在斗兽场中,她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示人! 上次斗兽比赛后,她因为赢得了胜利,便对输家冷嘲热讽, 当时,林悦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走到那输家面前。“哟,就你这水平还敢来斗兽场,莫不是家里钱多没处花,来这丢人现眼?” 陈公子气得浑身发抖,双眼狠狠地瞪着林悦,可林悦却丝毫不惧,反而将头高高扬起。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 她迈着轻盈却又带着傲慢的步伐,绕着陈公子缓缓踱步,仿佛在审视一个失败者。 “看看你那可怜样儿,”林悦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陈公子的肩膀,“你的斗兽技巧简直拙劣得像个刚入门的学徒。你那异兽也跟着你遭罪,被我的宝贝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她一边说着,一边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在陈公子的耳中犹如魔音。 陈公子紧咬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他的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林悦却视若无睹,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准备得很充分?告诉你,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你那所谓的训练方法,恐怕是从哪个江湖骗子那里学来的吧。” 周围的人群渐渐围拢过来,有的带着看好戏的神情,有的则面露不忍。但林悦的声音愈发高昂:“以后啊,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抱着你的金银财宝过日子吧。 斗兽场可不是你这种无能之辈该涉足的地方。” 说罢,她还对着陈公子轻轻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陈公子站在原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林悦为今日的羞辱付出惨重的代价。 此时,阳光炽热地洒在斗兽场上,却无法温暖陈公子冰冷而充满恨意的心。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林悦离去的背影,仿佛要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在喧闹的斗兽场中却清晰可闻。那输家本就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被她这么一激,脸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 “你别太得意,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输家咬牙切齿地反驳道。林悦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大笑起来。“运气?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实力。 你那软绵绵的打法,连给我的异兽挠痒痒都不够格。”周围的人听到她的话,有的跟着哄笑起来,有的则露出了不满的神情,但林悦丝毫不在意。 她围着输家慢悠悠地踱步,继续说道:“看看你那可怜的小兽,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是不是在家没好好训练它呀?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训练?”输家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却又无法反驳,毕竟他确实输了比赛。 林悦见他不说话,更加得寸进尺。“以后啊,你还是别来斗兽场了,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弱者该来的地方。回家抱着你的小兽哭去吧!” 说完,林悦还故意撞了一下输家的肩膀,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她以为自己又一次树立了威严,却不知道,仇恨的种子已经在输家心中种下。 而周围那些目睹这一切的人,也有不少人对她的傲慢无礼感到厌恶。 从那以后,陈公子便开始谋划着如何报复林悦,他四处拉拢对林悦心怀不满的人,一场针对林悦的危机悄然降临。而林悦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知。 在清冷的月光下,斗兽场一片寂静,只有林悦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烛光,她还在做着自己继续称霸斗兽场的美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即将摇摇欲坠。 陈公子回到家中,气得将桌上的茶具尽数扫落在地。他在房中来回踱步,面色阴沉得可怕。“林悦那贱人,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好友,同样是富家子弟的苏公子。苏公子府上养着不少能人异士,或许能助他一臂之力。 陈公子连夜赶到苏府,苏公子见他满脸怒容,赶忙询问何事。陈公子将在斗兽场的遭遇一一道出,苏公子听后也是义愤填膺。 “陈兄莫急,我府上有一位谋士,足智多谋,定能为你出谋划策。”苏公子赶忙让人请来了谋士刘先生。 刘先生手持羽扇,一副从容之态。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轻抚胡须说道:“那林悦在斗兽场风头正盛,又颇得场主几分赏识,若要扳倒她,需从长计议。” 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计策。刘先生说道:“林悦在斗兽场中树敌不少,我们可先暗中联络那些对她心怀怨恨之人,结成同盟。 据我所知,有几位斗兽师曾被林悦打压,失去了不少好的异兽资源,还有一些小商贩在斗兽场摆摊,被林悦以各种理由索要高额保护费。” 陈公子眼睛一亮,立刻让自己的手下和苏公子的手下分别去联络这些人。几日之后,一个秘密的聚会在城郊的一处废弃庄园举行。那些被林悦得罪过的人纷纷前来,大家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