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这么看我,我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可您自己不也说过,你养的废物不足为惧,大哥的生意往后都是咱们的嘛?” “可如今呢,司马明月回来了。大哥不吃毒药了,他好了,咱们手里的生意要收回去了......”司马博知道母亲的在乎什么。所以赶在老太太诉苦之前阻止了她。 果然,一听司马贵要收回生意,老太太立马如打了鸡血,大喊:“想要回生意,也要有那本事!” 司马博顺着母亲的话,委屈道:“是啊母亲,此时不是骂儿子的时候,咱们应该想办法把生意留在自己手里啊!” 老太太看着儿子的可怜样,意识到自己骂过了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也没想到,司马明月还活着,今天能来这么一出。” 魏氏瞧着婆母,心想,也就是儿子能说老太太,要换成自己,老太太还不得吃了她这个儿媳妇。 司马博带着怨气:“为了我,您倒是把事情做干净啊,对了,司马明月说,有人雇杀手,可说是谁?” 老太太敲着脑袋想了半天:“没说,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看的却是王氏和曦月。” 司马博诧异道:“你是说,雇杀手的人,是王氏和曦月?” 老太太说:“我知道王氏记恨司马贵心里只有宁熙和。曦月呢,又嫉妒小孽障总能得到好东西,加上今年你大哥开始大张旗鼓的给大女儿选婿。” “据说,春天的诗会,就连忠勇侯府的世子都去了,你想想,这些年,王氏母女吃屎都只能吃司马明月挑剩的,如果明月嫁给杨世子,那不是永远都骑在她们头上吗?” “我去问问王氏。”司马博说着,便要走。 “回来,”老太太叫住他:“你不了解王氏,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会承认的,毕竟人还活着,她没那么傻。” 司马耀程跺着脚,一脸焦急,“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任由司马明月这般作为,祖母,我给您说,大伯的生意,是万万不能还回去的,我也想做富商,我也想赚大钱,孝敬祖母,孝敬父亲和母亲,还有二弟,考取功名也是需要银钱支撑的,如果把大伯的生意还回去,依着如今的关系,大伯还会给我们钱吗?” 司马耀程白天还能表现得得体一点,一来迫于当时的无奈,二来也想着,父亲和祖母一定有办法。 可如今,父亲安排的人空手而归,祖母又气的大发雷霆,两人相互责怪,他不由得心里没底了。 司马博瞪了大儿子一眼,没出息的东西,拿着司马贵的生意那么久,也不说哄着司马贵办转让手续,只躲在祖母背后,总以为十拿九稳,如今,出事了,就着急了? 他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安抚儿子:“急什么,这里是京都,不是江都,司马明月就算成为司马家大小姐,我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消失。” 一直沉默的司马耀光说话了:“爹,我看那丫头不好处理,您处理的时候可得干净点,别留下把柄,不然,我在学院遭人笑话,眼瞅着明年春闱,别耽误我的前程。” 老太太一听二孙子如此说,附和着:“那是,那是,一定得注意,我的孙儿将来可是要当大官的,还有你,现在虽然是五品,但也只是个副职,没什么实权,还是要想办法升一升的好。” 司马博的能力,大家心知肚明,如今能是五品,也是有钱财支撑。 可司马博心虚道:“该使劲儿的地方,都使了,再升,感觉好难啊。” “祖母,爹,我们现在再说如何处理司马明月的事啊,她的事处理不好,生意被夺了去,没钱,再怎么使劲也没力气不是?” 司马耀程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