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老太太在替王婉和司马曦月撑腰,实际上,是拉拢,是手段。 毕竟,司马贵的生意,在手续没有合理合法转到大孙子名下之前,他的两个女儿就是合法的继承人。 司马明月是匹野马,难以驯服,但司马曦月,她要确保控制在自己手心里。 她想的是:处理完司马贵父女,曦月获得全部后,直接给大孙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无论是曦月还是耀程,都是自己的孙子。 再一个,和大房分院而住,互不干涉,那么,她在大房就需要自己人。尽管王婉不讨司马贵喜欢,可曦月,还是司马贵的女儿。 老太太相信,如今局面,王婉母女就是自己手里的提线木偶,只能依靠她。 这一点,王婉和司马曦月也清楚。 当老太太说会替她们母女二人撑腰时,两人直接跪在她面前,王婉哭着说:“母亲,我只是想要让老爷好受一点,没想到会这样,求母亲责罚......” 王婉的心,从司马明月出现,就没有平静过。 司马明月说杀手时,她就心惊胆战,害怕极了,她害怕司马明月手握证据,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替曦月顶罪...... 当司马明月说安神汤时,她更害怕,老太太,会不会把她推出来顶罪......她的一只脚仿佛在监狱的大门进进出出。 好在,司马明月的目标不是她,不然,她真信老太太会用她顶罪。 可,即便司马明月的目标不是她,她的下场,又能有多好? 如果司马贵对“雇杀手、熬毒汤、吃阿芙蓉”这些事只是猜测,没有证据。那她当着大家的面,说司马明月是假的,单凭这一点,司马贵就不会容她。 原本还担心:她一没娘家可去,二没安生身立命之本,她和曦月要怎么活? 可如今,老太太这么一说,她又有了希望,没错,在这司马家,老太太就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本。 哪怕司马贵休她,她也不怕,毕竟,当初是老太太把她送上司马贵的床,她手里,并不是毫无筹码。 王婉对老太太哭完,又对着司马贵哭:“老爷,我对您一心一意,我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你不起你的事......" 司马贵看着王婉,想起妻子。无论是谁,都和妻子没法比。再一次,他后悔当初听了老太太的话,娶了这么个东西。 司马贵知道,有老太太在,无论是报馆还是休妻,都别想。但他们之间,也没有过下去的必要。 “既然母亲发话了,你以后就跟着母亲吧。原本你就是母亲的丫鬟,如今,再回母亲身边,也不陌生。” “至于曦月,你若是想管铺子,就让耀程给你几个铺子,至于你是在我大房,还是在二房,你决定就好。” 司马贵看着二女儿,他明白,老太太表态,这个家各过各的,也仅限于他和明月。 老太太虽然对他和明月有诸多苛责,但对司马曦月,还是有那么一份喜爱的,也罢,只有自己和明月是外人,那就成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