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博想,司马贵的家产,无论是落到司马曦月身上,还是自己的孩子身上,都名正言顺的到自己手里。 而司马明月活着,司马贵的家产,永远不可能名正言顺。 毕竟,司马贵入赘到宁家,靠着宁熙和发家致富不是什么秘密。 “不可!”老太太拦住儿子。 老太太有“真”儿子,也有“假”儿子,她真假的感受和表现。 今天萧夫人对司马明月的态度,让她知道,只要司马明月求到萧夫人跟前,萧夫人一定会出手。 还有闫家,虽然远在江都,但家里有矿的人,能是什么普通人吗? 老太太一着急,猛的站起来,可能是起猛了,只觉得气血上涌,双眼发黑,脚下发虚,浑身发软,头胀的跟裂开一样。 她扶着椅子好半天才缓过来,气急败坏的喊:“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司马来,何必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司马博没见过萧夫人对司马明月的态度,自然也不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 但他,则惦记着司马贵的家产。 早在老太太知道司马贵娶的妻子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后,老太太就说,别着急,老大的钱,迟早都是你的。 这些年,他一直惦记着。虽然,司马贵每年都会给他钱,但比起司马贵手里攥着的,给他的算个屁。 老太太念叨了二十年,他盼了二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要到手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母亲糊涂......" 老太太害怕司马博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收不了场,赶紧打断他的话,对司马明月说:“明月,萧夫人是侯府夫人,是出了名的性子孤傲,不爱管闲事,且如今的萧家也是皇后的母家,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管的,再说,这点小事,也犯不上去麻烦萧夫人!” 老太太边说,边给司马博使眼色,意思是你快闭嘴吧。 司马博毕竟是老太太的儿子,这些年,跟着老太太,说的难听一点,老太太放个屁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他看老太太冲他挤眉弄眼,便猜测到,怕是萧夫人今天说了什么。 如此想着,他又看了一眼老太太,老太太又给他一个眼神。 这眼神旁人不知道,司马博知道。他每次想要司马贵什么东西,难于启齿时,都是老太太给他一个这样的眼神后,他就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该老太太上场了。 老太太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对司马贵用的是炉火纯青。 但这一次,司马博没来由的多看了一眼老太太,她面对的是司马明月,不知道还好不好使。 老太太挤眉弄眼,司马明月自然看见了,她虽然不清楚,但也不感兴趣。 因为,司马明月知道,自己手里的王牌是什么。 “这一点,祖母无需担心,我娘和萧夫人当年还是有些交情的,我相信,她一定会帮我的。” “糊涂啊,”老太太拍着桌子,一副为你考虑的样子:“你有什么事,和祖母说,祖母给你做主就行,何必麻烦萧夫人,再说,那不过是一副安神汤,一个香囊而已,能有什么?” 司马明月冷哼:“有没有,找太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