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听司马明月如此说,指着司马贵的脸,劈头盖脸的就骂:“你听听,你生了一个什么东西,不尊长辈不说,竟然连祖宗都不认了......" 司马贵对眼前的母亲,失望透了,想到过往种种,不免怨气横生,他看着老太太:“母亲,明月说的没错,当初,我确为入赘。” 老太太听司马贵这么说,当即往地下一坐,双手拍着大腿,哭天喊地起来。 “老天爷啊,你听听,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塞进水桶里溺死......你爹摔断腿,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开眼,老爷啊,你怎么就死的那么早,留下我这苦命的人啊.....” 这些年,司马贵一不听话,或者老太太想要什么,就如此哭闹,百试百灵。 司马贵头疼不已,他紧紧的捏了捏眉心,想起过往,每次都是自己服软,结果,换来了什么? 想到此,他一阵恶心:“母亲不必如此,纵使您生我养我,这些年,我给您的钱财,也算尽数奉还了。再说当初,也是母亲将我逐出家,绑匪向您索要赎金时,您也说过,司马家没我这个儿子。我和熙和成婚时,您也说过,婚嫁自由,如今,母亲这般,又怎好意思叫天上的父亲看见?” 司马贵逆来顺受惯了,猛一反抗,老太太吃惊之余,更是失望透顶。当即爬起来,弓着腰,头朝着司马贵就撞了过去:“你个逆子,你想要气死我,好,我死给你看.......” 司马博回退了几步,好给母亲留下发挥的空间。 老太太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就要撞向司马贵,司马明月拉住她:“祖母,有什么话好好说。” 老太太听着司马明月如软了,心里还暗喜,害怕了吧? 下一刻,只觉得胳膊一麻,身体忽然就卸了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要倒下去。 司马明月眼疾手快,将她搀扶至椅子上:“祖母快别累着了,有话好好说。”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身体竟然动弹不得,想张嘴说话,感觉嘴巴发麻,竟然连声都发不出来。 司马博见老太太被司马明月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当即问道:“你把祖母怎么了?” 司马明月微微一笑:“二叔这话说的,祖母碰撞父亲不成,自己差点摔倒,你们都瞅着,就我扶她一把,怎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二叔是要碰瓷不成?” 事做到这份儿上,大家也没有维持表面关系的必要了,没有了老太太阻拦,司马明月无需再顾及什么。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司马博总算是正眼瞧司马明月一眼。 满打满算,从司马明月出生,司马博也就在她一岁的时候见过一面,这次是第二次,不过,酷似宁熙和的眉眼,司马博并不陌生。 原本,司马博并没有把司马明月放在眼里,毕竟老太太怎么养司马明月,他是知道的,再加上王婉的推波助澜,司马明月的骄纵是出了名的。 这样一个丫头,能有什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