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博瘦的跟猴一样的脸上闪着莫名的精光:“有什么难看不难看,你一个骄横的大小姐,能成什么事?再说,司马家的生意,本就应该给司马家的男儿,你一个女的,将来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你还指望管司马家的生意,这不是做梦嘛?” 司马博丝毫不给司马贵和司马明月留情面,直接吩咐小厮:“大小姐言语无状,顶撞老夫人,先禁足一个月。” 老太太听见司马博如此说,憋闷的心情顿时顺畅了许多,还得是儿子来。 司马贵带着失望道:“二弟,你真当我是泥人吗?” 司马博对自己的大哥,历来是利益至上,以前给他钱,是好大哥。 现在,他的生意在自己儿子手里,自己还一身病,吃药成瘾,能有什么威胁,只见他轻蔑的看着司马贵:““大哥,弟弟我也是为你考虑,明月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江都,她再怎么骄纵都没事,毕竟,江都你是老大。” 司马博转而凶狠:“但在京都,这是我府,我是老大,我说了算。” 司马贵反问:“要是我不答应呢?” “哈哈哈,哈哈......”司马博像是听到了笑话,放声大笑。待笑完了,讥讽道:“大哥,不是弟弟说你,就你如今这身体,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着明月,真是慈父呢,你要是早几年这样护着我这大侄女,恐怕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吧?” 杀人诛心。 司马贵气的浑身颤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真心相待的亲人会这般对待自己,他欲怒斥,司马博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诛心:“大哥,留着点力气吧!我这大侄女是个闯祸的小能手,以后在京都,不知道你还能庇护她吗?” 这明晃晃的威胁,听的司马贵心下惊怕,他当前的情况,确实无法和二弟相提并论。 司马博以为,司马贵和司马明月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他见小厮还没来,不耐烦的吼道:“下人都死了吗?带大小姐和大老爷去休息。” 说着还不忘嘲讽司马贵,“大哥,你放心,无论您身体如何,你的药,绝对不会断。” 司马贵的身体本就没有恢复彻底,如今被自己的母亲和弟弟这么一刺激,当即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整个人就像癫痫一样颤抖。 司马明月见状,赶紧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司马贵嘴里,而后,把她爹交给闫金柱。 她转身盯着司马博:“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爹对祖母和二叔没钱时出力,有钱时给钱,可以说仁至义尽,你们对他,为何如此凉薄?” 司马博呵呵一笑:“大侄女,这哪里是凉薄,这是保护。” “你初来京都,不知道京都最重规矩,你这般莽撞,必是行不通的,还有清白,被人玷污,说三道四可不好,你可不要辜负二叔的一番心意。” “至于你爹,他吃的可不是什么好药,幻觉常常有,甚至还自残,我这做弟弟的不管,谁管,你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