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双喜非常害怕,又有点得意:“我,我和王二狗认识。” “王二狗是谁?”闫金柱问。 双喜说:“是夫人义兄的远房侄子,平日里,老往夫人跟前跑,我还是通过他去后门,活少,清闲。” 闫金柱问:“按照你这么说,这王二狗也没少得钱?” 双喜头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人家虽然不是亲的,但关起门来,都姓王,咱是外人是不?” 闫金柱说:“说的有理,关于司马家夫人和大小姐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双喜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好汉,恕小人多嘴,您为何对司马家的事这么感兴趣?” “哼!”闫金柱慢慢悠悠的说:“原本以为你偷了我的钱,没想到你的钱是这么来的,一时好奇,就想听听有钱人家的阴私事,就当听故事了,怎么,你不愿意说?” 双喜连忙说:“哪,哪能呢,小人这怕耽误你的时间不是?” 闫金柱说:“没关系,都听到这里了,听听也无妨。” 双喜不想说太多,但看对方似乎对司马家的事很感兴趣,不说点什么,恐怕很难脱身,说了吧,要是被夫人知道,可不会轻饶了他,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闫金柱提醒了他。 “听说,司马家搬去京都了?” “对,对,对对对。”双喜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傻,司马家都去京都了,上哪儿知道去? “好汉,我听王二狗说,他差点成了司马家的女婿!” 闫金柱眉头骤然收紧,声音生冷:“展开讲!”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是王二狗说,夫人和二小姐给大小姐吃了春药,让他睡了大小姐,顺理成章的成了司马家的女婿!”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自己跑了,你不知道,为这这个,王二狗没少被夫人骂......” 闫金柱越听越心惊,恨不得把这个叫王二狗的头拧下来,司马明月拍拍他的肩膀,对着他摇摇头,示意继续。 闫金柱强忍着怒意,继续问:“这么隐私的东西,王二狗会告诉你?莫不是又在诓骗我?” 双喜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王二狗喝醉了才说的,他还让我在夫人面前好好表现......” 双喜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司马明月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让人拿起双喜的手指,给刚才说的话按上了手印。 双喜警觉的抽回手:“好汉,大爷,您让我按的是什么?” 闫金柱说:“就是把你刚才说的话,写下来,让你按个手印而已,我总得有个证据,不然,银票和地契丢了,我怎么向族里长辈们交代?” 双喜一听,祈求道:“好汉,爷爷,大爷,这东西,您交差没关系,但千万不要外传啊,若是叫夫人知道我把这些事说出去,她们饶不了我。” 闫金柱说:“那司马家夫人不是回京都了吗,她如何得知?” “大爷啊,夫人是回京都了,王家人还在啊,还有黄管家,虽然跟着老爷去京都了,但他的家人都在这里,要是让这两家人知道我说了这些,夫人不就知道了吗?” 闫金柱问:“这事,和管家有什么关系?” 双喜说:“你不知道,司马家的好几个赚钱的铺子,都低价转让给了管家的儿子,要是没有夫人,给管家十个胆子也不敢,您说是不?” 闫金柱好奇道:“这些,司马家老爷不知道?” 双喜说:“司马老爷自从大女儿出事后,心思就不在生意上了,再说,司马家那么多钱,估计连老爷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少钱!” 闫金柱说:“果然有点意思,你放心,今天这事,你不说,我自然不会说。” 双喜保证道:“那是自然,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谁都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剑又一个手刀,晕死了过去。 嘈杂的黑夜重归寂静,高悬的月亮将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闫金柱陪着司马明月从柴房一路走向司马明月的院子。 此时的他,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当初,他听继母和妹妹雇凶杀司马明月就已经够震惊,如今,又听到了什么? 恶毒继母还设计要玷污她的清白? 闫金柱想不明白,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到底为何要如此恶毒? 他想安慰司马明月,可看她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不知道如何张嘴。 司马明月幽幽的说:“虽然,我早就猜到是王婉母女,但如今被证实的七七八八了,还是觉得挺可笑的。” 闫金柱怒气难消:“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一个继母,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司马明月想起前世今生的种种,“她们能做的事,可多了,表哥,我想早点进京!” “好,我安排人收拾起来。” 闫金柱俨然是一副哥哥的样子,替司马明月张罗着。 她们身后,春花和夏荷两人,沉默着,她们现在才知道小姐‘诗会’那么反常的原因,原来是被王婉母女下了药,是她们失职,没伺候好小姐。 宁嬷嬷正在门口着急的等待,见她们回来了,才安心! 司马明月回到卧房后,宁嬷嬷铺床,夏荷拆卸头饰,春花准备洗漱的水,主仆四人很有默契,很快便收拾妥当。 “嬷嬷,今天太晚了,你们也都累了,就不用外间候着了。” “小姐,让奴婢陪着你吧。”夏荷觉得,小姐吃了那么大的亏,外间有人睡得踏实些。 “奴婢也想陪着你。”春花跟着说。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自称奴婢了?”司马明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两个丫鬟。 她早就说过,能在她身边的,一定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就不是奴婢,所以,她们一直是以‘我’自称的,如今,怎么开始称上‘奴婢’了? “小姐,是奴婢无能,没能保护好小姐。”夏荷说着,和春花一起跪了下去。 宁嬷嬷看着夏荷和春花如此,着急的问:“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哎,你们呀!”司马明月看了一下宁嬷嬷,有点后悔没给这两丫头交代一下,这下好了,宁嬷嬷知道了,心里又不好受。 算了,“我累了,夏荷留着吧,春花回去和嬷嬷说,你们别自责也别难过,有些亏,既然吃了,就不能白吃,到京都,必然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