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荷说了这些,司马明月尴尬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的吗?不应该啊!”她挠着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只记得两人看烟花,喝酒,百花香可真好喝。 然后呢? 红红的嘴巴,像草莓,真诱人...... “啊,啊,啊......”司马明月敲着脑袋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你都做了什么? 真是的,还有什么,再想想? 奈何她想破脑袋,也串联不起昨晚的事。 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对酒不陌生的那是前世,这一辈子,她还没怎么喝过酒,喝那么多,身体受不了。 太丢人了,以后,看见公子还是躲着点走吧。 不,以后还是别看见了。 虽然,有点不舍,但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 夏荷又掀开窗帘向外看了看。 司马明月看她好像在找什么人,便问道:“你在看什么?” 夏荷说:“我在想,今天公子为何没来送小姐,他是不是在某个地方偷偷看着你?” 司马明月白了夏荷一眼,“你画本子看多了吧?人家一个堂堂皇,咳咳......”意识到自己失语,司马明月假装咳嗽,掩盖了过去。 “我跟你说,这个公子的身份可不一般,以后,不要乱说,知道吗?” 司马明月没告诉夏荷蓝陵风的身份,主要是他身份太高贵了,不是她们这等小民可以接触的,加上灭绝百年的蛊毒,算了,还是假装不知道,也不要告诉别人,省的节外生枝。 “小姐,我不懂。”小姐救人是好事,为何要藏着掖着? 见夏荷懵懂的眼神,司马明月想,有些事,还是要说给身边人听的,“先不说闫金柱,你想想看,这个蛊,灭绝百年了,为何会出现公子身上?一定是有原因的,且公子身份贵重,这么贵重的人,谁会对他下手?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所以,悄悄的,假装不知道,这是最保险的,知道吗?” 夏荷听司马明月说完,浑身一个激灵,“知道了,小姐,那公子送您的这些东西?” 夏荷指着一旁放着的一个手臂长短的小箱子问道。 司马明月说:“打开看看,是什么?” 夏荷打开,一个小箱子两个格子,一半是金叶子,一半是银票。 “97,98,99,100,小姐,都是一百两一张的银票,总共十万两。” “收着吧。”司马明月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她们已经出城了,道路两边的树木朝后退去,渡河城逐渐远去。 从昨晚醉酒后到现在,蓝陵风便没再出现,阿兰说,兄长有事。 司马明月反倒觉得,蓝陵风是躲着自己,至于为什么,司马明月不愿意多想。终归不是一路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来的痛快。 城墙上不起眼的角落里,蓝陵风看着马车慢慢变小,直至消失...... ...... “公子,送明姑娘到江都城门口,明姑娘就让我们回来了。”长水送完司马明月后,第一时间回来向主子复命。 “她,她有没有说什么?”蓝陵风怀着忐忑的心,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没有,明姑娘很客气,给我一包银子,说路上辛苦了,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你拿了?”蓝凌风凌厉的眼神看向长水。 长水摇摇头:“哪能,恩人的钱哪能要?” “嗯,下去吧。” 蓝陵风的心绪很乱,这几天,他总是会想起司马明月,想她说的话,想她身上的温度,想她脸,想她的哭和笑...... 不想放手的时候,他就想,一个女人而已,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决定放手的时候,他又想,女人很多,她只有一个。 一个又如何,她不愿意留下,强迫来的,有什么意义? 她离开时,走的那么平静,没问自己去哪里了,也没说等自己,也没给长水带话,可见,自己在她心里,只是救治的病人,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子而已。 想到这里,蓝陵风又有些生气,自己巴巴的想着她,她估计出了渡河城,就把自己忘在脑后了吧? “公,公子......”长水见主子的脸色晦暗不明,似有怒意,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口。主子虽然没说查,可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他必须要尽可能多的掌握主子想要的信息。 原本主子不问,他不应该多嘴,但这事,可大可小。 蓝陵风见长水如此,便知他有事:“说?” “是,是这样的,属下想着,明姑娘是我们的恩人,必然要知道恩人的具体信息是不,将来,您想恩人了,还能找到,对不?” 长水说一句,看一下主子的脸,他总觉得公子对明姑娘不似恩人的感谢那么简单,马长安说他,他天生缺少情根,怪不得一直单身。 这也不能怪他,他常年跟着公子,公子是个绝情少爱的,作为心腹下属,有样学样也不足为怪。 蓝陵风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听长水说他查到的信息。